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队，你就放心吧。我们，马上就该看到太阳啦。”白圣赶忙安慰。
“你不要安慰我。嘿嘿，敝人又不是周馨等人，他们刚入师门（警局），都有点招架不住啦。”王零笑着说。
“高麟那话，我想、可以对半砍。最后那句话，让人暗中调查一下。假如，李锋真有女朋友，她可能就是凶手。”持正说出自己的推理。
令他们不知道的，那俩男鞋女印，都是凶手布下的迷路。
其实，那个留在外线的无名脚印，就是出现在邙村的家伙，但他不是杀害万韬闫力的凶手。
“嗯。也只能这样啦。嘿嘿，我让周馨李箐去办。”王零点头。
“还有，让陆敬汪芳萧芸，二十四小时，监视着郑羽婷。”白圣接着说。
“郑羽婷那俩哥哥，需要采取措施吗？”王零有点拿不准。
不管怎么说，郑羽婷是烈士后代，又是郑南新部长的家属，要是羽婷做的，郑部长无话可说。
反之，那就闹大啦。
“王队，你的意思我懂。这件事儿，与你老无关，我负全责。”持正是杨津聘请的灵异顾问。
“瞧你这话说的，这件事、我负全责，你就看着办吧。”王零看着持正白圣微笑。
“那，那就多谢……”
“谢什么？这都是我应该做的！”王零摆手制止。
“这样，那就让陆敬汪芳萧芸巧倩，负责此事。主要是郑羽婷，她那两哥和姐姐，注意一下，就可以啦。”持正吐着烟圈说。
“嗯。高麟的话，也不能全信。咱们叁个去找杨力奇，还有那俩天使。让林疯吕寒去奉灵旅社，探探虚实。”王零看着他们说。
持正白圣点头不语，就这样、尔等来到办公厅，王零把刚才商议好的，给在座的各位说一下，他们没有异议，点头离开。
“队长，我们干啥去？”闻羽问王零。
“你们留在办公厅，有事好联系。”持正赶忙说。
“好的，我们服从命令听指挥。”苏钰点头微笑。
其他人也没多说什么，尔等都是内勤，不到迫不得已，是不会出勤的。
王零又嘱咐几句，转身离开办公厅，持正白圣紧跟在后。
…
…
洛阳，洛龙区。
村井依秀从家里出来，拦一辆计程车，向东驶去。
他们离开不久，一辆私家奥迪A6，缓缓地紧跟在后，开车的、正是楚萱。
我坐在她旁边（副驾驶），拿着手机不吭声。
这是楚萱给苏向笙申请的，女孩的理由很滑稽。
那就是，四个人挤在出租车里：遭罪。
昨晚，我离开以后，楚萱就给苏向笙打个电话，苏队没说什么，让人送来一辆奥迪A6。
吃完早餐，楚萱才告诉我。
“远忠，我的驾驶技术，怎么样？”楚萱扶着方向盘，笑着问我。
“不错呀。没想到，你深藏不露呀。”我打量楚萱半分钟。
楚萱上穿白色羽绒服，中间一收腰，显得格外诱人，凹凸有致的身材，即使坐着，也能迷倒很多人。
女式修身牛仔裤（内衬保暖的衣物），看得我、直流哈喇子，这个小妖精，迷死人不偿命。
“哼，算你有良心。”楚萱白我一眼。
“哎呀。你们不要谈情说爱啦。前面那辆计程车，拐弯啦。”诸葛嫣有点不高兴。
“萱姐，二货最喜欢你这身打扮啦。”江妍撇嘴。
“我听不懂。”周莉不解其意。
她们的打扮，也是我喜欢的类型，羽绒服和打底裤，再加上软筒靴，高挑的身材，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华丽的风景线。
“咳咳。都别扯犊子啦。咱们，跟紧啦。嘿嘿，等完成任务，我请客。”其实，哪次不是我请的。
“好哇好哇。远忠哥哥，我不喝酒哦。”诸葛嫣拍着小手。
“为什么？”周莉问诸葛嫣。
“嘻嘻，女孩儿不醉，男生没机会。”江妍这句话，我真不敢恭维。
“臭丫头，那天你喝醉啦。嘿嘿，也没给我机会。”我扭头看向江妍。
“你，你讨厌。我即使不喝醉，也可以给你机会。就怕，你不敢。”江妍跟我久啦。
她的性格，我有所了解，嘴快心实，胸大无脑的小萝莉。
其实，江妍那俩，不怎么大呀？
上次，我品尝过，味道很美，香气扑鼻。
见我看着自己，江妍有点羞涩，当她发现我盯着自己的……，一时羞得玉面绯红。
“坏人。”江妍白我一眼。
“嘿嘿。不好意思哦。看错地方啦。”我看看周莉。
“别看我。”周莉用手遮住眼睛。
“臭丫头，把我想成什么人啦。我知道，男人都喜欢那个，但也不能……”
“远忠，他们停车啦。怎么办？”我话音未落，楚萱看着前方说。
“嗯。不管她，直接开过去。”我看着计程车嘱咐。
楚萱没有吭声，加大油门，直接穿过去啦。
…
…
湘西，吉首城郊乡，某家租院。
“章训李锋都是你杀的？”一个美妇人问。
