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还没意识到自己点了多大的一把火,还在气急败坏指控道:“好啊你!你根本就没打算叫醒我对不对。”
男人只是挑了下眉,耸了耸肩,漫不经心的“嗯哼”了一声,便开始帮她解着衣扣。
温软双手死死摁住他的手,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你总结还没写,晚上不是要交吗?”
“已经交完了。”
“所以你这就是早有预谋,而且预谋很久了!!!你怎么.......唔。”
温软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红唇便被某人炙热而又主动的吻给死死封住,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吻得她发晕吻得她腿软,吻得她再也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来,只能跟着他共赴沉沦.........
不久前,另外一间房间。
一进门以后,袁源便以及迫不及待将书包放在了床边的沙发上,坐下换鞋,一边还在对着电话一头的郁洁道:“偶像我到房间了!”
“嗯,你先把总结写了吧,写完我们在打游戏。”
袁源乖乖听话的点了点头,开始认真的写起了总结。
他们总结其实很快的,不需要什么长篇大论,冠冕堂皇的字眼,只需要把对方的问题指出来,再想些解决办法,还有整个场上局势变化的关键节点还有为什么会出现变化......重点写出来就行。
再加上袁源在中场休息的时候已经写了很多了,只需要把最后一局后面几波团分析清楚就行。
而另一边的郁洁,还以为袁源这总结得写很久,她也不敢说话打扰他,气氛一下子又安静了下来。
一安静下来,郁洁又忍不住想起了那两张照片到底是怎么寄过来,照理说她的私人地址知道的人很少很少,不然她也不能这么安全放心的住在这。
那个女人一出监狱怎么可能会有钱有人脉调查她。
想着,郁洁的心情又止不住压抑了起来,下意识从桌上烟盒里面拿起了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点了起来,自顾自的吸着想压住心里躁动惶恐的情绪。
结果她刚点了烟没一会,耳旁便传来了袁源欣喜的声音。
“我写好啦!”
郁洁:“这么快?”
袁源笑着应道:“嗯嗯。”
袁源:“偶像我去冲个澡很快的!五分钟就行。”
郁洁第一次听人说洗个澡五分钟就够了的,最起码也十分钟吧,“你去洗吧,慢点没事,我不急的。”
袁源像个乖宝宝一样,事无巨细似的跟着郁洁报备着:“我洗过了的,就是今天在洗手间待得比较久,衣服上有点烟味,冲一下就好。”
郁洁原本扬在唇角的弧度瞬间下去了,看着自己左手上食指和中指还夹着一根只抽了一点的女士香烟,下意识间连忙将手上的烟按在了不远处的烟灰缸里,然后还有些心虚的将烟灰缸往远处推了推,脸上甚至还出现了一丝做贼心虚似的不自然,像是在说:不是我吸的,我没吸!
袁源:“偶像?”
袁源:“还在吗?”
郁洁眼底不由得有些慌乱:“在,你快去吧。”
袁源:嗯嗯,我马上就好!”
等到耳机传来了一阵关门的声音,郁洁才松了口气,随后又不禁想到了照片,趁这个时候跟小清发消息嘱咐着。
【郁洁:以后我的快递不要寄到我这里,寄公司就好,你检查一遍以后再拿给我,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保留着,快递袋也不要扔,】
只不过,郁洁发完以后,觉得这样不太好,又立马把消息给撤回了,沉思了好一会。
【小清:?】
【小清:郁姐你撤回什么了。】
郁洁抿着唇,沉思了好一会,这才重新敲打起了键盘。
【郁洁:没事,就是让你明天帮我叫一下搬家公司。】
【小清:?!】
【小清:好的,郁姐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要搬家啊,是出什么事情了?!】
【郁洁:明天当面再说。】
发送完以后,郁洁本来直接用手机给陈姐打电话,结果看见角落一个显示着正在通话中的小圆球,索性将麦克风给关了,起身,走回房间拿了工作机给陈姐拨打过去了电话。
对方似乎也正在玩着手机,拨打过去没几秒,就被接通了。
陈姐:“小洁?怎么啦?怎么还用的工作机给我打的?”
郁洁将今天收到快递的事情跟陈姐简单了描述了一边,并且表明了自己想搬家,陈姐二话不说的就立马同意了。
开玩笑,这种事情可大可小。
先不说郁洁的养母以前是个人贩子,还坐过牢,现在刑满释放后还发来这种类似威胁的信件照片,光是有能力找到郁洁现在的私人电话和具体地址,就已经让人恐怖如斯了。
虽然说这边的治安很好,但是也不是百分百安全的,这万一出门倒个垃圾就遇到坏人,又或者直接撬锁入室的话那怎么办。
陈姐:“郁洁你晚上简单收拾一下,我家还有空房来我家住一段时间,我等会就联系一下警察和律师,等到安全了你在搬回来住。”
搬去陈姐家住的确是目前最好的办法,因为她女儿如今就在家备婚,而且还是跆拳道高手,但是她不能去。
她不确定对方目前到底是什么情况,万一将陈姐一家人拉下水的话,她简直不敢想。
郁洁:“不用了姐,你帮我看看我名下那几处房产治安比较好,我以后注意点就行。”
陈姐也知道郁洁那不太喜欢和人接触的性子,又想到自家现在每天都是人来人往的,她估计也不习惯,只能无奈的叹口气:“那好吧,我现在帮你看,等会发给你。”
郁洁:“嗯。”
只见对方沉默了一会,“你现在还好吗?”
郁洁也跟着沉默了,而此时另外一边的耳机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郁洁便已经知道某人已经洗完澡了,忍不住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
10:24去洗的澡,10:28就出来了。
郁洁不禁失笑了声,这连泡沫是不是都没冲干净。
而此时电话一头的陈姐,听到一阵笑声,瞬间有点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