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写一本小说,。赚点儿零花钱,倒是也挺好的。
小司空寒把小拳头放在嘴巴边,哭的鼻涕眼泪一起流。
我是个不能让人类知道存在的种类,不然我真想出现,去给他擦擦眼泪。
一个故事也能哭成这样,司空寒骨子里也是性情中人。
“那么多杀手!毁了他的人生……不!他还有什么人生?用亲人的鲜血换来的……亲人们死去了,他还有什么资格活着,活着,又还有什么资格幸福!二十年,只要二十年!需要二十年!他要‘他’家血债血偿!”
插一句题外话:人类中文的ta和tang很像哈。
我曾经就经常会听错、搞混。
小司空寒另一手,紧紧握成拳头。
漆黑的眼睛里一片火海的光芒。
我胆子一向是比较小的,想一想,有一个孩子,看着外面的亲人一个一个死去,被母亲死死的捂住嘴巴,不能出声……那血腥的场面,实在是……寒毛倒竖。
司空寒讲的故事,我觉得有两个点不懂,第一,虎毒不食子,我觉得不可能是小孩儿的爸爸杀的小孩儿的全部家人;第二,听说人类世界是法制社会,杀手怎么敢杀人?”
司空寒对着海讲故事。
海除了徐徐的海浪声外,注定什么回应也没有。
司空寒泡到脚浮囊了,就回去了。
再再再后来。
我还想去找他,去看看他有没有来海滩,有没有带杜鹃花来。
就看到海底,有一个封了口的蛇皮袋,袋子里有活物,一直在动,还有起泡,一直在冒。
我挥动尾巴,朝蛇皮袋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