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们都请假了。”
“我就只剩你了。”
简司吟又重新绽露了又坏又温柔的笑颜,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笑什么。
殷桃止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她好像遇到了一个,比白巧七更像巨婴的,巨婴。
可他平日里给人的感觉完全不是这样的啊!
“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我也没办法去找到证据证明你在说谎。”
“我才不屑说谎呢。”
简司吟淡定的说道。
殷桃止默默腹诽:你随便说,信你算我输。
“好端端的,你咋就生病了。”
殷桃止有些无聊,起身踱步着,边和他聊着天。
“该不是昨晚天台风大吹的吧,那你也太虚弱了吧,吹吹风就病倒了。”
她轻轻的啧了一声。
纸片儿人一般。
简司吟脸都憋红了,说谁虚弱呢?
“不是吹风吹得。”
“那是怎么回事?”
简司吟张了张嘴,想说真正的理由,但是他又觉得说出来容易叫人想歪。
真·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可能睡觉着凉了,昨晚忘了开空调。”
他张口结舌好久,编出来了一个理由。
殷桃止微微偏了偏脑袋。
睡觉不开空调就会感冒?
为啥不裹紧被子呢。
说白了,还不是身体虚弱。
“好吧好吧,管你什么理由,以后要认真一点对待身体,自己有多虚弱都不知道,害。”
“看在你那么怕冷的份儿上,我的帽子去拿给你戴好了。”
殷桃止被他说得,以至于现在一看到他没戴帽子的脑袋,都觉得他还会加重病情。
简司吟,“帽子就不用了吧……”
但殷桃止已然出了他的套房。
她的小帽子放在自己的客房里面,距离他这边不远也不近,也就两层楼的位置。
不用五分钟的时间,她就原路返回了。
她一进简司吟的屋门,就笑眯眯的把帽子戴在了他的脑袋上。
帽子呢,是薄荷绿色的。
将他本就白皙的皮肤,衬得更加娇艳欲滴了。
在嫩绿的衬托下,肌肤就像透明的白胶质一般,也像森林中的精灵。
简司吟一脸嫌弃。
但他又不好说什么。
他想去摘,但殷桃止按住了他的手。
“戴着帽子,感冒好得快。”
简司吟:“可我现在屋子里开空调了。”
“这样保暖效果更好一些,更均匀一些。”
他竟无言以对。
算了。
怎么说也是她戴过的帽子。
戴着还真是挺暖的。
他看了她一眼,“你能把笔记本给我拿来吗?”
殷桃止扶额。
“生病了也要办事啊?就不能找人代理一下。”
简司吟邪恶的笑了,“要不然你帮我代理一下?”
殷桃止忍住了口吐芬芳的冲动。
“你还是自己忙吧。”
给他找到了笔记本扔到了他的肚子上,她戴好了耳机找了个舒服的吊椅坐了上去。
“我要打排位了,你应该没什么事情了吧。”
简司吟想了想,“似乎是没什么事情了。”
“那就好。”
殷桃止点了开始游戏的按键。
这几天疯狂训练的她一看到排位赛都少了不少热情,甚至觉得她快要练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