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那一揽子的送信的事,众人进发的速度自然是快了很多。
是,现在愚人众也在稻妻这片土地上活动,甚至愚人众的布局可能早就已经撒了下去。
他们是连稻妻三奉行都能影响到的人,原剧情中,愚人众的执行官女士,刚从璃月离开没多久,就去了稻妻,并且企图将破坏了愚人众多次行动的旅行者软禁在离岛。
从后面来看,愚人众对于稻妻的渗透早已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做到的事情了,从稻妻官方的三奉行,到海只岛的反抗军,稻妻这片土地充斥了各种不稳定的因素。
但这一次,旅行者们并非单单是来稻妻旅行的,有林雨在,可以直接以璃月官方背书。
但以愚人众而言,旅行者似乎又成了不那么容易对付的了。
当然,勘定奉行能如此看重旅行者,也正是因为他们背后璃月官方的因素。
对柊慎介来说,常年累月的消耗外加没有补充,稻妻的财政已经非常吃力了,与愚人众合作是一回事,与璃月的人合作不也一样。
而且,与愚人众相比,璃月方面提出的条件似乎更加充满诱惑性。
你愚人众选的,我璃月如何选不得?
只是现在,勘定奉行的大小姐似乎还在苦闷应该如何才能与相隔几个岛屿的九条家通上信,不过这不是林雨他们该关心的事情。
眼下勘定奉行内部经过大清洗,各种力量也需要填补,好在此时稻妻处于闭关锁国期间,不然在正常开放时期的离岛,那对勘定奉行来说才是一场噩梦。
众人全力赶路,终于是见到了海岸的边线。
“哇,那边应该就是鸣神岛了吧,赶了这么久的路,真是累死我了。”
派蒙眺望着远方的海岸,由于靠近了鸣神岛,在遥远的天边,巨大的神樱依然能够看的十分清晰。
“喂,明明一路上都是我们在出力,你这小家伙飞在空中,也会觉得累么?”
林雨白了一眼派蒙,由于派蒙的战斗力是在拉跨,战斗之类的事情是根本抬不上台面。
不过好在队伍里有两个大手,荧和林雨轮换着,但也不轻松。
“你懂什么,驱动幻肢也需要非常大的消耗好吗?”
派蒙小手一端,脸上露出不开心的神色。
在几人的调侃之中,终于,再一次踏上了陆地。
“好欸,上岸了,让我看看,木漏茶室,应该就在稻妻城内吧。”
派蒙举着一份比她脸还大的地图,这是万国商会交给他们的,算是报酬,方便了众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赶路。
“没错,但是,那里为什么会有一方灵龛啊。”
林雨点了点头,随后抬头一看,便发现了伫立在不远处的灵龛,灵龛周围,还有几尊狐狸的雕像,在灵龛前,一名身穿和服的女子,带着一个白色的狐狸面具,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喂!喂!你好么?请问知道稻妻城怎么走么?”
几人接近,派蒙高呼着小手对着那人打招呼,但那人却视若罔闻,似乎察觉不到似的。
等到众人靠近,便听见那女子嘴里念叨的话。
“神镇魔物,四方定位,相传只有受到【雷】之赏识,具备足够的智慧与勇气之人才能够将其取出,不知那位勇士如今身居何方?”
花里散的话,让人没有个头脑,林雨和派蒙招呼了几遍,但都只听见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同样的话。
“算了,问不出来,还是看地图吧。”
派蒙双手一摊,有些无奈。
林雨点了点头,随后荧又将地图拿出来。
“按照地图上的标注,稻妻城应该在,我们现在的东南部分。”
荧一眼如炬,实际上看地图并非什么难事,又不是使用各种线段标注出来的地图。
硕大的稻妻城就画在那里,感谢万国商会的地图。
“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离去之前,派蒙回头望了一眼花里散,淡淡的说到。
点亮绀田村的地脉锚点,这象征着在稻妻上的大旅程又被确定了一小点,这是几人的一小步,却是整个旅程的一大步。
到了绀田村,无须问路,地图上标注的有,同时,村中大路通稻妻城。
只是一路上的景色,对于习惯了蒙德的明亮,璃月的飘渺的旅行者们来说,又是一番独有的景象。
周遭青翠的草木,时不时能够看见挂有紫色长条形瓜果的树木,处于好奇,荧还收集了几个。
路过的行人告知,那时紫堇果,又叫紫堇瓜,是一种稻妻特有食材。
夜晚逐渐来临,众人找了一处开阔的地带扎营,顺便准备品尝一下稻妻特有的瓜果。
但水还没有彻底烧热,两人便听见了派蒙的求救声。
“啊!救命啊!有人要杀派蒙了!救命啊!”
原地歇息的两人神色骤然一遍,经过这几天的奔波,几人对于稻妻的情况是有了一个初步了解了。
到处都是流浪的武士,沾染雷元素的魔物,似乎没人在意过,除了有人聚居的城市,基本上没什么人赶在野外赶路。
荧二话不说便抄起长剑,林雨见此,也顾不得照看灶台,也跟了上去。
跑了没多久,果然,便看见了一名身穿紫色甲胄的武士,举着一把长刀,正在追逐派蒙。
而此时的派蒙,怀里揣着一堆紫堇果,死到临头了居然还不放弃。
荧快速的冲向那武士,林雨见状,拉起长弓,一箭锁喉!
可惜,稻妻的武士似乎都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毕竟稻妻的实际情况不容许普通的家伙们过打家劫舍的那种生活。
箭风划破空气,感知到危险的武士瞬间停下了追逐的脚步,手中太刀一立,正好将林雨射出去的箭矢被癖掉了。
但好在荧已经冲了过去了。
“风刃!”
疾风迅速在她的手掌上凝聚,青色的风之刃不断积累,只见荧轻轻伸手,元素战技附带的效果直接将武士给吸了过来,同时轻轻一推,武士又被送了出去。
如同刀刃一般的风,在武士的盔甲上划出一道又一道口子,没有保护的地方,直接露出了鲜红的血液。
那武士见状不妙,立即溜了,也不放什么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