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去了好久,两人嘴唇始终没碰到一起,这就是奇怪了。苏弟身心疑惑的睁眼,只见一大群围观众人,将包抄两人在草坪上。
“今天是8月9日,是中国的七夕节。”艾伦·丽莎莎说道,拉起苏弟看着观众挥挥手。
“七夕节日快乐。”苏弟一个附耳。话完,再次陷入沉思道:“原来,这二年,你一直默默地暗恋我。原来,你才是我要同度一生的女孩。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出来。我真的很傻,你真的很笨。”
“你说什么?”艾伦·丽莎莎抬头道。
“没事。”苏弟把艾伦·丽莎莎搂在怀里,微笑着摸摸头发,看了看鸡汤。
艾伦·丽莎莎在温和中,悄悄睡去,正在清醒的苏弟,则拿过汤碗,小心翼翼喝完,然后放碗一旁阳台上,抱住艾伦·丽莎莎回到病房内,苏弟靠在床边,笑了笑道:“七夕情人思断肠,白云飞鹤尽凄凉,晚霞映南海,中道下斜阳,未见牛郎织女站桥头,代言世世远流长。”
时间过得真快,一下子到了苏弟和艾伦·丽莎莎的结婚日,所以发起请帖,消息也传入前任女友耳里,白静正式前往华盛顿。
首尔机场。
“参加婚礼后,我自动离开中国,绝对不惹事,可以吗?老同学。”白静骄弱的身板,和那哭声,引来旁人的围观,眼看泪水直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围观的群众见此举动,不明事理地开始责怪男子,渐渐的靠近,露出绳之以法的表情,看待这个身为警察的术耳。
一个星期前,白静自从术耳的眼皮底下溜走,发誓要将白静绳之于法。可是今日不同,苏弟结婚得放过,要不然不好向老同学交待,所以放了白静。
……
这是一场美国式婚礼,牧师脸带笑容站台上,手拿一本十字架图案的书,深情的念念叨叨,台下的听众毫不关心,只关心新郎新娘快点出场,然后亲嘴完了,好吃东西。
“有请新郎新娘出场。”牧师尽职尽责的讲道,闭眼时候,点眉间点左右肩,并将手中书本翻开。
书翻开以后,天气突然变幻莫测,头顶乌云压帽渐渐变暗,狂风随卷而来。吹掀众女客低裙,翻开餐具布条包裹住男人们的脸色,场架滚得满地都是,场面无法收拾。
这一阵风闹得人仰马翻,也阻碍不了两人要结婚的信念,艾伦·丽莎莎左手拖着苏弟,右手整理婚纱补补妆,嘴巴滔滔不绝地安排亲朋好友坐好。
五分钟分后,经过艾伦·丽莎莎顽强的安排,客人彬彬有礼坐两边,中间空出一道路。
“婚礼正式开始。”
随着牧师的语句,客满两排,然后通通站了起来,一瞬间欢呼着,艾伦·丽莎莎和苏弟身穿白婚纱,后面紧跟一对童男童女,用吃奶的劲拉直裙布。那胖嘟嘟脸蛋在走路时,一咚一咚跳动极为可爱。
艾伦·丽莎莎依然不为这种动摇,坚定向主台奔去,距离与婚台慢慢缩短,只差几步可以登台的时候,艾伦·丽莎莎犹豫不前,转过身问道:“我再一次问你,真的愿意跟我结婚吗?”
“这还有假嘛。我们已经认识了两年,哦再加上两个星期。在说了,你都是照顾的我那么久,再傻的人也不可能会离开,就凭这些,我毫无反故的跟你结婚。”苏弟温柔以待地说道。
苏弟说话期间,也忘不了秀恩爱,轻轻松松的拥入怀里,把艾伦·丽莎莎抱走上台阶。可艾伦·丽莎莎害羞得在怀里躲猫猫,剩下雪白的大长腿露外面,众眼恨不得想抢婚。双峰的表现,更加有效的锁住所有人的心,也说明一点:如果苏弟不愿意结婚,台下万千少男都等着要。这是必然的结果。
众客里大多数是富家子弟,没亿数家产都不配出现艾伦·丽莎莎婚礼上。说起艾伦·丽莎莎,可是大有来头。人家是华盛顿的高材生,多少名公司抢着艾伦·丽莎莎来坐总裁位置,就连政治家都介入了,成天想着娶艾伦·丽莎莎为妻。艾伦·丽莎莎真正算得上倾国倾城,再加上丰满性感的身材,足以在娱乐圈拔得头筹。艾伦·丽莎莎的家世,更加不要提,说起来自愧不如,资料显示军事家族。
“做为男人必须得忍住。”苏弟默念道,便放下艾伦·丽莎莎。
此时雨落了,来参加婚礼的同学、亲戚、家人有序离开。所有人明白,有些事得这三个人自行解决。哪些不懂的富家子弟留下来凑热闹,等待着艾伦·丽莎莎能跟自己走。
“可以放弃苏少吗?”白静哀求道。
