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的手指甲掐入他的后背。
后背入骨般的剧烈疼痛,使他一把抓住她的白藕一样的细长双手,压在她头顶。
女孩儿的指甲里有他身上的血丝。
他吃疼,一只手,把女孩儿的手压在枕头上,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肩膀,在她的脖子处狠狠一咬。
有血腥味儿蔓延。
是惩罚她的反抗!
她疼的又叫又闹:“司空寒,你混蛋!”
失去理智的他,用的根本就是原始的兽性,也把女孩儿当原始的动物,没有技巧没有怜惜,仅仅就是单纯的欲~望,他不管是不是会撕裂她,只是自己不断的低吼着、运动着、发泄着。
女孩儿瞪大着眼睛,眼神呆滞,泪水模糊了她大大的双眼,只是这样直直的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大吊灯,异常的明亮的光线使得她的眼泪更加的汹涌。
在他的不停不歇急攻猛击下,女孩儿把被压在头顶枕头上的僵硬紧绷的手,放松下来,轻轻拢起拳头,把锋利的指甲收起。
是妥协了放弃抵抗的举动。
小嘴微微张着,喘着粗气,眼睛挣的这么大,看上去好像一条濒临死亡的小鱼儿。
“司空寒,我错了!放过我好不好,我错了!”
她求饶了。
她是一个从不求绕的人。
今天她的求饶,只是他的床~上功夫,能让她求~饶而已。
她确实被折磨得够呛。
他放开压她的手。
女孩儿把手从头顶,垂在身侧,紧紧的抓住身后的床单,床单被抓的起了深深的褶皱,手指节泛了白,喉咙里发出仿佛是吞了玻璃碎片一般,呜呜噜噜,哼哼唧唧的细微哭声。
他心烦气躁,手掐住女孩儿的脖子,把埋首在她胸前的头抬起来,细碎的头发被汗水黏在额头上。
他看着女孩儿看他的眼睛。
她从没求饶过,
现在倒被他用力到求饶了!他嘴角朝他勾起一抹冷笑,“唐爱儿,现在知道求饶了?”
女孩儿乖巧又屈辱回答:“是,我不敢了!”
当然屈辱了,她何曾卑躬屈膝过,何曾道歉过?她是一个……怎么说呢?举个例子,假如她去找工作,向老板讨要职位,她也是好像老板求她工作一样,横的不行、大小姐脾气十足、不可一世。
唐家大小姐,E国帝都首富的女儿,从不会说出‘我错了’三个字。
所以,被迫说完后,女孩儿就闭上眼睛。
他的手一把抓住女孩儿的下巴,大力捏住,把女孩儿的头别回去,冷冷笑道:“告诉我,你哪儿错了?”
他的逼问,是要女孩儿说出,她和唐颖书不该躺在一起,不该亲嘴接吻;他要女孩儿说出,她不该碰别的男人,不该眼睛里有别的男人,不该每天和别的男人整天厮~混在一起!
女孩儿身体瑟瑟发抖,身体往后缩,她仍然还想退还想逃。
哪怕知道他不会允许,仍然还想退还想逃,她是这次真的被他弄的受不了了。
女孩儿声线颤抖的开口:“我不该想要拆散你和韩小静,滥用职权,非要逼你和我在一起,我不该打扰你们的婚礼,我不该毁了你们的婚礼,我错了!司空寒!我错了,我不该仗着自己作为唐家大小姐,狗仗人势,一定要你娶我……啊!”
话未说完,一声尖锐的嗓音仿佛要划破司空宅邸的这间,金碧辉煌的豪华房间的寂静。
他抬手,狠狠打了女孩儿一巴掌。
他不是要听这个!
她根本就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什么她不该想要拆散他和韩小静?
也就是说,她后悔去了他的婚礼去阻止他和别的女人结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