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们为什么只会是底层混混吗？”
罗亚拿起身上掉落的子弹头，一脸淡然地看着金发混混。
溜冰、淋病、一口大黄牙，还有已经漆黑一片的肺叶子。
各种各样的卫生疾病在这些混混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他们和倒在地上抽抽的流浪汉差别只在于前者是前期，后者是晚期。
两者都可以用来当做医学练习生的经典研究模板。
“像你们这样的人该怎么改变？死了之后，只有老鼠苍蝇肯光顾你们吧。”
咻！
罗亚手中的子弹头飞射而出，炸成几块碎屑，朝着几名混混的脑袋射去。
咻咻咻！
几枚蝙蝠状的飞镖先一步射中混混们的膝盖，让他们跪倒在地，避开了罗亚的夺命子弹。
小巷间的高楼之上，一道漆黑的身影挺立。
“你终于出手了，蝙蝠侠，我还以为你会看着我将这些混混干掉呢。”
罗亚调侃道。
他的见闻色早就捕捉到了这只大蝙蝠。
如果没有故意收力，几个混混可等不到蝙蝠镖的救赎。
罗亚是想测试一下，这个宇宙的蝙蝠侠设定。
现在看来已经测试出来了。
嗯，经典的不杀设定。
赞美“仁慈”的蝙蝠侠！
“是，是蝙蝠侠，救我，救我啊，我愿意去警局自首！”
金发混混高喊着。
得罪蝙蝠侠，顶多被打断腿，进局子没准还能被放出来。
但得罪罗亚这个煞星，说不吃牛肉，就不吃牛肉啊！
蝙蝠侠对金发混混的求救充耳不闻，反而对罗亚发现他的潜伏有些吃惊。
不过他的眼神依旧平静，用变声器低沉的嗓音道：“杀人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那只是你这么认为，不要把自己的观点强加在别人的身上懂吗？”
罗亚微笑道。
杀人解决不了问题，那只是因为你杀得不够多罢了。
在前世各种蝙蝠侠电影中，罗亚都对这只大蝙蝠层出不穷的装备而感到酷炫，但对他的观点理念，却不敢苟同。
从小到大，皆是如此。
生长在红旗下，有着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理念的他，对不杀主义嗤之以鼻。
也许这些小混混确实罪不至死，那小丑呢？
一个疯子，犯下的罪放在华夏足以拉出去枪毙十分钟的变态，却被所谓的不杀主义屡屡放过。
然后造成一次比一次更加重大的伤亡，造就蝙蝠侠家族无数悲壮的名场面。
例如罗宾之死，蝙蝠女瘫痪，红头罩的诞生等等等等。
这些本都可以避免的，只要蝙蝠侠在那个滑稽小丑的脑门上来上一枪。
“蝙蝠侠，我相信一定有很多人说你是个精神病患者吧？”
罗亚眼神中充满调侃。
“一个神经病努力做好伪装，隐藏在正常人中，一个神经病努力搞好破坏，想把大家都变成和他一样的人，你和小丑真是一体两面，文体两开花啊。”
“你到底是谁？”
蝙蝠侠没有因为罗亚把他和小丑划等号而愤怒，只是眼神凝重地看着他。
“我是谁？看来你并没有在终端数据库中查出我的存在啊。”
罗亚戏谑道。
从两人见面起，蝙蝠侠就用头盔上的微型摄像机录下他的面容，然后在电脑终端查询。
不愧是你，蝙蝠侠，连大超这样心思单纯的伙伴都会防着一手。
蝙蝠侠的瞳孔微微一缩，他总感觉在罗亚的目光下无所遁形。
这种感觉非常不好。
“在问别人姓名之前，总得先介绍一下自己吧？”
罗亚耸肩道：“如果你给我的回答是I'm batman这个艺名,那对不起，我也只能告诉你我的绰号。
你可以称呼我为超人，海皇，异能兽杀戮机，革命家，屠龙者，弑神者，诸神黄昏发起人之类的。”
他知道蝙蝠侠就是布鲁斯·韦恩，但和众多哥谭反派看破不说破一样，他们更乐意从蝙蝠侠口中听到“我是布鲁斯·韦恩”这句话。
蝙蝠侠眉头微皱，虽然有些中二，但还是把罗亚的话录了下来，他感觉阿卡姆疯人院可能要多腾一个房间了。
“不管如何，我会注视着你的一举一动，直到你离开哥谭。”
如果可以，蝙蝠侠不想和罗亚为敌，至少现在不想。
因为从刚才的表现来看，他身上佩戴的装备，很有可能无法造成什么有效伤害。
“wowowo～听听，听听，这是蝙蝠侠能说出来的话？”
罗亚瞪圆了双眼，如同小丑一般故作夸张的惊讶表情。
“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直到离开哥谭，蝙蝠侠，你不觉得你的话和那些争地盘的黑帮老大没什么两样吗？
还是你觉得，哥谭就是你的地盘，不允许别的强者染指？只允许弱者随意进出？原来你是独裁主义者啊，幸会幸会，哥谭老大蝙蝠侠。”
“我不是什么黑帮老大，我只想守护哥谭，你的出现，只会让哥谭出现更多的混乱！”
蝙蝠侠双拳紧握。
他被罗亚的话呛得有些不爽。
这个宇宙的布鲁斯·韦恩也才二十几岁，连带着现在的蝙蝠侠都有些年轻气盛。
没有吃过太大苦头，迄今为止一直顺风顺水的他有点冷静和城府，但不多。
“不是老大，却处处说着老大才说的话，连驱逐我的理由都有了，你上手很快啊。”
罗亚戏谑道。
他有点明白为什么周可儿（小丑英译）那么喜欢和蝙蝠侠相爱相杀了。
扣痞子、挂马子、追疯子、逗傻子。
蝙蝠侠在罗亚眼里起码占仨。
只有痞子才会对法律视若无睹，穿着蝙蝠装当义警。
只有疯子才会同类相吸，吸引到另一个疯子周可儿。
只有傻子才会天真的认为，只要当蝙蝠侠打击罪犯，就能改变哥谭。
当然，在周可儿的眼里，蝙蝠侠四相全占。
此刻年轻的蝙蝠侠心里很不爽，但却没办法反驳罗亚的话，只能改口道：“你可以继续待在哥谭，但若是干什么违反法律的事，我必然……”
咔嚓！
罗亚随手一挥，无形念力下，几个混混的脑袋全都化作了大风车，在脖子上吱呀吱悠悠地转了几圈才停下。
蝙蝠侠：……
罗亚：讲个笑话，一个穿着蝙蝠装的违法义警告诉我不要违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