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唔……”
温软还没反应过来,呼吸便已经被夺了去,挣扎了好一会、
在有些缺氧的状态下,玫瑰花香还伴随着酒味,有些醉人。温软下意识放弃了挣扎,攀上了他的脖颈,被动选择沉沦。
室内温度迅速升高。
位置被调换,她也在有些笨拙的回应着。
没过一会,发烫的指尖,伴随着一阵刺骨的凉意靠近着她,她身子不由得往后缩了缩,直接将温软拉回现实。
“池.......唔你别……”温软用尽全力推开池也,他又欺了过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温软极力克制着想打死他的冲动,这才勉强引导着他,进了洗手间。
一路跌跌撞撞,好不容易进了浴室,瞧着近在咫尺的花洒,温软刚想松口气,下一秒整个人却被他死死的压在磨砂质地的玻璃墙上。
温软晚上涂抹了好几层的口红已经完完全全被他亲花了,两个人的嘴边都染上了妖艳的红色。
温软见他手又不安分的开始撕扯着她身上的裙子,刚想制止。
下一秒,她的双手便直接被一只大手,强硬地抬起,死死扣在了浴室贴满瓷砖,贴着冰凉的墙。
“疼。”
温软两只纤细的手腕被他一只大手完完全全的捏住,疼得想掉眼泪。
而面前的男人听着她这一声哭诉,她那湿漉漉的眸子氤氲着浓浓的雾气,我见犹怜。
只是,在此时欲望吞噬意识模糊的他眼里,此时的她就像绽放到极致的罂粟花,心里好像熊熊大火里面又浇了一大桶热油一般,拙劣的吻非但没有停,直接将温软抱了起来,她也只能不得已继续挂在他身上。
直到池也往后退了几步想出浴室。
温软看见头顶近在咫尺的花洒,一阵欣喜,两人就这样站在足有一个大圆盘那么花洒下,她伸手将开关推到最靠近蓝色的地方,然后开到最大。
花洒的水如同大雨般倾盆而下,将两个人从头到尾淋了个透心凉。
温软只感觉贴在面前的人似乎怔愣了下,然后总算是松开了她的唇,随后只见他那浓密的睫毛被水打得往下掉,眼睛几乎睁不开,声音颤抖却出奇的哑:“软软?”
温软努力在水中睁着眼,看着他那委屈得不行表情,自己也委屈得不行,应着道:“嗯,我在。”
只见他眉拧成川,却唇角却扬起了抹笑。
“你又回来了。”
温软一边承受着冰凉得有些刺骨的凉水,一边感受着他身上烫得不行的温度,安安静静的点了点头,随后又忍不住吐槽道:“你是猪吗?她给你的东西你也喝。”
“我没喝她的。”
“嗯?”
“我喝的是你的那杯。”
温软一时没明白:“什么?”
“我偷喝了你的橙汁。”
温软:“……你是猪吗?!”
好好的喝她那杯橙汁干嘛?!
池也也没有比她好到哪里去,骨子里的欲望几乎要把他吞噬一般,强忍并克制着,语气里面还带上了点乞求。
“我不碰你,你帮帮我好不好。”
温软睫毛轻颤,没有说话。
他们的关系不明不白,她不想就这样把自己交代出去,她也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我好难受。”
温软紧紧抿着唇,眼眸里面透着不安,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说些什么。
池也喉结滚滚,看着她眼底不安的情绪,努力克制着,嗓音更是哑得不行:“你走吧。”
“趁着现在走吧,等会我真的怕我自己控制不住。”
温软抿着唇,茫然又无措望着他。
“你走吧,我就当晚上没见过你,你也不用惹他生气了。”这样也就不用哄他了。
温软沉默了。
他又吃醋了,还是乱吃飞醋。
水哗哗啦啦打在两人的身上,地板上,他的心也跟着一点一点冰凉。
片刻,池也准备俯下身子将她放下来。
只见怀里的女孩下意识紧紧环住了他的脖颈,像是做了一个很艰难的决定,眼底全是决然又有些害羞:“怎么帮?”
他的眸一瞬间亮了亮,心一时间热得发烫,任凭水有多凉,他的心都未曾凉掉半分,笑吟吟道:“我教你。”
女孩咬了咬唇,控诉一样的望着他:“那你不许欺负我。”
“嗯,不欺负你。”在那一瞬间,池也笑了,笑得格外满足而又放肆。
凉水下,热心上,浴室旖旎一片.........
紧接着花瓣海似的卧室,床边,室内缭绕着似火般的热情。
翌日清晨。
顶楼特有的一大片落地窗上,已经有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却被米白色窗帘盖得严实,白色虽好,却不怎么挡光。
光芒仍在,室内都透着暖色。
卧室白床上躺着两人,面对着面。
男人结实的手臂搭在女人圆润白皙的肩下方,白皙的皮肤上全是斑斑点点的红色印记,下方被子盖得严实,而满地的玫瑰花瓣,白纸巾,还有乱丢在床边的各种衣物,都在无声宣告着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
生物钟本就较早的温软,率先睁开了眼,看着面前睡得很香的池也,睡着的他看起来很乖很乖,眉梢舒展,似乎好像还做着美梦一样,唇角微扬,一脸满足。
甚至让她不禁产生了种她一个三四十岁富婆包养着一个刚成年不久的小奶狗当男宠的错觉。
温软瞧着池也一副吃饱喝足的得瑟样,随后小心翼翼的伸出了从昨晚到现在微微颤抖着,她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住,不听使唤的抖个不停的双手。
温软心情复杂得要命,她现在真的是无比后悔,她真的就不该心软管他!
是,的确答应不碰她就不碰她,可是这和碰她有什么区别吗?
他差不多把她全身都啃了一遍!
她看着他,真的很想一巴掌拍下去,然后来一句:你这个混帐!
温软望着池也发了好一会呆,想着等他醒来,到底应该怎么说。
一想到昨天各种旖旎的场景,她的脸红得不行,尴尬得要命,她根本无法直视周围的场景。
要不,跑吧?
反正他昨天迷迷糊糊的估计啥都不记得了,先跑再说?
而且他昨天那种情况,应该认不出她吧?
她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跟他在同一个屋檐下这样也显得不那么尴尬些。
温软正打算起身,却又停了下来。
可是他万一醒过来很生气,又伤心了怎么办?
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好像一个渣女嫖客一样,嫖完就跑.......
跑吧,跑吧。
在一阵天人纠结中,温软还是选择了跑路要紧。
毕竟是池也昨天先不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