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发烧。”洛晚星心里在哀嚎,你离我远点吧,我不想伤害你的自尊心。
“我送你去医院。”
“不,不用,真不用,我感觉挺好的,没有什么问题。”
“讳疾忌医不是好习惯。”
“我讨厌去医院,说不定回家睡一觉就好了。”洛晚星将他推开一点,现在的他对于自己来说,就像夏日里的冰激凌,她好热好渴,迫切的想扑上去咬一口。
洛晚星坚持,傅容渊也没办法,他感觉洛晚星最近真的很不喜欢去医院还有吃药,以前并没见她这么抗拒过。
洛晚星让司机把温度调低了,还给自己灌了一肚子凉水,试图冲散那种燥热的感觉,可惜,身旁坐着一个名正言顺可以扑倒的绝世美男子,这点措施,根本就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好难。
“师傅,开快点吧。”
洛晚星催促道,这样跟他近距离相处,简直就是折磨。
好不容易回到家,洛晚星急忙上了楼,给自己跑冷水澡,大大的浴缸满满的冷水,她将自己全部淹没在里面才舒服一点。
也不知道药效多久能过去,洛晚星只能多泡一会儿,免得来回折腾。
她泡澡的时候,傅容渊担心她来到了她房里,手上端着解酒茶,没看到她在床上,浴室里亮着灯,他便在门口唤了一句:
“星儿,你出来记得把醒酒茶喝了。”
说完,浴室里并没有动静。
“星儿?”
傅容渊又唤了一声,依旧没有回应,想到之前在车上时她过分高的额温,男人担心的又问了一句:
“星儿,我要进去了?你在吗?”
等了两秒还是没有回应。
傅容渊不敢再耽搁,她在发烧,洗澡时晕倒不是没有可能,他当即开门进去,淋浴区没有人,他走近了看,一下心尖都颤抖起来。
浴缸里,女孩整个人都沉在了水下,傅容渊快步上前探手将人儿捞了出来:
“星儿?”
洛晚星才舒服一点点,就被一双遒劲的臂膀给捞出了凉水,人都有点没反应过来,眼睛被水洗的还没睁开,依稀只觉得眼前一暗,男人炙热急切的压住了她的唇。
他在给她做人工呼吸?
呼吸纠缠,洛晚星冰凉的身子里刚刚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苗腾的一下冒了出来。
洛晚星下意识揪住了男人的衬衣,地板是冰凉的,可是她的心很火热,她希望他能给她点什么。
傅容渊错愕了一秒后,才将洛晚星推开一点,视线定在她的脸上:
“你没事?”
洛晚星脸色红红的,她有事啊,可是羞于启齿:
“我刚刚是觉得热,在潜水。”
此刻的她身上什么都没穿,浑身滴答滴答的还在滴水,傅容渊这才察觉自己掌中的女孩冰肌玉骨,娇软可人,他眸光一黯:
“发烧了怎么能泡冷水?有没有常识?”
洛晚星委屈的很,她又不是发烧,是中了下作的药,只有冰冷的水才能缓解身体里的燥热,可是她又不能说实话:
“我觉得很舒服。”
傅容渊将她抱到了淋浴下面,强迫自己的视线不往她脖子以下挪,大掌绕到她背后想将花洒打开,可惜他不在主卧室住,不是很熟悉,加之不能低头看,大掌摸了一把没摸到开关反而在她的腰窝抚了一把。
洛晚星难耐的嘤咛了一声,身子敏感的抖了一下,他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吗?这么来,她都想来硬的了。
“我自己来,嗯?”洛晚星小手将他的手挪开,自己将花洒打开,水珠落下将两人从头到脚淋了个通透。
洛晚星本来就湿无所谓,只是,面前的男人如今也湿透了,额前的碎发被打湿,顺着眉骨滑下,那眼神湿湿的,望的洛晚星身子软的没力气。
傅容渊浑身绷紧的如同一根弦,捞住女孩软下的腰肢,触手的软滑让他心悸。
洛晚星的理智几乎要到崩溃的边缘了,这么下去,她难保不会做出什么,但是她很清楚,他不能,自己若是主动,只会让他受伤,她咬了咬下唇,给自己一点疼痛的刺激:
“我自己洗,你……你先出去可以吗?”
女孩咬唇的动作有多诱人她不知道,傅容渊忍住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遐思,告诉自己,她是不舒服,不是想跟自己……
这种情况傅容渊觉得她很不对劲,他如何能放心:
“等你身子暖一点,就好。”
洛晚星好想说,她很暖,根本不觉得冷,这热水淋的她好难受,可是只能欲哭无泪的忍着那些异样。
他拥着她在花洒底下冲了五分钟,这五分钟,洛晚星觉得度秒如年。
傅容渊觉得差不多了,将水关了后才发现浴室里没有她的衣服。
洛晚星也发现了,主要这主卧只有她一个人住,她平时就算洗完什么都不穿也没有关系,习惯成自然,今天又急着给自己降温,拿衣服这件事更是忘的一干二净。
傅容渊扯了一条浴巾给她,将她抱到了椅子上:
“你坐一下,我去帮你拿衣服。”
“嗯。”女孩的声音软软的糯糯的,像极了刚出生的小奶猫,傅容渊喉结滚动,眸色幽深的步了出去,身上的衣服湿了粘在身上不舒服,他索性扯了衬衣。
衣帽间里,有着淡淡的女孩的馨香味道,很甜很软,傅容渊攥了攥拳,缓了一下身体里的燥热才打开柜门。
衣服整齐划一的在柜子里挂着,傅容渊很快找到了那一排睡衣,眼神不由的怔住了。
这一排睡衣,大多都是黑色,一眼望去——一言难尽。
傅容渊找了一件里面布料最多的睡裙,想到她还要贴身的,拉开了抽屉,瞳孔再度一紧。
浴室里,洛晚星用浴巾稍微擦干了身体上的水珠,没有傅容渊在面前,她感觉好些了,只是,她突然想到了自己买的那些性感睡衣。
她羞耻的捂住了脸。
他肯定会看到。
天知道那次她买买买的时候,是真的想着将来能有个难忘的回忆,所以都是挑的最好最浪漫的。
可是他现在身体有隐疾,看到那些衣服,他会怎么想?不会受打击吧。
这都是什么事啊。
正纠结的时候,浴室门被敲响了,门开了一条缝,男人的手指攥着几根细带子递了进来,他嗓音低哑:
“星儿,穿衣服要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