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命退出房间的凤娘真的犹如被雷劈了,站在屋外的蝶马显然很理解凤娘的心情。
“凤娘受打击啦!”
“蝶马,你能不能掐我一下?我看看这是真的吗?”
“啊!”话音刚落,便响起了杀猪一样的叫喊“你小子真掐阿?”
凤娘捂着胳膊痛呼道。
蝶马扁着嘴有点委屈地说道:“凤娘,是您老人家让我掐的啊。”
“看来这不是梦?”凤娘喃喃的自语,“你知道主上是怎么认识慕容小姐的吗?”
“路上捡的!”蝶马丝毫没有顾及到眼睛睁得如铜铃大的凤娘的感受。
于是蝶马把路上捡到慕容倾澈,东陵默川派他去调查慕容倾澈的事,还有慕容倾澈威胁她大娘打伤丫环,恐吓姐姐,扮猪吃老虎吓退慕容思楠,还有他家主上深夜到人家香闺喝茶的事通通讲一遍,当然自己从房梁上掉下来的事自动跳过。
凤娘若有所思地说道:“怕是从今以后慕容小姐与主上这关系是想撇也撇不清了!”
“胡说什么呢,是这丑八怪勾引主上的。”蝶马一脸愤愤不平的说道。
“不会吧,看起来不像啊!”凤娘想到她家主上亲自喂粥的那一幕,突然鸡皮疙瘩落一地,太惊悚了简直比见到主上杀人还惊悚。
夜幕降临,寂寥的星辰铺满整个天河,月光温柔地倾泻进屋内。
慕容倾澈见东陵默川丝毫没有走出房间的意思,于是轻咳一声提示道:“天黑了,你看你是不是也该休息了?”
“啊!说的也是,是该休息了。”话落便脱了靴子躺在慕容倾澈的身边!
慕容倾澈翻了个大白眼,强压住心中的怒火,丫的,跟姐姐装蒜是不?
“你难道不应该回到自己的房间吗?”
“这就是本座的房间啊!”
某人俊美的脸上是无辜而清澈的眼神。
“那请问我该睡在哪里?”慕容倾澈瞪大双眼问道。
“你已经在本座身边睡了一天一夜了,现在才问这个问题不觉得有些晚吗?”东陵默川无比腹黑的说道。
“你居然敢趁火打劫你还能更无耻一点吗?”
某男人很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本座是有些上火,却没有打劫,本座不是心疼你有伤在身吗?本座预备等你伤好了之后再打劫。”
“你……”
慕容倾澈哑然,这个男人总是有把她逼得哑口无言的地步,只是让她更吐血的是接下来那句话。
“还有啊,本座友情提示你一下,你没有发现你的脏衣服被人换了吗?”
慕容倾澈瞪大双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不是没看到自己的衣服,被人换了,只是他以为是凤娘或是丫环换的,难不成……
东陵默川很高兴从她那平静如死水的眼中看到了别样的情绪,就算是气愤,他也很开心,起码他现在能开始一点点的左右她的情绪了。
“放心,我是不会让你负责的!”慕容倾澈突然说道。
切,姐来自现代,男妇产科医生都见过,不就是被人换了件衣服,全当被蚊子叮了一下,你以为姐会像你们古代的女人一样要死要活的嫁给你啊!
“唉!你是不是女人啊?被人看光了,还不需要别人负责,小心嫁不出去,早知道就真亲手给你换衣服了。”
“你说对了,本姑娘从来就没想过嫁人,这年头靠山山倒,靠猪猪跑,我从来都不会依靠任何人,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离开这个屋子,我要睡觉,现在!第二我离开,回慕容府!”
东陵默川微笑着看着眼前这个伶牙俐齿的女人“你是第一个敢威胁本座的人算你厉害!”
“睡个好觉吧,我明天再来看你。”然后突然俯下身去,他浓重的阴影迅速的在慕容倾澈的眼前放大,他在她额前落下一记轻吻,在慕容倾澈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快速的离开了房间。
“东陵默川……”
屋内传来慕容请澈,咬牙切齿的叫喊!丫的,居然敢趁我不备偷亲我。
“主上……”
蝶马向东陵默川投来一记同情的目光。
“您不会是被慕容小姐给撵出来了吧?”
蝶马现在倒是有点佩服这个女人了,普天之下敢对主上如此大吼大叫的怕是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东陵默川满脸笑容,瞬间冷凝。
“蝶马本座想罚你十天之内不许吃饭,你看这件事你可喜欢?”
“主上,不要啊!”
蝶马立马哭丧着脸,主上不要这么残忍好不好嘛?就知道主上太腹黑惹不起。
“既然不想,那还不快滚”
东陵默川衣袂翻飞之迹,蝶马迅速隐于夜色之中。
东陵默川抬头看向空中,漆黑的深夜如藏青的天幕,星光稀稀殊殊,到是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大并且亮的刺眼。
似乎快要到中秋节了。
东陵默川想起给慕容倾澈处理伤口时看到她后背那古普的纹路,不仅轻皱双眉,那是个以新月为底的奇异花纹,那花纹让他觉得既熟悉又陌生,究竟是什么呢?他敢肯定的是这花纹绝不是其中任何一个贵族的标记就像她胸前的向曰梨花。
东陵默川突然用力地撕开衣袍,右胸前赤白的向日梨花便暴露干月光下,他的指尖轻轻地划过梨花图案,梨花处突然裂开一道血痕般的光芒,他把手指伸向那血痕,居然从里面提出一把五尺长的古剑。在提出古剑之后,那血痕般的光芒,竟奇迹般的复原像是从来都不曾存在过一样。
他翻手一个漂亮的剑花便担在自己的左臂上,他轻轻的移动着剑身……
这把神秘的古剑刻着奇怪的梨花图案,他在清冷的月色映衬下泛着森森白光,像倾泻的月光般璀璨夺目,这是一把从来都不曾饮过血的宝剑,却天生锋利吹发可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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