漳河城历史悠久,位于中州与东华州交界处不远的地方,为中州五大城之一。
“还有多久才到?”兀官瑶对于漳河城很好奇,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大城镇的繁华。
“兀官大小姐莫急,漳河城就快到了,你看!”白子然慢言慢语,指着前方说道。
陈景一行人彻夜未眠,连夜赶路,终于一座让人肃然起敬的城楼浮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驾——”
陈景看到漳河城一下变得兴奋起来,挥动马鞭,策马奔驰,扬起尘土,向漳河城城门驶去。
雄伟庄严的城门两旁连接着结实的城墙,城门上十几个守城兵拿着武器站的笔直,城门的外墙上写着“漳河城”三个大字,城门入口,各路人马进进出出,络绎不绝。
城门入口处,守城兵分开站在两边,陈景一行人欣赏完城门后,下马而行,牵着马儿准备进入城去。
“等等,守城长有规定,初次进城者必须验明身份!”两旁的官兵将手中长矛交叉着横在入口处,拦下了陈景一行人。
兀官瑶插着腰,蔑视着守城兵道:“怎么验明身份?”
陈景在楚峡关的时候有了经验,从怀里掏出些碎银子来,交给了他们:“验明完了吗?”
官兵们见钱眼开,拿着碎银子,东张西望,左顾右盼的将银子收进了怀里,然后摆着手催促道:“放行!”
陈景一脸得意,领头牵着马往漳河城里面走去。
“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有钱就好办事!”白子然边走边笑道,“陈景这次还挺上道。”
陈景无奈道:“我在楚峡关的时候也碰到这样的官兵,天下乌鸦一般黑,有经验了!”
兀官瑶心道,真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在外面有了见识就是不一样。
漳河城城内街道上车水马龙,路人川流不息。
街道两旁的货摊,货行,店铺,肉铺,药铺,酒店,客栈内客人是摩肩接踵,拥挤不堪,店主,小二笑迎宾客。
陈景一行人望着街上的人流,街边的店铺,那种大城的繁华和鼎盛的人气实乃让人赞叹不已。
“漳州陈肯定拥有着许多各式各样的稀奇物品,我们应该多补充补充旅途中所需的物品!”兀官瑶提议道。
“那是当然!”白子然取出活体地图道,“咱们先分道扬镳,我去寻卖活体地图的地儿更新一下地图,你们就去买些物品”
“在哪集合?”
“西凉客栈”白子然说着拉马与兀官瑶陈景分开了。
陈景与兀官瑶牵着马儿转过几道热闹的大街,兀官瑶让一些夺目璀璨的美玉吸引,陈景逛到了专卖武器的街道上。
不久,陈景牵着马停在一个铁匠铺门口,抬头而望,便见门匾上刚劲有力的写着“十八铸”三个大字。
铁匠铺外铁架三横排,铁架上全是十八般兵器,陈景欣赏着这些锋利雪亮的兵器,自言自语道:“不愧是大城市的铁匠铺,各类武器都有啊!”
“没见过世面!铁匠铺里若是什么武器都没有,还能叫铁匠铺?”陈景身旁一位看客他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没见过世面,自我感觉良好得嘲讽道。
陈景懒得理看客,直接走入铁匠铺。
铁匠铺内雾气缭绕,铁锤敲打在冷兵器上“叮咚”作响,非常嘈杂。
铺内热气冲天,十几个大汉舞锤砸铁,汗珠倾泻。
“兄弟,这里的高温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快快出去吧!”一个大汉光着胳膊边挥舞着巨大的垂头,边和蔼的劝道。
陈景身为火体,铺内的酷热难耐对他来说不值一提。
陈景问道:“老板这里有适合我的武器吗?”。
铁匠铺老板观察了一下陈景道:“我们店里怕是没有能陪得上客人的兵器。”
方才的看客一听讥笑道:“店老板可真会说话,知道这怪里怪气得乡巴佬没钱买兵器,所以才如此婉拒吧!”
铁匠铺放下手中铁锤,望着看客说道:“你也进我们铁铺里面呆呆,就知道我方才的话是对这位少年的夸赞还是婉拒了!”
“我到要进来试试!”看客不服软,进了铁匠铺里来。
铁匠铺里有五个作坊,每一个都是温度很高的锅炉,整间屋子里的温度高到常人都会觉得身体在融化。
看客进到铁匠铺里,还没待上一会儿便急急忙忙出了来。
“热!太他娘的热了”看客汗如雨下,抱怨道,“让我在待一会儿肯定骨头都要化了!”
铁匠铺老板嗤之以鼻道:“救你这样还敢狗眼看人低,你看看人家”说着,望向了陈景。
看客向陈景望去,发现站在高温环境下得陈景神态自若,一滴汗都没有出。
看客心中一凛,原来这红发小子不简单,啥也没说,赶紧溜之大吉,怕陈景因自己先前的出言不逊而丢了小命。
陈景看了一下自己的拳头,心道,这十八般武器我都看不顺眼,果真还是我的拳头和无常勾最实在!
兀官瑶在街市上买了几套衣服,见时辰还早,于是在街上乱转,思躇着还得买哪些必需之物。
就在这时,忽然有几个守城兵在一个墙壁上贴了一张告示,街上的百姓都围观了过去。
兀官瑶非常好奇,在凑热闹的人群中乱挤,挤到了最前面。
墙上贴着的是一张通缉令,画像里的是一对男俊女美的情侣。
……
漳河城守城抵内刘尽得身穿大红官袍,头戴一顶形如高高屋宇、帽檐上刺有“青天”二字的官帽,正悠闲自得地坐在茶座上品着茶水。
“报——报——报——”忽然有守城兵快步冲进客厅内,单膝跪报道,“有与邓家村贸易往来的商人来报,邓家村昨夜遭到屠杀,死伤过半!”
“什么!”刘尽得满脸震惊,双手忽的一颤,手中茶杯未能握紧,摔碎在地,“是天灾还是人祸!?”
“是人祸!”
“是谁!有村民们目击到凶手了吗?”
守城兵道:“据他们说——说——”
“快说啊!”
“说是老爷您!”
“什么!”刘尽得深吸一口气,暗下不妙,难道——难道是他冒充我为虎作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