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雨骁嘴角抽了抽,这女人真是自己找死,她明明只想打她的肩膀,让她疼一会,长点记性,哪知她非要低头,结结实实的挨了砸。
不过听着她底气十足的喊救命,便知她离死还远着呢。
“下次再敢这么说我,我会把你打得连你爹妈都认不出你。”冷雨骁冷冷的警告了她一句,伸手开门。
蔡可欣哀嚎着,一手扶着额头,一手已经脱下了高跟鞋,她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门打开的同时,蔡可欣手中的鞋子也飞了出来。
即墨尘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欧南和跟在他身后。冷雨骁怕伤到他,猛地转身,硬生生的把鞋接了下来。
“尘,冷雨骁她打我。”蔡可欣疼的呲牙咧嘴的看着已经到了暴怒边缘的即墨尘。
即墨尘一双阴鸷的眸子扫过蔡可欣:“欧南从今天起,你接管她手上的工作。”
“尘,你什么意思?”蔡可欣捂着还在滴血的额头,也不顾脚上还缺了一只鞋,一瘸一拐的奔了过来。他这是要解雇她吗?
冷雨骁见她不管不顾的扑向即墨尘,怕她碰到他的伤口,丢开手中的高跟鞋,抬腿一脚踢在她的小腹上,蔡可欣如断线的风筝横飞了出去,最后重重的摔落在地。
蔡可欣捂着小腹,痛的满头大汗,蜷缩在墙角处,缓了好久才恶狠狠的吼道:“冷雨骁,你这个私生女,小偷!你敢打我,我要让你身败名裂!”
即墨尘蹙眉,看着毫无形象的蔡可欣:“蔡可欣你闭嘴!马上滚开环亚。”
“即墨尘你这样对我,你会后悔!”蔡可欣哭喊着。
冷雨骁缓步走向蔡可欣,抬手就是一巴掌:“我让你胡说八道!”
被打的半边脸瞬间肿了起来,血顺着嘴角也流了出来,蔡可欣惊恐的看着冷雨骁,口齿不清的回敬道:“冷雨骁,你不得好死!”
“蔡可欣,你侮辱一个上尉不说,同时还污蔑了一个大校,好好想想后果吧。”冷雨骁狠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看向自己。
成功的在她眼中看到了恐惧,冷雨骁冷笑拍拍她的脸,尔后,指向即墨尘。
“这个男人,是你想要却得不到,所以你一直恨我。与其让你白白的恨上了,我还不如坐实这件事。蔡可欣,今天我就正式通知你,即墨尘从今天起归我了!懂?”
即墨尘挑眉,就连欧南也跟着心抽,他们都看出来,冷雨骁这是在利用即墨尘气蔡可欣,没想到,她利用人,还能利用的这么霸气,这么理直气壮。
门外看热闹的员工,屏住呼吸,没想到,冷特助这么彪悍,原来饮水间那一战,只是小意思。
“你!臭不要脸,你也不想一想,即墨家会要你这个当过小偷的媳妇吗?”
蔡可欣虽然被打的头晕眼花,但还是聪明的没敢提私生女的事,俗话说的好,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真要把冷大校也牵扯进来,她爸爸也难做。
“冷雨骁将是我即墨尘这辈子唯一的妻子,即墨家的事还轮不到你管。”即墨尘冷冷的抛出这句话,扭头看向欧南:“欧南,你还愣着干嘛?不要让她脏了我的办公室。”
欧南上前,扶起了蔡可欣:“蔡小姐,我先送你去医院。”
“我不去。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蔡可欣索性甩掉另一只鞋子,总算找到了平衡,和欧南做起拉锯战。
“蔡可欣,不要逼我出手。”即墨尘厉声吼道。
蔡可欣一惊,他为了冷雨骁,这是要彻底和自己撕破脸了。
“冷雨骁,你动手打我,等着法院的传票吧。”蔡可欣嘶吼着。
“我的办公室有摄像头。你觉得你能打赢这场官司吗?”即墨尘相信冷雨骁的为人,人不犯她,她绝不会主动出击的。
欧南趁着蔡可欣愣神之际,拖着她出了房门。
冷雨骁冷冷的睨了眼门外,便有人识趣的帮着关上了房门。
即墨尘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利用完了我,就不给我一点福利吗?”
“想的美,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会招惹到她!”
“你不是说要坐实吗?我不介意的。”他笑。
“我介意!”她瞪眼。
“傻丫头,你今天的表现,我很满意。走,我们回家。”即墨尘低笑着,拉过她的手,公司上下都在传她的事,在没处理好这件事前,他不打算让她再来公司受人白眼。
“松手!”冷眸移向紧紧握着自己的大手。
即墨尘悻悻的松开了手。
两人刚到家,蔡州长便打来了电话,即墨尘坐在大厅中,简单的叙述了下当时的情况,一切源于蔡可欣,蔡州长思忖了片刻,也没多说什么便挂断了电话。
“和我说说,那项链怎么回事?”以前派人去查她,并没有一条消息是关于项链的。
冷雨骁很感激即墨尘一直站在自己这一方,哪怕对方是州长,他也毫无畏惧的替自己说话。
有些事,她也不想瞒着他,于是开口道:“我妈妈还没离开冷家时,就把那条玛瑙项链给了我。那是她留给我唯一的一件东西。我去育婴堂时一直带着,你应该看到过的。”
即墨尘点头,他们在一起的那三年,所有的点点滴滴他都没有忘记。
“后来冷柏锡派人接我回了家。冷梦涵看上了我那条项链,和我要了很多次,我没给她,结果,她趁我洗澡时把项链偷走了。我去找她要,她死活不承认。后来,我在孙佳琪的首饰盒里看到了那条项链,便拿了回来。”
冷雨骁有些说不下去,声音微颤,拿回项链是她噩梦的开始。
孙佳琪发现那条项链没了,便去冷柏锡那嚼舌根,冷柏锡不分青红皂白,问都没问,就是一顿暴打。
深秋,外面还下着大雨,冷柏锡便把她赶出房门,让她跪在院子中,只有承认了错误,交出项链,才肯放她回屋。
冰凉刺骨的雨水打在冷雨骁的身上,冷的她蜷缩着身子,牙齿一直打着颤,耳边除了呼啸的风雨声,便是从客厅里传来的他们一家四口的欢笑声。
泪水伴着雨水顺着脸颊流淌着,她想妈妈!倔强的她直到昏倒,也没承认自己错了。
第二天早上,冷柏锡才发现她昏倒院内,因为要赶航班,只吩咐了个下人把她抱进屋子,便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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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后面要遭更大的罪,尘少会一步步的折磨她到奔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