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引来一声躁动的低吟。
时灵钰浑身瞬间绷紧,纤瘦的腰肢随之拱起,泪汪汪的抓向时醴那只捣乱的手。
眼尾勾勒出一抹瑰艳的红色,宛若一朵粲然盛放,娇翠欲滴的红玫瑰。
嗯……
让人只想狠狠欺负他。
时醴倒也没打算让小孩儿一直难受。
纵然眼前这副诱人的风景让人实在移不开眼,她还是很快克制住了逗弄的心恩。
一只手捏着将时灵钰的手腕,将他的双臂举过头顶,防止他捣乱。
随后修长的手指虚虚握住,有节奏的,快速动作起来。
“啊……哈”
时灵钰喉中不由得跟着时醴动作的节奏,发出或轻或重的口端息声。
四肢都被束缚着,只有腰肢不安分的来回扭动着,快将自己拧成了麻花。
在某一个瞬间。
时灵钰白暂圆润的脚趾,微微蜷缩着,抠紧了床单。
身体紧绷,如同拉满的弓弦。
“哈……”
高亢的喊叫从喉中冲出,透着餍足的余韵。
然后骤然安静下来,软倒在时醴怀中。
时醴把手拿出来,掌心是一片黏腻的液体。
空中充斥着糜烂的腥膻气,昭示着方才发生了什么。
……
“啧。”时醴轻啧一声,看向神情安详,明显已经睡着的时灵钰,叹道:“还真是没心没肺。”
但到底还是下了床,走到洗手间把手上的脏污冲洗干净。
再回到房间里,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
带着些凉意的风瞬间灌入,让时醴有些混沌的神智瞬间清醒。
方才那么一顿折腾,她是个足够正常的女人,当然也会有反应。
但她从来理性到极致,自制力也足够强大。
修长白皙的指间把玩着一个精致漂亮的打火机,亮银色的外壳在灯光下晃人的很。
时醴不知从哪儿摸出根烟,叼在嘴里,慢悠悠的点上。
猩红的一点火星舔舐上烟管,缓缓向后蔓延,气氛静谧的不像话。
终于从小黑屋放出来的系统有些不满:[嘤嘤嘤,伦家什么都没看到,白白期待那么久……]
“系统,”时醴唤一声,低沉的嗓音显得有些幽寂,透着莫名的苍凉。
突然正经的画风让系统有些无措:[怎,怎么了?]
时醴问:“你觉得什么是喜欢?”
系统回答的有些犹豫:[荷尔蒙上头的相互吸引?]
烟雾袅袅旋转攀升,模糊了时醴俊美的五官,声音也格外空灵幽远。
“仅仅一年的保质期,相当短暂,对么?”
系统不明所以,还是道:[嗯。]
得到肯定的回答,时醴似是松了口气,幽幽叹息,“所以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放弃了吧……”
[谁?放弃什么?]系统满脑袋问号,它怎么觉得宿主话里有话?
时醴却是没有明说,缓缓将烟头摁灭,关上窗户,转身将烟头扔进垃圾桶。
走到床前给时灵钰盖上被子,盯着时灵钰软糯乖巧的睡颜看了会儿,转身关灯,轻轻带上门走了出去。
看似痴汉的行为,实则心绪并无半分波动,平静的如同一潭死水。
复杂的让人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