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雪隐有不祥预感,强笑道:“办事?办什么事?”陆黔狞笑道:“当然是我们的事了!李亦杰根本就不懂得珍惜你,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你,如果你和我有了骨肉,让李亦杰知道,他错过了像你这样好的一个女孩,岂不要抱憾终生?那么这口气,也总算是出了。”
南宫雪何等敏感,已听出他意图,心下大骇,拼命向后瑟缩,脸上维持着神色不变,道:“陆师兄,你……你在说什么呀?”陆黔双眼冒着绿光,仿佛一头肆意拨弄爪下猎物的野狼,恶狠狠的道:“你对李亦杰一往情深,那我呢?在你的心里,我算什么?我为你做了这么多,难道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你这女人,心是石头做的不成?”
南宫雪道:“当然不是,陆师兄,你待我好,我也很感激……”陆黔喝道:“我刚刚说过,感激是最不可靠的一种情感,你现在就拿它来敷衍我?”
南宫雪谨慎的斟酌着词句,道:“不是的,你知道我心有所属。打个拙劣的比方,我对李大哥的爱,就……就好比……好比你对我的爱一样,真诚,热烈,直到海枯石烂,也不会改变。如果有人硬逼着你放弃我,你又会怎样?真的爱一个人,爱上了,就是一辈子的事,你也不希望我是个三心二意的轻浮女子吧?我……我希望咱们可以做一对……很好的朋友,彼此坦诚相待,互诉心事,仅止于友谊,而无关乎爱情……”78中文更新最快 电脑端:
她说这番话,是为稳住陆黔,盼他能及时恢复理智。而陆黔听她竟向自己表白对李亦杰的爱意,更是怒起如狂,兽性大发。冷笑两声,坐在床缘,用力捏住南宫雪双肩,道:“我不要和你做朋友,你我之间,只能有一种关系,那就是夫妻,我不管是否同床异梦,只要你从了我。我知道你们女孩子,都很看重自己的贞节,第一次圆房的男人,往往就从一而终。”
南宫雪听他话意不善,又见他眼里泛起兽性的红光,深知事情不妙,匆忙伸手推开他,道:“你是什么意思?让开!我要走了!”双脚踩向地面,陆黔圈住她肩头,重将她推回原位,狞笑道:“上了我的床,岂是那般容易离开的?我要你现在,就在这个房间,就在这张床上,做我的女人!以后如果你不在乎这不洁之身,仍然愿意去找李亦杰,那就随便你了。你知道,我是个很大度的男人,得不到完整的你,我就退而求其次,只拿走一半,也足够了。”
南宫雪惊怒道:“你在胡说些什么?你这畜生!”陆黔冷笑道:“好,我是畜生,可我远比身为人类的李亦杰高尚!此外,如果做畜生就能够得到你,我甘愿做畜生。你知道畜生在一起的时候,会做些什么?”话音未落,双臂加力,猛地将她推倒,南宫雪一声尖叫,在腰间又摸了个空,脑中电光闪现,一片明朗,咬牙道:“我的剑……是你故意藏起来的?”ァ78中文ヤ~8~1~ωωω.7~8z~w.còм <首发、域名、请记住
陆黔也不否认,振振有词的道:“不错!你已经用你的无情狠狠地刺伤了我,我又怎能容忍你用剑再伤我一次?现在的我,被你伤得体无完肤,急需疗伤。”说着一翻身,压到了她身上,双膝夹在她身侧,动作粗暴的解开她上衣纽扣。
南宫雪与众师兄相处,向来是循礼有矩,连稍稍出格的举动都不曾有过,此时怕得全身发抖,泪水在眼眶打转,映照得陆黔身影模模糊糊的在眼前晃动,用最后一分力气叫道:“你住手!你这卑鄙小人,眼下我孤立无援,只能任由你摆布,但你若凭暴力欺负我……占有我,我这一生一世,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陆黔冷笑道:“好啊!以前你对我彬彬有礼,却不肯跟我亲近,那又有什么屁用?既然我得不到你的爱,那就让你用恨来记住我,打上我的烙印,想必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了。顺便告诉你一句,我看上的女人数不胜数,但唯一有进一步发展的,就只有你一个,如何,可有觉着荣幸?”说完加力一扯,将她外衣剥了下来,随手甩到地上。
南宫雪衣着单薄,外衫一除,只剩一件贴身肚兜。南宫雪又羞又怒,抬起双手护住前胸,双眼怨恨的瞪着他,道:“早知今日,那时我就不该救你!”
她说这话,还指望能唤醒他一线良知,及时收手。不料陆黔更是嬉皮笑脸,手掌从她双臂下端探入,反复揉搓着她光嫩的肌肤,道:“这只能说明我的宝贝雪儿深谋远虑,你当日救我,就是为了成全咱们此时的春宵一刻!你别再抗拒啦,历来后宫佳丽三千,哪一个妃子对帝王到来不是翘首以盼?咱们就当做,将临幸的那一套程式提前进行。放心,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说过封你做皇后,绝不食言。”按住她双肩,俯下头再次吻上她双唇。撬开柔软的唇瓣,舌头从她齿缝间探入,缠绕住她躲闪的丁香小舌。
南宫雪闭上双眼,不愿再看他面容,牙齿狠狠收紧,顿时感到一阵腥涩气味直冲入鼻,一小股液体紧跟着流入喉管,而她强忍着的泪水也同时落下。双拳紧握,指甲深陷入肉。
陆黔迅速抬起头,伸手在嘴上一抹,看着指上一道血迹,冷笑道:“雪儿,你这是做什么?咱们的洞房花烛之日,你就蓄意谋害亲夫,想守寡不成?”南宫雪趁机坐起身子,向后缩了缩,和他拉开一段距离,道:“你……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就咬舌自尽!”
陆黔冷笑几声,道:“好,那你咬啊,这句威胁话可是被别人用滥了的,多少人说过自己要咬舌自尽,又有几个真正死掉的?这是很痛的,我不信哪个人有足够毅力咬断舌头。再说了,有些人正是被人割了舌头,从此成为哑巴,但到底会不会死,还难说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