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港的整体构建是由玉京台所在的城区,与吃虎岩所在的生活区相互构成的。
吃虎岩,就是大家更熟悉的那片传送点所在的位置,往内走可以直通黄金屋,以及璃月西南方的清虚浦。
吃虎岩原本真正的名字是螭虎岩,但是随着时间的变更,大家逐渐使用吃这个词代替螭,或许是因为螭在璃月的历史上代表的意思并不美好。
魈也曾经说过,螭虎才是真正的名字,与一种螭虎鱼相似。
而璃月港的主城区,则依托山体而建成,玉京台从某种意义上是建在山体里的建筑,向外,则是璃月七星和总务司的办公建筑。
当然,主城区也存在各种店铺,只不过与吃虎岩下相比,主城区的格调更加沉稳严肃,毕竟是靠近神灵所在的地方。
万民堂在吃虎岩做了很久,起码香菱出现之前,卯师傅之名,整个璃月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不过随着香菱在厨艺一道上面天赋的展现,再加上年纪轻轻就获得神之眼,凭借火元素神之眼,的确能够在做饭的方面提升很大。
如今,卯师傅虽然还未老去,但香菱渐渐长大,一手厨艺比之父亲只高不低,如今的万民堂,食客来了都会朝屋内喊上一句。
“香菱小师傅在不在?”
前往万民堂的路有两条,一条从主城区穿过大桥,前往吃虎岩,而另一条则是通过架设在岩壁间的木走廊。
木走廊也是历史悠久,不过也只是近几百年出现的,林雨当初在的时候,吃虎岩与主城区之间便只能从大桥上通过。
不过,走廊的建立的确方便了很多人,思念水手丈夫的妻子,只需要站在走廊之上便能遥遥相望,远方的船队是否回到家乡。
此时正是下午,无论是做工还是游人,都不算少,众人行走在人群之中,也并没有显得特别。
一边,是钟离对着荧和派蒙侃侃而谈,另一边,则是为了欣赏风景。
对于钟离来说,璃月的风景即使欣赏过千遍万遍,那也是不会腻的。
登上走廊的最上层,众人便能够隐隐闻到远方飘来的香味。
璃月的历史最为古老,作为第一个建立在乱世之中的国家,璃月的历史总体可以分成两部分。
分别是无大记载,生活在魔神乱世,整天需要提心吊胆的前一千七百年,以及魔神乱世被平定后,作为人类当下最古老,最和平的后两千年。
周遭热闹的叫喊声,的确不同于蒙德,虽然没有林雨前世的文明水平,但某些程度上,也称得上是繁华无比。
“中原杂碎,好吃不贵!”
随着这一道洪亮的女声,林雨知道,万民堂已经到了。
“这便是万民堂,在璃月总共有一百三十七年的历史,对璃月港的大多数人来说,万民堂的味道绝对是记忆中的永恒,且,百余年来也从未变化过。”
钟离揣着双臂,看着眼前热闹无比的餐馆。
“哇,好香呢,不愧是璃月首屈一指的餐饮大家呢。”
小派蒙飘在空中,小鼻子一动,便有香气十足的味道传入她的鼻子里。
“今天的就餐,就在这里吧,虽说璃菜与月菜味道也很好,但以普遍理性而言,万民堂在高尖端菜系上面也不逊色,特别是他家的大厨,香菱。”
钟离开口道,不知是不是因为心情很好的原因,或者是他也喜欢在这里进餐,哪怕是岩王帝君,也对万民堂略有称赞。
当然,如果在此的人都知道钟离就是岩王帝君,那万民堂绝对将会迎来历史的新高潮。
须知,每年岩王帝君正式降临璃月的日子就只有在请仙典仪上,即使是不禁意间说出的话,也绝对会让顶级商人打破头颅去想内含中的深意。
也许他们不知道,岩王帝君都没他们想的多。
“哟,这不是往生堂的钟离先生么,居然能看到您的身影,真是稀客啊。”
正在万民堂餐柜前招呼客人的卯师傅,看到钟离的身影,神情不禁一动。
虽然钟离现在不是以摩拉克斯的身份出现,但其知名度也绝对不低。
往生堂的客卿,仿佛无所不知一般,对什么事都非常了解,有时候,一些大人物往往也会找这位探寻一些事情。
当然,摩拉克斯会选择以往生堂客卿的身份行走,最主要还是因为这个身份很清闲,一般情况,没有人会主动找上往生堂。
“嗯,这几位是我的朋友,初来璃月不久,带他们过来看一看。”
钟离点了点头,得到钟离回答的卯师傅笑容更加灿烂了,当年往生堂遭遇生意危机,还是钟离帮他们解决了。
如今钟离能带外人来这里,说明还是比较看重万民堂这个地方的。
“既然如此,老夫我一定会拿出十三分的手艺,绝不会丢了钟离先生的面子的。”说着,卯师傅神情激动,好像就要亲手拿着厨具给众人打造一顿盛宴。
不过,众人还是没有忘记来万民堂最主要的原因。
“不对,大师傅,我们是来找香菱的,听说香菱在万民堂工作。”
派蒙飘了出去,飞到餐柜前对着卯师傅开口道。
“啊?是来找香菱的,你们还认识小女?不过如果现在要找香菱的话,恐怕让你们失望了,那孩子,说是去寻找最新鲜的绝云椒椒了,一大早就溜没影了。”
卯师傅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众人,有些疑惑,但是还是回答了。
“啊,我还期待香菱给我们做一顿大餐呢,没想到她人不在这。”
派蒙得到消息,仿佛惊天劈雷,顿时失望无比。
“哦?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就是派蒙吧,香菱那丫头,自从从蒙德回来,就一直在寻思着为帮助她的人做一顿大餐,原来就是几位啊,稍等,我马上就去把香菱叫回来。”
卯师傅反应过来,然后撩起身上的围裙擦了擦手,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
看到这一幕,几人都不禁愣住了,这,这,该怎么说呢。
不愧是香菱的父亲吧,两人性子仿佛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