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然!快说你的方法!”陈景吃力得抵挡着紫色法球道。
“先让兀官瑶为那位山神治疗,然后让大叔再次使用法术用树根将母夜叉捆起来,最后你用火焰点燃树根!”白子然用尽全力大喊道。
“好计策!”陈景回过头时,看到兀官瑶已经在用麒麟玉为兜庐青治伤来。
“你们说的我可都听到了!你们认为,我会让你们得逞吗!”孙武后知道用远距离的攻击,都会被陈景抵挡,为了不让他们的计谋得逞,直接抬起石腿向兜庐青走了过去。
孙武后每踏一脚地动山摇,风浪卷呼。
陈景只能从正面拦住孙武后,每次向她冲上去的时候,孙武后都会扇动两只石壁,刮起强风,把陈景冲开了去。
白子然望着越逼越近的孙武后,心道:中计了!
白子然方才是故意大嚷着将计谋说了出来,一是向陈景传达,二是特意让孙武后听见!光凭兀官瑶的治疗术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让兜庐青恢复,他们只能把体内的真元汇聚到兀官瑶的麒麟玉里,通过麒麟玉传给兜庐青。
在九州大地上,每个人体质不同,凝结出来的真元也不同,通过人与人之间传递的真元只能在体内维持一口茶的时间,所以他们必须要让孙武后自己向他们走来,才能在某一刻爆发,让兜庐青使用他们的真元使出万根困魔术来束缚住她。
白子然料定了与城楼合体的孙武后是抱着不杀生便成仁的决心来战斗的,这个时候的孙武后很容易冲动,只需稍微动点计策就会让她上套。
“可以了!”白子然的声音在狂风钟变了声,望着离他们还有几步的孙武后向兜庐青说道。
兜庐青盘坐在地上,衣服在风中鼓鼓作响,双手凝出绿光打入了地中,使出了万根困魔术!
孙武后离兜庐青太近,想逃跑已经没有了机会,无数的树根从地上钻了出来,顺着石脚往上爬。
“我要杀了你们!”孙武后怒吼着,身体却让盘根错节般的树根捆的严严实实。
“孙——武——后!”陈景在孙武后的斜上空,狂吼一声,叫着她的名字从身上飞出数以千计得幻羽圣火来。
孙武后身上燃起了大火,一开始孙武后还能用真元进行防御,等到火越烧越凶,越烧越旺,真元耗尽无法抵挡时,身上的石块渐渐融化来。
幻羽圣火的温度比锅炉里的温度还要高,没有真元的保护,连钢铁都能烧化,何况石块。
城楼慢慢坍塌溶解,孙武后没有办法只好与其脱离,从熊熊大火的城里串了出来。
“下地狱吧!孙——武——后!”陈景“刷——”得一下扔出三叉戟,不偏不倚得插在了孙武后的心脏里。
孙武后就像被射下来的小鸟般落在了地上。
陈景灵力耗尽,恢复成了人的心态,不能悬在空中也跟着落了下来。
“陈景!”兀官瑶唤出月金轮,一脚踏了上去,飞到半空中,一把抱住了陈景。
“小瑶!我们成功了!”陈景声嘶力竭得向兀官瑶伸出了大拇指。
兀官瑶娇嗔道:“都快死了还逞能!”
陈景咧嘴一笑:“我可死不了!因为我是陈景!”
“知道啦!知道啦!”兀官瑶保证陈景安全得落了地。
“庐青——快扶我去看下孙武后!”孙文苔吃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兜庐青知道孙文苔想看孙武后最后一面,于是吃力得爬起来,架着孙文苔往孙武后落下的方向走去。
陈景与兀官瑶不放心他俩的安全一道跟了过去。
城楼继续坍塌着,大火燃红了夜空。
孙武后静静地躺在地上,还剩下一口气,背后全是血,三叉戟直直得插在心窝上。
“武后!武后!”孙文苔踉踉跄跄得走了过去,痛哭道,“你这是何苦啊”
孙武后望了一眼孙文苔,什么都没说,眼睛一瞪,嘴里吐出几口血,抽搐的脸上肌肉猛然一蹦,归去了。
孙文苔身子一软跟着晕了过去。
孙文苔、孙武后与兜庐青三人之间的纠葛还得追溯到几百年前三皇争霸的时期。
孙氏乃是千丘山林中驯兽师一脉,他们祖传的神器邪念三叉戟能使人变化成凶猛的长尾熊妖。
孙氏一脉日常已驯化山中凶兽为主,除非有外敌攻占,否者是不会使用三叉戟的。
三叉戟由酋长保管,孙文苔、孙武后是酋长弟弟的家的子嗣。
孙文苔文静优雅,心地善良,悟性极高,深受父母的喜爱,而孙武后脾气暴躁,调皮捣蛋,悟性不如姐姐,所以在家总是被冷落的那一位。
从小孙武后就恨自己的父母,恨孙氏一脉,最恨的当然是无形中夺走她一切的姐姐。
二女张大后,孙文苔是族里驯兽第一人,老酋长有意将领袖的位置和三叉戟传给她。
嫉妒万分的孙武后心中不甘心,于是偷了酋长的三叉戟离开了部落,归顺了当时三足鼎立中实力最为强大的天皇。
孙武后率领着长尾熊妖组成的军团屡获战功,天皇甚是欢喜,可是因为自身修为算是所有将领中较低的行列,论功行赏时达不到自己的逾期而心生嫉妒!
地皇的探子得知了这个情报,于是利用离间计向孙武后开了条件,若能偷走天皇手中的神器归顺与他,在地皇的阵营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孙武后心高气傲中了计策,于是去偷天皇的神器乾坤印。
天皇的寝宫戒备森严,个人能力较弱的孙武后很快被发现然后被拿下。
天皇得知孙武后要偷自己的乾坤印归顺地皇的后勃然大怒,念及孙武后的功绩才没有处死,用乾坤印永远的封印在了一处别外洞天里。
孙文苔与兜庐青找到了孙武后的下落,好心想去别外洞天里寻她。
孙武后得知消息,第一反应便是孙文苔要来夺走她的一切。孙武后气急败坏,在入口无人村时设下陷阱,孙文苔和兜庐青遭到她的暗算并关押了起来,这一关就是一百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