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想起来,他要捏死我,不过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他是确实是手下留情了。
大街上,车上的司机和匪徒彻底被警察抓起来,司空寒一只手撑着车,一只手要进去把车钥匙关掉,否则现在有档,车会出去。
一只手司空寒看起来有些费力,扭着腰,倾前身,努力了两次,没有够到钥匙区。
这里是市区,有记者跑来了,去拍摄警察,采访警察。
我火速跑出去,在车边的驾驶座上,爬进去,把车钥匙一拧。
车关闭引擎,停止车的发动机声音。
我看着司空寒的一双手。
好家伙,也不轻松。
双臂都是凸起的肌肉和青筋,瑟瑟发抖。
鱼珠的力量太大,人类的身体不一定和人鱼的身体一样有如此大承受力。
我赶紧绕过车头,手,碰上司空寒的手臂。
司空寒的手颤了颤,看向我。
街上混乱不堪,我们却有如此温情瞬间,有些像那两年的时候的我们,那两年,虽是表演,却是甜蜜,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把手在他健壮的古铜色手臂上捏一捏,捶一捶。
也就是司空寒平时爱锻炼,否则如果人体承受不住,他非得手废了不可。
司空寒眼睛里突然出现一个怀疑的声色,手臂,就这样任由我捏着,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心砰砰跳,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