亲吻了一会儿，乔西就软在了床褥里。
“不起吗？”
卓远声摸她的脸颊。
乔西懒得说话，翻个身，舒服的陷进床褥里。
好不容易能有睡懒觉的兴致，她才不要起。
卓远声蹲在床边，手伸进被子里，握住乔西的手：“搬回来吗？”
乔西从鼻腔里哼了两声。
才搬出去就搬回去，她才不要呢。
卓远声：“搬回来吧。”
乔西拍拍他的手：“该去赚钱了，你是要养家的。”
卓远声叹口气：“那我能搬过来吗？”
乔西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
她睁开眼睛：“卓远声，结婚吗？”
卓远声惊讶的看着乔西。
乔西：“穿婚纱的那种，我们两个人。”
卓远声不敢置信：“真的吗？”
乔西点点头：“当然。”
卓远声握住她的手，蹲在床边，顿了好一会儿，笑了。
乔西也笑，两只手都被他牢牢握着，感觉很幸福。
“我不喜欢被人围观的，所以我想只有我们两个人。”
“婚礼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两个人再好不过了。”
卓远声笑这点头，“你想在哪儿？要穿礼服吗？喜欢什么颜色的，什么款式的？”
“当然要穿”，乔西坐起来，盘着腿，低头看着卓远声，“我要简单一点的，因为太重了走不动路，礼服当然要白色的，白色的会很神圣。”
说着说着，乔西自己都向往起来了。
结婚证是法律意义上的关系，但是婚礼才更像是两个人相守一生的仪式。
“我让人多做几套，到时候你来选好不好？”
乔西点头：“嗯，你也要穿得帅一点。”
卓远声的唇角好像压不下去了，他仰头看着乔西，自己也觉得自己笑得太殷切。
乔西揉揉他的脸：“卓远声。”
卓远声嗯了一声。
乔西还是叫他的名字：“卓远声。”
卓远声又嗯了一声。
两个人看着对方笑。
“我们是不是也是共患难的夫妻了？”
卓远声点头：“当然。”
虽然比不上别人相恋多年。
但是他们在一起，经历了生死，分和，也算是曾经轰轰烈烈了。
卓远声强调：“我们已经是老夫老妻了。”
乔西纠正：“是老夫少妻。”
夏天的阳光太盛了，浅色的窗帘根本挡不住金光落在乔西的脸上。
的确是少妻。
阳光下，她脸上甚至还有少女未褪的可爱绒毛。
卓远声握着乔西的手，额头贴在她两只手背上。
“我好幸福，谢谢你。”
乔西：“你这个大笨蛋。”
卓远声怎么老是喜欢哭。
这个大哭包。
…
卓司洺觉得自己有病。
明明人家复合了，结果他给小叔打包完行李之后，激动的竟然睡不着。
第二天一看到卓远声来，他就舔着脸跟在后面进了董事长办公室。
卓远声看他：“你有事？”
卓司洺立刻掏出一大堆无关紧要的文件：“有，有事。”
“先搁着。”
卓司洺：“啊？”
卓远声冲他招招手。
卓司洺凑上去，绕到办公桌后，微微低头。
卓远声：“找人帮我订做一批婚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