艾伦·丽莎莎看着白静感觉来者不善,明显驾驭不了这头野驴,反而苏弟游刃有余,多了些无感,看见白静慢慢的靠近主婚台。
“当初,我离开你去韩国工作,是多么迫不得已。如今,我回来就是抢婚的。”白静语气是那么地不容置疑,一步一步接近台阶。
“搞笑。”艾伦·丽莎莎烦躁道,往台走去,坐在观众席上。
“谢谢你的离开,让我等到自己疼爱的人。”苏弟的语音还未穿过雨中缝隙。
“混蛋,你知道两周以来,我是怎么过来的吗?”空气中,散慢着恨之入骨的话句,一个响亮巴掌在苏弟呼啸而过。
婚礼上,牧师一头雾水,干着急想全身而退,却因白静情绪激动没插上嘴。跟富家子弟们坐成一团,继续往台上凑热闹。
啪……
在一个巴掌扇得炎热火辣,使苏弟明白当初选择是正确的,就阻止白静的第三巴掌,甩手后微笑道:“没事,媳妇。你不用上来,我自己解决。”
“相信你。”艾伦·丽莎莎停止站起来的动作。
台上,白静扇他二巴掌后,发现这对狗男女闭门造车,不允许他人踩踏。当然又气又恨,自说自话的骂道:“你们够了,婚都没结就夫唱妇随,真不要脸。”
“骂谁不要脸。要不是你捣乱,我们早就入洞房啦!”艾伦·丽莎莎站起来破口大骂。
站在围观群众的角度来讲,抢婚的女人劣势单薄,心疼白静的青春,为白静的不值祈祷上帝公平点。这样,才可以趁虚而入抱得美人归。
“你知道吗?这两周来,我经过坚持不懈的奋斗,已是一家正规的公司,不再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白静说着说着,回忆起不堪回首的画面,跪倒地面上痛哭着。坚定的眼神,在告诉所有人:“你知道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话完,自动恢复笑脸,抹去眼角两边苦涩味的泪水。
“谢谢。虽然你有用不完的钱,但是不用来找我。”苏弟眼看白静胡搅蛮缠,只好实话实说,也许白静会明白这些。
两人对话中,明显降低了以前的幼稚话题,多站在对方考虑说话,可前提条件不允许,苏弟和白静不是那时的16岁,是如今的18岁,脸上的皱纹跟眼圈挥之不去。
“不要等他改变了,才来说爱他。”艾伦·丽莎莎原本是新娘,在台上被拉手的是自己,所以看不得两人如此亲密,就毅然决然地挑明。
对于执迷不悟的人,挑明是一种让情敌学会放手的方法。它能直击人内心,从而得到释放与认知自身问题,才会彻彻底底死心塌地的放开。
“Ducalme,mafemme.”苏弟突然一句法语,转身向艾伦·丽莎莎略略欠身以示阻拦。
正当苏弟和白静眉来眼去的时候,杵在一旁的白静不高兴了,从兜里掏出一支枪,朝天空扣动扳机,上空传来砰一声。
婚礼上,枪声响起,富家子弟们失去行动能力,瑟瑟发抖藏在餐桌下,大汗淋漓的整好衣领。牧师见过大场面,接过大活的人,这点枪声吓不倒自己,依旧坐在观众席拿命凑热闹。
台下的艾伦·丽莎莎担心起来了,抢过牧师手中书本,一个瞄准扔过去碰掉手枪,同时,赶上去挡在苏弟前面。
“可以呀!有两下子。是要逼我露出真功夫啊。”白静自信满满的说道,在台上比划了几下。
“就你这三脚猫功夫,敢跟我斗。来来来……”艾伦·丽莎莎嘲笑道,摆弄几套拳法,婚纱却跟不上步骤阻碍了动作的迅速,身前的胸不听使唤乱晃。
婚礼进行到这,喜庆变成支离破碎,天空还在飘雨从未停过。大雨中,台上三人极其狼狈、台下一伙人变成落汤鸡。
枪落地面,白静光弄武术动作还是不靠谱,灵机一动甩鞋半空,趁大家好奇之时,快速蹲下捡起手枪移身苏弟背面,举枪顶后脑勺,艾伦·丽莎莎察觉到为时已晚。
“姐妹,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粗鲁。放放下枪万事好商量嘛!”艾伦·丽莎莎的颤抖声与雨声重叠,所有人听不见,只见激怒神情让白静点开枪保险、扣动扳机。
陡然渗杂其中,意料之外,亦是意料之中。
白静点开保险的那一刻,呼吸声特别大,又由此枪口的震动。苏弟明确的知道开枪,快速的转身提手一摆打落枪支,可子弹从枪管里飞快射出。弹道清晰可见穿过艾伦·丽莎莎的喉咙,打断桌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