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房间里等的实在无聊,他便拿时醴送的木雕打发时间,按理说分明是一样的长相穿着,他盯着木雕研究了一下午,总该对时醴有点儿免疫力才对。
可如今一看见真人,钟忱虞却发现,死物就算雕的再像,仍比不上时大夫万分之一的神韵。
所以他又没出息的当机了。
眼前笼罩下一片阴影,下一秒,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
钟忱虞感觉到自己的牙关被撬开,有什么温热的液体被渡了进来,带着清冽馥郁的果香,闻着就已然微醺。
蓦然瞪大眼,有些微的错愕。
倒也未曾抗拒,乖巧的咽了下去,别说,酸酸甜甜的还挺好喝。
“给我喝的什么?酒吗?”
钟忱虞砸吧砸吧嘴,有些意犹未尽,“还有吗?还想喝……”
时醴凤眸低垂,盯着少年娇艳欲滴的唇瓣,眸中颜色微深,缓缓摇头,“这酒容易醉人,不能再喝了。”
“哦哦。”
钟小公子乖巧点头,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歪了歪头,抬眸看向时醴,“时大夫,我们是不是还没喝交杯酒啊……”
“嗯。”时醴颔首,“要喝吗?”
“当然要啦~”
钟忱虞拖长了音,不满的鼓起了脸颊,“你是不是不想跟我成婚……”
自认为摆出了最凶的表情,可惜配上微醺的脸颊和湿漉漉的杏眸,没什么威慑力,反而可爱的不行。
时醴挑了下眉梢,走到一旁的桌前,倒了两杯酒端过来。
两人迅速完成了喝交杯酒的环节。
时醴问,“接下来该做什么,知道么?”
“知道。”钟忱虞点头,模样分外乖巧。
“那就做给我看看。”
时醴说完,便好似整暇地等着。
然后冷不防就被人给推倒了,整个人陷进柔软的被褥里,嘴也被蛮横的堵上了。
总算前些日子没白教,钟小公子的吻技虽然不甚熟练,却已经摆脱了生涩。
重重纱帐影影绰绰,燥动的氛围不断攀升。
时醴任由钟小公子压着,伸手摸上了他的腰带,三两下就将人身上繁复的婚服脱了个精光。
只剩下一层薄薄的亵衣。
系带还被他不老实地蹭的松松垮垮,纤细白皙的腰肢若隐若现。
为了不影响徒弟的发挥,时醴非常自觉地把自己身上的婚服也脱了。
而后乖乖躺着没动弹,饶有兴致地盯着自家夫郎动作青涩地预热……
酝酿的时间并不算长,时醴也相当有耐心,教着不太熟练的钟忱虞慢慢来。
可惜男子的体力终究有限。
钟忱虞没多久便软倒在时醴身上,眼泪汪汪的,模样瞧着分外可怜。
时醴挑眉,“不行了?”
“唔……”钟忱虞有气无力的点点头。
然后就被翻了个面儿,“时……唔”
猝不及防的动作叫钟忱虞要说的话全都碎在了喉咙里,只勉强发出声含着轻颤的呜咽。
晕红的眼角又开始溢出了泪,珍珠似的。
圆润的指甲在时醴背上留下一道红痕。
“叫我什么?”
“妻,妻主……”
这一声叫的又软又糯,含着浓浓的鼻音儿,跟个猫崽子似的。
“嗯。”时醴应一声,安抚地亲了亲小夫郎的眼角。
嗓音磁性而温柔,“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