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的温度迅速升高着,就像是在热气腾腾冒着泡的温泉池一样。
陶巧巧烦人的将自己身上还披着的外套往后一掀,但是下一秒,却又被面前的大手又给拿了回来,重新盖好。
陶巧巧皱着眉,像是在耍脾气一样将外套拉了下来往身后一甩,两只瓷白的藕臂就这样完完全全没有遮挡的暴露在余潮眼中。
最重要的是,女孩直接伸手搭载了他的肩上,顺势环住了他的脖颈,嘟囔着嘴:“我热。”
余潮:“.........”
余潮只觉得口干舌燥,而且她因为勾着脖子,两人身上几乎贴在一起,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服,都能感受到她身上的柔软,只能怪强迫自己别开头:“你喝醉了。”
喝醉的人永远不会承认自己喝醉了。
而陶巧巧见他别开头,立马双手捧起了他的两边脸颊,强迫着他和自己对视,看了两眼后还乐呵呵的夸道:“余潮,你长得真帅。”
余潮的眉眼微微一动,只见此时的陶巧巧还在撩人不自在的伸手在余潮的脸上一点一点的描绘着五官的形状。
直到最后的唇。
余潮的下嘴唇会偏厚一点,上嘴唇更是还有颗小唇珠,唇形丰满又水润,不用像她们女孩子一样涂口红都很红了,红得很自然。
陶巧巧食指尖碰上去的时候,它还会条件反射微微抿了一点,将陶巧巧的指尖也一并抿了进去一点。
陶巧巧情不自禁的就说了句:“想亲。”
她不知道的是,面前的余潮凸显的喉结已经上下滚动了好几次,听见陶巧巧的话,余潮有些情不自禁的往前袭去。
碰到陶巧巧的嘴唇后,便立马缩了回来,像是害羞而又克制。
只是他以为就会这样结束的时候,却没想到刚缩回了头,下一秒便被面前的女孩一按,直接加深了这个吻。
甚至面前的女孩还生涩的伸出小舌主动袭击着。
余潮也渐渐闭上了眼睛,同样生涩的回应着她。
她根本不知道此刻余潮垂在两边的手,已经攥得紧紧的,手上的青筋和血管都在用着力,强忍着身体想试图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一样的冲动。
只是某个醉酒的人儿去还在不自觉地点着火,却被他口袋里硬得想快石头似的东西搁得有些疼,一边还在不满的调整着自己坐着的位置,奶凶奶凶道:“什么东西硬邦邦的膈着我了,讨厌。”
“嘶~”
陶巧巧还想亲亲,但是这次余潮却没有在放任她,甚至还往后伸着脑袋,退着,一边道:“你真的喝醉了。”
陶巧巧瞪了他一样,迷糊糊的拉起了自己睡衣上的肩带。
她睡衣的红色简单是用系的,绑成的蝴蝶结,一拉就松开了,结果又被余潮强硬的绑了回去。
陶巧巧瞪着他,瞧着他,委屈的喊着道:“你看,我都说了我们不合适的.......,我都这样勾引你了,你看你就根块木头一样,我不想跟一块木头谈恋爱你知道吗?!”
余潮:“..........”
陶巧巧瞧着他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死鱼脸,心里更委屈了,索性打算从他身上起来,还在一边道:“行了,你走吧,现在回去吧,以后我们别再见了,我们不合适。”
只是这次刚说完,她还没完全起来,却又被身下的人给重新拉了回来,还没等她说话,这次的余潮已经把主动权完全掌握在了自己手中,一只手抱着陶巧巧,一只手摁着她的后脑勺,强迫着她加深了这个吻。
她嘴里都是龙虾、啤酒、孜然.......各种食物混在一起的味道,他却没有一点嫌弃,甚至还觉得好甜,他还想要得更多。
陶巧巧本来就晕乎乎的,这个长久而还在不断汲取她呼吸的吻,更是吻得她不知所向,身子不由自主的跟着软了下来,回应着。
这个时候,余潮已经抱着她站了起来,一边吻着一边朝着卧室走了去,而她甚至特别自觉的替他解开了烦人的衣扣。
两人不知道怎么上了床。
余潮也在拼命克制着,自己不能乘人之危,但是一点点惩罚还是要有的,虔诚而又温软的落下一块块红粉。
陶巧巧时而清醒时而迷糊,清醒的时候还在询问着。
“余潮。”
“嗯?”
“所以我们现在是情侣了吗?”
“嗯。”
“你明天晚点走好不好。”
男孩沉默了一会,还是认真的回应道:“好。”
许久后,男孩抱着怀里早已经睡熟,而且还睡得格外香甜的女孩,特别虔诚的在她眉心落下了深情的吻,甚至还在自言自语道:“你说,你早上起来的话,会不会后悔答应我做你男朋友?”
余潮想着没有生米煮成熟饭,某人要是翻脸不认账怎么办,但是又想着他绝对不会放手的,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睡得正香的人的柔软的小脸颊,笑着道:“后悔也没用,以后我就缠着你,缠死你,别想甩掉我。”
又依依不舍的抱着亲了好一阵子,他才恋恋不舍的起床,看着满屋狼藉,略有些头疼,却又无奈的笑了下,挽起袖子准备干活。
而此时的君悦别墅区,酱酱酿酿还未结束。
“池也我真的生气了!”
“说了在床上让你哭的,姐姐我可不能说话不算话鸭~~~”
“.........”
直至窗外的天空渐渐浮现鱼肚白,某人才消停了下来......
等到温软醒来的时候,甚至都不想睁眼,正想转个身时,身体里一阵异物感让她根本无法忽视,这才舍得抬起眼皮,抬眼就撞进了池也一脸餍足,笑盈盈的眸子里。
“姐姐早呀~”说完以后,还朝着她脸颊上吧唧了一口。
要是换做以前,温软可能会微微红着脸跟他说声早安。
但是现在,她真的没那个兴致,虽然身子已经被清理过了,但是还是累得真的一根手指头都懒得抬起,看着被窗帘遮得特别严实,暗无天日的房间,声音沙哑得不行的道:“现在几点了?”
池也:“快十一点了。”
温软感觉身子传来的异样,腰下还被垫了个枕头,忍不住朝着他递了个大白眼:“你能不能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