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不会对着小赵说这种话，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小赵的问题。
小赵没得到答案，只能失望离去。
陈总也没让她失望，很快就让kiki过来找她了。
kiki的脸一片红肿，虽然涂了很厚的粉，不过一看就能看出来她是被人扇巴掌了。
楚楚可怜算不上看上去，倒是有些好笑。
见余欢在打量她，kiki低下了头。
“没别的事的话，你就先回去吧。哦对了，食堂那边应该有冰块，消肿很有效。”
出于同事之间的关心，余欢友情提醒了她一句。
kiki错愕，没想到余欢会和她说这个。
她摸了摸红肿的脸颊，神色复杂。
“你知道我是被谁打的吧？”她盯着余欢，像是被人踩住了尾巴。
余欢又抬头看了她的脸一眼，看得出来，打她的人应该很愤怒，不然力道不会这么大。
余欢原本是不知道的，不过上次听黛西倒了那么多苦水，kiki究竟是被谁打了，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你被谁打了你自己还不清楚？我一没参与，二没亲眼目睹，你跑过来问我是什么意思？”余欢可没功夫理会她的忿忿不平，早点完成交接，也能早点离职。
余欢的漫不经心让她紧咬着唇，她觉得余欢是在嘲讽自己。
她顶着这张肿脸来公司，他们都在私底下非议她，来余欢这儿走这一趟，她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已经彻底消失了。
“我之前还觉得你傻，可现在看来，余总监你才是最精明的那一个吧！”
“你早就知道陈总的前妻会回来闹事，所以才提出离职的对吗？你是成功撇开了，可我就成了你的替罪羊，你真是好算计啊！”
kiki从进公司，就没觉得余欢是靠自己的努力才坐上这个位置的。
她和黛西不一样，黛西是清楚的知道余欢和陈总没什么，不过是单纯的嫉妒余欢罢了。
而kiki则是认为，余欢能坐上总监的位置，和陈总之间的关系就绝对没有那么纯洁。
再加上公司里那些人私底下就喜欢没事找事，不然kiki刚进公司，怎么会无缘无故到她面前来耀武扬威？
kiki的音量不小，办公室的门又没关，她的声音自然而然就传了出去。
没一会儿，就有人过来围观了。
对于kiki的不实言论，余欢只能呵呵了。
她如此不依不饶，余欢也没想当忍者。
“我的替罪羊？但凡我和陈总有一丁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今天被打的就不是你kiki，而是我余欢了！”
余欢厉声呵斥着她，那冰冷的目光让kiki和围观的人都不禁抖了抖。
肉眼可见，余欢发怒了。
谁真正和陈总有关系，看谁的脸肿了就知道了。
kiki虽然不服气，可她拿余欢一点办法都没有，反而被余欢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余欢用眼神扫了外面围观的人，“都聚在这里干什么？不工作了吗？”
众人一听，赶紧开溜。
瓜已经吃完了，再不走，他们真得回家捧瓜吃了。
余欢最后看了kiki一眼，指了指门的位置，“出去。”
kiki再怎么不讲理，她都不会在意。
她只觉得寒心，刚刚围观的人中，十有八九都是她所在部门的同事。
不仅一个站出来替她说话的人都没有，反而恨不得她和kiki打起来。
kiki跺了跺脚，赶紧落荒而逃了。
“砰——”
余欢躺在椅子上，望着天花板出神，她真是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
静坐了一会儿，余欢才起身，把U盘握在手里，去找陈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