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像兀官瑶详细询问了这几天发生的事,原来自己一直在梦游,然后在梦中发生的事情在现实中野同样发生,只是多出一个不是白子然的白子然来。
丰觅村不能再多呆,陈景赶紧踏上兀官瑶的月经轮,二人冲冲离去。
暮色苍苍,山水树木,都蒙上了一层灰色纱幔,蚱蝉卧于梧桐上发出“知了~~~~”脆音。
“陈景——你真的没事么”兀官瑶站在月经轮上,望着眼前一晃而过的景色,吹着凉风,一脸担心的向陈景问道。
“没事!”陈景心不在焉的回答道,“只是头有些疼”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很有可能你进入到梦魇,在梦中被人操控!”兀官瑶推测道。
“会是谁费尽功夫用梦操控我?”陈景问道。
“那个出现的人——宣可赞”兀官瑶在心中确认他应该就是始作俑者。
“他在现实中也出现过了?”
“是的!”
“原来如此!”
“陈景!我们现在是去哪?我们不去抓宣可赞吗?”兀官瑶问陈景道。
“我们根本不知道宣可赞的行踪,到哪去抓他!如果梦是真的,那么他和我们有血海深仇,我相信我们不用去找他,他一旦康复第一时间回来找我们!现在我们朝无命森林的方向去,早早去黄山把蒋叔叔的事情完成了吧!”陈景回答道。
接下来兀官瑶又问了许许多多的问题,可是陈景都心不在焉的回答着,这让兀官瑶心里有些生气起来。
兀官瑶见陈景一幅爱理不理的表情,心里的生气,无法在憋住,她便在月经轮上踢了陈景一脚。
这一脚下去,让陈景猝不及防,他的身体一歪,带着月经轮也跟着一歪,偏离了轨道,差点撞上恰好驱马奔驰的一个男人。
“吁——”骑马的男人拉住了马,陈景急刹住了风幡。
“有你们这样莽撞的吗!”男人指着陈景和兀官瑶喝道,“别以为懂点法术就了不起!”
兀官瑶正一肚子火,她见那男人表情不仅很凶,而且说话毫不客气,心里就来气,她从月经轮上站起身来,对着那男人说道:“怎么着啊!就撞你了!看你这样——活了浪费粮,死了浪费土的!撞死活该!”
本来就是陈景与兀官瑶有错在先,再加上兀官瑶不但不认错,反而蛮横无理,这让那个男人无法忍受,他直接从马背上跳了下来,一把抽出身上的佩剑,想要动武。
陈景他怎么能看着其他人对着兀官瑶动刀动枪的,他抢先一步挡在了兀官瑶身前,灵元注入手臂上,在男人的配剑上单手一摆,男人手上的剑成了两截。
“我可是谷幽一族的大祭司青荒!你以为我不懂法术!”这叫做青荒的男人,一个后撤,与陈景隔开了距离,然后他单手解印,地上的断剑又合拢了起来。
“原来这就是你所谓的法术啊!真是笑死人了!”兀官瑶看着眼前复原的断剑大笑道。
“小心!”陈景忽然感觉一道寒光追击了过来,他本能用手向兀官瑶一推,兀官瑶被陈景推出数米远。
兀官瑶倒在地上,看见那个叫做青荒的男人,整个身体被闪着的光球包裹着,陈景整个身体也被闪着的光球包裹着,两个光球直接有一道形如闪电的光链接着。
就在陈景青荒对峙的时候,忽然脑袋背后被某物重重的敲了一下,这一下可不轻,陈景当场被敲晕过去。
当他刚想动手,忽然胸口一疼,他身边的一切都开始变的模糊变幻,最后他又回到了最初的地方,他眼前的剑还是断的,他身前不远处的青荒,同他一样也是扶着胸口一阵踹息!
陈景疑惑不解的望了一眼身后安然无恙的兀官瑶才放下心来。
“没有想到!青荒今天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了!”青荒嘴角流出一丝血来,他比陈景伤的要重。
“原来如此!”陈景踹了一会儿粗气,觉得胸口畅快些了后,挺起身子说道,“原来是幻术!还真他妈真实!”
“哈哈!我可是谷幽一族的大祭司!我的能耐还没有完全施展开来!”青荒心里不服输的说道。
“我们无冤无仇,素昧平生!何苦要把敌方逼向死路!”陈景问道,他不想在和青荒打下去。
“就刚刚你们招惹了我!与我结了怨!”青荒不依不饶道。
陈景心头也来气:“那就开打吧!”
微风浮动,站在陈景前不远的青荒,对想要和解的陈景不依不饶,他手上结印还想使出幻术。
陈景看到青荒的架势,便知道青荒又要使出方才的幻术,他可不想在尝试到这种以假乱真,痛彻心扉的幻术,他身体力内聚灵元通便全身,然后双腿一蹬,凌空飞起,朝着青荒的头部劈去。
幻术需要时间结印,陈景靠着人技御魂气功,妨碍了青荒结印。
青荒见陈景当头劈来,连忙就地一个翻滚躲了过去,手上的印依然保持原样,还没有解除。
当青荒感觉时机快到时,忽然身上一软,他像一个似的瘫软在地上,没有了任何力气,两只手也没了力气,撤了开去,摊在了身体的两边。
兀官瑶一脸得意的拍着手,走到了青荒的身边,用脚踢了踢青荒道:“还是栽在了本姑娘的手上!”
“怎么回事!”青荒一脸不解的说道。
“我用银针封住了你身上的穴道!本姑娘大发慈悲放了你一马,没有点你死穴!虽然你不会死,但是想要动弹也是不行的!哦——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活死人!”兀官瑶一脸得意的笑,插着腰围着青荒转来转去。
“好了!小瑶!惩罚了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我们还要赶路!走吧!”陈景望了一眼青荒,然后俯下身子,拔掉了青荒身上的银针“青公子!请原谅我们的无意得罪!”
青荒身上的银针拔掉后,他身上顿时有了力气,他见陈景跟本无心害他,没有落井下石,如此有君子风度,他也不想再为这场误会大动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