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了一通之后，秦歌也冷静了下来。
目前这一切都还只是秦歌的猜测，虽然很多巧合都让秦歌难以释怀，但秦歌手上却没有任何证据可以佐证这些猜测。
“说不定还真是巧合，只是我杞人忧天……”
秦歌喝了口酒，仔细的回忆了一遍关于漫威世界的所有资料。
第一世看这些资料时，秦歌只是觉得漫威系列的世界观被作者吹的很大，各种超能力者、神灵的能力简直堪称BUG。
可是当秦歌穿越到这个世界后，就不得不认真分析漫画里的每一个细节了。
秦歌没看过漫威的漫画，也不知道漫画最后有没有结局，更不知道消灭灭霸后的剧情是什么。
而且漫威MCU宇宙的故事是独立的，或许和其他平行宇宙之间没有太多的联系。
“不管怎么样，还是得认真对待，收集足够的情报才行。”
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秦歌暂时压了压惊。
抬头一看，秦歌发现原本坐在自己对面的克里斯伯爵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揉了揉太阳穴，之前想的太认真，差一点就忘了正事。
一通电话将克里斯伯爵叫回来，秦歌与克里斯伯爵完成了画皮鬼的交易，随后带着画皮鬼‘幻影移形’回到别墅。
别墅地下室。
‘砰！砰砰！’
剧烈的撞击声，从一个一米多高的黑色木柜中传来。
黑色木柜被一条带着锈迹的铁链捆绑着，随着木柜中的画皮鬼开始挣扎，木柜不时的晃动几下，铁链也发出轻微的响声。
画皮鬼的本体是一只面目狰狞的恶鬼，这种鬼会在人皮上绘制出人类的五官和外貌，装扮成一个惹人恋爱的美女。
在所有关于鬼怪的神话故事中，画皮鬼并不算什么强大的鬼怪，但画皮鬼却有一个其他鬼魂不具备的能力——绘制皮肤。
这种能力看似很不起眼，但这里面却涉及到了‘触感’的问题。
人皮，秦歌不缺，地狱厨房里到处都是。
等到炼金身体制作完成，秦歌准备将自己的皮肤制成画皮，然后披在炼金身体上。
抽出魔杖，秦歌对着捆绑着黑色木柜的铁链轻轻一点，铁链应声而断。
‘砰——’
木柜柜门瞬间打开，秦歌眼神微凝，失去了画皮的画皮鬼相貌丑陋而狰狞。秦歌活了三辈子，自认也算见多识广，可活了三辈子的秦歌也没见过比画皮鬼还要丑陋的东西。
这种丑简直一言难尽。
也怪不得画皮鬼要用画皮来伪装自己呢，这副尊荣如果出去见人，且不说能吓死多少人，只怕画皮鬼自己也是羞愤欲死，自尊心严重受挫，说不定还会导致心理疾病。
‘砰’的一声，画皮鬼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重新关上了木柜门，还从里面将柜门反锁起来。
秦歌等了一会，却始终不见画皮鬼出来。
秦歌：“……”
丑的不敢见人吗？
其实秦歌还是很能理解画皮鬼的，现代社会，多少人为了变美而整容，他们和画皮鬼其实也没什么区别。
画皮鬼有一颗爱美之心，这也是人之常情。
“不想出来吗？”秦歌问道。
“我知道你能听见我说话，我会为你准备人皮，我希望可以跟你学习绘制皮肤的法术。”
‘砰砰！’
黑色木柜晃动两下，略微有些尖锐的声音从木柜中传来：“真，你说真的？”
能交流就好。
其实秦歌的耳朵并没有听到声音，鬼魂没有声带，也发不出声音来。
这是一种灵魂交流。
如果用科学的角度来解释，大概就是画皮鬼通过脑波向秦歌传递出了它想说的话，而秦歌则用脑波接受画皮鬼传递出来的信息，让大脑做出‘听到声音’的判断。
“当然！”
秦歌确定道：“我不想杀你，只是想研究画皮的能力。”
“嗯~”画皮鬼应了一声，但却始终躲在柜子里不出来。
“其，其实用特殊的纸也，也能制作画皮。”
画皮鬼断断续续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听的尖锐：“制作画皮很简单……你真的不会杀我？”
画皮鬼很想重获自由，它虽然知道自己很丑，但也没到不敢见人的程度。
只是它才刚出柜门，就感应到了一股强大的魔力。
画皮鬼心里很清楚，外面的人如果想要杀它，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我说话算话。”
秦歌淡淡道：“你需要什么样的生活环境？你有任何需求，都可以直接跟我说。”
画皮鬼：“……”
沉默了片刻，画皮鬼幽幽说道：“我想回国……我知道这里是其他国家，但是我不会外语，留在这里我会很难生存。”
秦歌：“……”
“你不是可以直接用脑波……用灵魂交流吗？”
秦歌以手扶额，现在连鬼魂出国都要学习外语吗？
画皮鬼理直气壮的说道：“可是等我披上画皮，就可以和人类说话了。”
也对！
按照画皮鬼的资料，画皮鬼披上画皮后，各方面都和真正的人类没什么区别。
“行！等我学会了画皮之后，就送你回国。”
秦歌问道：“如果用纸来绘制画皮，需要用什么样的纸？”
画皮鬼的声音略带一丝喜色：“蕴含法力的纸就可以，最好光滑柔软一点，韧性也要坚韧一些。”
“恩，知道了！”秦歌点点头。
秦歌虽然不认识造纸公司，但神盾局认识啊。只要联络神盾局，什么样的东西弄不到？
画皮可以算是Z国的一种鬼道法术，也是画皮鬼的本能。
秦歌虽然是巫师，但是大道殊途同归，这种鬼道法术用魔力一样也可以使用。
而且听画皮鬼的意思，只要披上了画皮，画皮鬼就和真正的人类一样，拥有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等感官。
“对了……”
秦歌忽然问道：“你披上画皮后，可以吃东西吗？”
画皮鬼闻言意外道：“你没听过我的传说吗？在画皮鬼的传说故事中，我可是吃人心的鬼怪。”
秦歌：“……”
好吧，秦歌只是被眼前这只有点怂的画皮鬼影响了判断，在神话故事中，画皮鬼确实算是恶鬼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