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云朵在湛蓝的天空中飘荡着,鸟儿成群结队掠过白云,消失在了天边。
陈景召唤出火焰轮,三人乘着火焰轮,朝着一个叫做丰觅的村庄飞了过去。
丰觅村是一个小村庄,村里面男丁比较兴旺,所以村子里的百姓基本上,自给自足,丰衣足食,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就是这里了!”陈景指着不远处的小村庄对兀官瑶说道。
“我们就要在这里和白子然分别了……”陈景想到要与白子然道别,他心里颇有有些伤感。
“陈景——小瑶——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相信!我们还会有其他伙伴的!”就在陈景将要停靠在村们前时,他忽然看见几个身着白色的蛤蟆衫,下身套着一条黑色条纹的超短裤,右胸上还挂有写着“光棍万岁”四字的圆木牌的几个男人,就要进村子里。
陈景一看这奇形怪状的衣服就知道,他又遇到光棍派了,于是乎,他单手一挥加快了速度,提前将光棍派的弟子拦截在了村子前。
“嘚!是谁敢拦我们的路!”光棍派弟子中,一长的高大结实的男人指着陈景喝道。
“你管我是谁,一看你们就是要进这村子里使坏!”陈景插着腰,轻蔑的瞟了一眼,那几个长的跟猪似的光棍派弟子道。
“火大哥!他好像就是我们要通缉的陈景!”一个光棍派弟子,凑到那名被称为火大哥的人面前,将一幅画卷探看,边让火大哥看画卷,边打量着陈景。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们找了几个村庄!终于遇到你了!”火大哥望着陈景嘿嘿直笑。
“是啊!听说拆散人家夫妻只能得几百铜钱,拉其他人入光棍派才能也只能得几百铜钱,但是抓到这陈景可是能得百两黄金啊!”那个光棍派的弟子,说着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哟!原来本少爷这么值钱啊!身价都有百两黄金啊!”陈景一听自己那么值钱,居然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少罗嗦!兄弟们上!”火大哥一声令下,那光棍派的弟子们,统统齐刷刷的抽出腰间上的剑,然后他们用手指凭空在宝剑上画了几笔,边口念咒语,边对着空气不停挥出剑光来。
陈景看着百余道剑光朝他飞来,他不慌不忙的,抱起兀官瑶跳下了火轮,二人落地后,他单指对着火轮向上一抬,那火轮便竖立起来成了保护屏障。
“子然!看来在你重新投胎做人之前,老天又要让你与我并肩作战一回!”陈景心中燃烧起了斗志,这是他与白子然最后一次合作,他一定要打的有模有样,将那些光棍派弟子打的狗血领头,连他妈都不认得!
光棍派弟子们的法术对火轮完全不起作用,这个时候火大哥他挺身而出,嘴里憋了一口气,憋了许久后,将气吐在了手指上“火指!”他用双指,指着火轮大吼了一声后,便从他的双指里吐出一团火,对着陈景射了过去。
“怪不得叫火大哥!起初我还纳闷呢!原来是懂了些火的法术!”陈景哈哈一笑,“不过你这火跟我的天火可是没得比!”
光棍派弟子们先闻其声,后见陈景如闪电般从烧着的火轮里,冲了出来,一拳打在了火大哥的脸上。
火大哥的脸在陈景的重拳下,几乎成了烙饼。
“看招!”火大哥被陈景打中后,他忍者剧痛,单手再次化成火指,点向了陈景,于此同时光棍派弟子们也挥动手中剑,用剑光攻击陈景。
陈景身手敏捷,他见火大哥对他使用阴招,连忙用双手望火大哥双肩上一撑,他整个人直接从火大哥头顶上跨了过去。
火大哥的阴招为成,还被他同门弟子的剑光伤的偏题鳞伤。
“就凭你这种小喽啰,还想抓住我!”陈景望着蹲在地上的火大哥,于其说是与他对打,还不如说是在调戏他。
光棍派弟子们见自己的老大几乎就要爬在了地上,连忙去把火大哥搀扶了起来。
在一旁无所事事的兀官瑶打开了内眼,她抽出了几根银针慢慢走到了陈景的身边“陈景——接下来就让我出马吧!正好我拿这些小喽啰练练手”
“好!”陈景应道。
“你们这些所谓的光棍派子弟!好事不做光做坏事,本小姐就放你你们一马,让你们从新做人!”兀官瑶说话间,对着光棍派弟子们将手中的银针扔了过去。
这几根银针刚好插在了光棍派弟子们的身上的几大穴位上,这几个穴位会让那些人失去记忆。
“完事!他们晚上就会醒过来!等他们醒过来以后,就会完全失去记忆,再也不会作恶多端了!”兀官瑶拍了拍手,望着倒下去的光棍派弟子说道。
“好!现在我们就去办正事吧!”陈景说完后,与兀官瑶一同往村子里走。
很快,三人走进了村子里,为即将投胎做人的白子然寻找,临产的妇女。
村子里的街道上陆陆续续走着人,他们有的身抗锄头,有的推着板车,有的赶着耕地的黄牛。
“村子不富裕,但是却很祥和……”陈景边走边看,他很喜欢村子里那些古朴、善良、老实的农民。
“我看不见得……”兀官瑶边小声嘀咕,边不时望望那些用怪异的眼光,偷瞄他们农民道,“我感觉我们俗语来者不善,你看村民们对我们很冷淡!”
陈景与兀官瑶也算外地人,他们走在街道上被村民们吃生也算正常,所以陈景并没有在意。
不知不觉中,已经是中午,初夏的阳光照在人的身上,即热又温暖。
陈景一行人从街道上一直走,走到了村子的后面时,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一块块的良田,良田上绿油油的麦子在阳光下更加的鲜艳夺目。
陈景一行人在村子里,从头走到尾,就是没有听到有女人生产时特有的哭声,压根就连女人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累了!休息会!”兀官瑶没好气的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然后随地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