“嗯嗯。”回答美妇的，也是个女孩，从声带判断，此女不超过二十六岁。
“为什么？”这个美妇，叫做郑婷羽，是郑南锋的长女。
“嘿嘿，报恩。”女孩儿戴着墨镜口罩，一时之间，看不清她的庐山真面目。
“我，替爸爸，感谢你。可是，这也毁掉你的……”
“没关系，滴水之恩，以泉相报。”墨镜美女，打断郑婷羽的话。
“多谢你。”郑羽婷非常感动。
这是父亲积德行善换来的，可这、也是自己不想看到的。
“嘿嘿，我无怨无悔。”说完，墨镜美女转身离去。
看着墨镜美女的背影，郑婷羽热泪流淌，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可是、李锋罪大恶极。
想到这里，郑婷羽掏出手机……
…
…
“什么？杀李锋的凶手，自首啦！”王零接通电话，简直不敢相信。
“是真的。她说，李锋是她杀的。留在现场的脚印，就是她的。”闻羽接着说。
“那好。你们先审着，我们马上就到。”王零嘱咐两句，就挂断啦。
“凶手，自首啦？”持正驾驶着警车。
“嗯。闻羽打来电话，她说、一个美女前来公安局自首。告诉值班的同志，她就是杀害李锋的凶手。”王零话音刚落，持正调转车头，原路返回。
“女的？那么，留在案发现场（李锋）的脚印，就对的上啦！”白圣沉思半分钟。
“嗯。说得对，她穿着男士皮鞋作案，留在现场的，当然是男士脚印啦。”王零点头。
…
…
湘西，吉首公安局，二号审讯室。
“叫什么名字？”闻羽问。
“郑叶。”
“哪里的？”苏钰接着问。
“河南郑州。”郑叶回答。
“多大啦。”闻羽这个，看起来没啥用。
“二十四岁。”郑叶接着回答。
周思忆负责笔录，每次审讯之前，都已经安排妥当啦。
“为什么杀李锋？”苏钰问出关键的台词。
“报仇。”郑叶微笑着。
“嗯。那就说说吧。”闻羽双手托腮，样子非常可爱。
“不知从何说起？”郑叶看着她们反问。
“说说郑局长，是怎么伸出援手的。”苏钰提个醒。
“十二岁那年，母亲病故。我身无分文，只能蹲在大街上，抱着一块木板，上面写着卖身葬母。这个熟悉的情景，大家都在电视里看到过。华夏国，基本上找不到，可以拿凤毛麟角做总结。可我，就是其中的一个，我和母亲是单亲家庭，父亲因病去世。我们家就此坍塌，有人说、母亲是狐狸精，克夫的命，我爸就是她克死的。”说到这里，郑叶已是泪光盈盈。
没有经历苦难的人，体会不出郑叶的痛，那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血泪。
有人说，这是我编出来的，我要说、这都是真的，你们相信吗？
…
…
故事原形。
不管你们信与不信，我亲眼看到的，就在太原。
那是九年前，我去晋阳旅游，途中迷了路。
找不到宾馆啦。
在我“摸黑”的行进中，来到某个小镇上。
起初，我听不懂当地人的话，也不敢打听路标，只有埋头前进。
没走多远，眼前豁然开朗，只见、一群人围着，他们议论纷纷。
走近才知道，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跪在石板地上，怀里携着一个木牌，上面用毛笔写着：
外地游客，母亲客死他乡，天气炎热，需要安葬。
路过的朋友，接济点路费，送母归乡，大恩大德，日后难忘。
看过以后，我觉得、非常不可思议，这种事儿，电视上经常出现。
于是，我扔下二百元钱，那些围观的，把我当作小白鼠啦。
我并不是炫耀自己的助人为乐，而是、为中国人民感到悲痛。
也为那些行骗之人，感到耻辱，没有他们的招摇撞骗，也不会出现见死不救的情景。
社会，是纯洁的，被那些没有爱心的败类，弄得乌烟瘴气。
女孩见我要走，赶忙起身拉住我，要得让敝人留个电话，日后、以泉相报。
我觉得，助人为乐，是华夏几千年的传统美德，还留什么电话呀？
于是，我就拒绝啦。
女孩始终不放，没办法、把我妹的号码写在纸上，没等我离开，一个中年大叔，走到女孩面前，给她很多安葬费，至于多少、我就不说啦。
只记得，那个大叔也姓郑，跟女孩同姓。
后来怎么样？
我不知道，妹妹告诉我，一个女孩给她打过电话，我妹（玉双）婉言拒绝啦。
五年之后，那个女孩来到佛山，与我妹妹相见，要得做牛做马，可把玉双吓坏啦。
听着，都觉得扯犊子，可这是真实发生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