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愁眉苦脸的时候,秦渊从一旁走了过来。
“你们两个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呢?”
贺临犹豫了一下才开口,“医馆的供货商集体失联,我们已经没有储备药材了。”
秦渊听见贺临的话愣了一下,随后便露出了笑容。
“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这件事情你不用操心,我来搞定。”
贺临的眉头依然紧皱。
“其实,我担心的不是药材供货商的问题,而是背后的那些人。”
“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找我麻烦,看样子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
“就算这一次的药材问题解决了,以后肯定还会有其他问题出现。”
秦渊却宽心道,“贺临你先不用担心,等把今天的病人都治好之后,我们再研究这个问题。”
贺临听见秦渊的话,也只能点点头同意。
而秦渊,拿着电话走到了一旁的角落里,迅速的拨通了一个号码。
“我这边需要一些药材给我运过来点,地址已经发到了你的手机上,越快越好。”
挂断电话,贺临和韩一栋都没有多问。
因为他们二人,非常清楚秦渊的实力。
有这个人在,差的这点药材根本就小事一桩。
他们不知道的是,此刻药材一条街最里边的店铺里。
一群人,正坐在那里洋洋得意。
他们看着贺临门口那排着大队的人,心中窃喜。
盘算着,这个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那些供货商,已经好几天没有看见踪影。
他们都知道,贺临很快就会撑不下去。
几个小时之后,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有一个人,拉着好几辆车的药材,送到了贺临医馆门前。
而这个人,却非常的面生,那些人都没有见过。
“这个贺临究竟是什么后台?怎么还有人专门给他们送药,你们看那几车这些药可不少啊!”
“看来这小子有点本领,恐怕我们想教训他,还得需要另费一番力气了。”
这些人看着那几辆车子,目光变得更加阴沉。
脑海当中,都在思索着下一步计划。
秦渊和贺临,带着医馆里的小伙计。
迅速的,把那些草药全部都卸到了自己的医馆内部。
看着这堆的像山一样的草药,贺临有些过意不去。
“秦渊,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我医馆的事情,还需要你来帮忙。”
“说什么呢,以后还有很多需要仰仗你的地方,这点小事算什么?”
当天晚上医馆关门之后,所有人都累得要死。
这高强度的工作,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干得来的。
休息了片刻之后,韩一栋才开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一整天的时间,他就一直在研究这件事情。
不能总这样让医馆出现意外。
那些人敢背后捣鬼,无非就是仗着自己稍微有些实力罢了。
如果贺临也能有一个给他撑腰的背后势力,这些人恐怕就不敢轻易动手了。
而且贺临想揪出那些幕后主使人,也一定会更加轻松。
“贺临对于最近经常发生的几个突发事件,我有一个小建议。”
“你说说看,也许会对我们非常有用。”
“本市有一个中医协会,这一条街上的所有商铺,他们都有接触和管理的权利。”
“如果你能够通过审核进入协会,想揪出那背后的人,应该会容易很多。”
贺临听完韩一栋的话,陷入了片刻的沉默。
他知道,每一个城市都有这样的中医协会。
可是自己回来这里这么久了,还没有跟这些人打过交道。
若是贸然的,想加入协会的话,会不会有些不太方便呢?
“韩老,加入这个中医协会有没有什么具体的要求?”
韩一栋笑了一下,他从来没想过贺临会担心这个问题。
“加入中医协会,是需要考试的。”
“如果笔试和面试都通过了,就没有任何问题。”
“这考试都是最基本的东西,对于你来说会非常的容易,所以你根本不用考虑这个事儿。”
片刻后,贺临点头答应。
自己的实力他非常清楚,怎么可能会担心着考试呢?
韩一栋瞧见贺临同,意便立刻离开医馆。
着手,帮他办理参加中医协会考试的事情。
了解之后,韩一栋才知道,这一次参加考试的人有很多。
而考试的时间,刚好定在这个周六的上午。
贺临接到考试的消息,周六一大清早,便带着笔直奔考试地点。
上午的考试是笔试,贺临坐在一个会议室里,周围一群都是跟他同样参加考试的人。
只有他一个人默不作声的坐在椅子上。
就当他闭目养神的时候,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手中拿了一摞卷纸来到了会议室。
那人抬手敲了下桌面,才开口说话。
“诸位,今天是我们中医协会,会员招聘第1天上午笔试的考试现场。”
“考场纪律很简单,就是自己答自己的就可以了,你们的座位,每个人中间相格一个就行。”
那人说完话,参加考试的这些人便主动的,找好了自己的位置。
贺临自然是不愿意引人耳目,主动坐在了整个会议室的最后一排,靠着门的一个角落里。
他的身旁坐着一个年轻人,只不过这年轻人看起来吊儿郎当的。
根本就不像来参加入会考试的。
贺临只是轻轻的瞟了他一眼,并没有多说话。
毕竟这个人,跟自己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考试很快开始计时一个半小时,贺临拿到卷卷纸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拿起笔在卷纸上作答起来。
时间刚刚过半,他已经把整张卷纸答完了。
就在他拿着卷纸想要交卷时。
身旁的那个年轻男子,忽然朝着贺临眨了眨眼睛。
那个人并没有说话,而是指了指自己的卷纸,又朝着贺临勾了勾手指。
意思很明显。
想让贺临把他自己的卷纸借给他抄一抄。
贺临根本没有理会他,拿起卷纸径直走到前面,交了上去,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身后的那个年轻男人气得够呛,一双眼睛狠狠的盯着贺临的背影。
很快他也答完卷纸交了上去。
但是卷纸上面写的什么东西,恐怕连他自己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