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我就说道:“你这么要,找你的小真爱去!”有就不错了,不凑合凑合,还想怎么样,“我们又不互相爱着,当然每一次都是折磨了。”
司空寒全身阴测测的,他眯着狭长的眼睛,重重的咬着:“折磨!”两个字,然后就用手,用力一扯我的裤子。
伴随着他嘴里说道:“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折磨!”
就这样横冲直撞的进来。
干涩的疼。
还有,几天前还被宠溺,几天后就被原形毕露的折磨后,心里的疼。
就近原则的山寨版待遇肯定是没有真爱韩小静好的,司空寒完全把我当成一个肉感和质感更加好的充~气~娃娃。
男人上上下下的运动。
无论是疼了,或者刺激了,我都只是咬着唇、抓着手,不动不喊不叫。
他把我当什么,我就回他什么。
男人最后的嘶吼结束,汗津津的汗水黏糊了他额前的碎发。
可能是男人这种时候,声音都会听起来比较不一样,是带了哀伤似的声音,司空寒道:“互相不相爱哈,因为没有爱,所以不能做?”
司空寒的体力从来不会透支,他的上面下面的头就重新抬起来了,“我要你重新爱我,我们重新相爱,好不好?爱儿。”
我知道,他想我爱他,是因为他这次做的不爽,他想做的爽,然而,这是不可能的,他说的要求有两个,第一是,他要我重新爱他;第二是,我们重新相爱。第一个虽然不可能,但第二个比第一个更不可能,因为就算我肯爱他,他能爱我么?他还能跟我演一辈子戏,假装爱我一辈子么?就算演巨长电视的演员都有杀青打板的那一天,司空寒在把唐家瓦解收入囊中的那一天,也打板了。
我突然眼框发酸,但我不让他看出来,死死忍着:“不可能了,司空寒,什么也回不去了,你问我这句话,就像我问你,你能把唐家还给我们,不伤害唐家么?你能做得到么?”
司空寒不再回答。
然后。
就从我身体上,翻身,倒回了床上,他低垂着眼皮,道:“你走吧”。
我抿了抿唇,光~着身体,去衣柜里找衣服,索幸的是,我的衣柜没有动,唐家大宅一切都在大变动,大概是还没变到我房间吧?我是这样想的,但是,后来,我又回到了这里,这里就已经叫司空宅邸了,一切大变样了,我的房间也还是一样,连洗漱台上我的牙刷都没有变过。
我挑了一套衣服,穿上。然后重新穿上我的羽绒服。
我站在原地,再次抿了抿唇,贫穷和生活让我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司空寒,你的钱还没给我!”
司空寒突然抓起床上柜子上放的睡觉灯,就朝着我用力一掷过来,骂道:“妓~女!”
“啊!”
我捂住耳朵后退。
床头灯在我脚前面不足三厘米的地方摔碎,床头灯的插座线逶迤在地上,像一条黑色小蛇。
我的眼神还在后怕的地上看着床头灯,司空寒的声音就充满巨大怒气的传来:“你出去看看,哪个卖的,会是这样摆着一张苦瓜脸服务人的。我可一点儿都没让你伺候舒服,你要是不学,永远也不可能赚到钱。”
司空寒说完,拿起了他的外套,在外套的口袋里摸了摸,拿出,手指夹着,然后道:“唐爱儿,或许你可以再来一次,把我伺候高兴了,我就给你。”
如果是以前,那就是情趣,现在,我送给他两个字:“去死!”
或许是我的诅咒起作用了,司空寒手上干净的绷带有血丝溢出来,刚才还一直没有,在扔完床头柜上的灯之后,就有了,应该是扔床头灯的时候,劲儿用的太大了。
活该!
怎么在前天不直接因为流血过多而死,怎么在昨天,不因为醒不过来,被尿憋死呢?
我一直以为司空寒发起脾气来,会掐别人折磨别人,原来他还会折磨自己啊!
Michael急急忙忙的来叫我去看看司空寒,就怕他老板死了,他会失业,其实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死了,司空寒也不会死,如果要司空寒死就要刺他死穴,挖心!
否则的话,血如果流了实在太多,危害他的生命了,鱼珠为自动帮他止血;如果尿在体内憋的太多,憋到危害生命这样的程度了,鱼珠会自动帮他过滤,换句话说,司空寒绝对不会得尿毒症这样的病;如果司空寒掉水里要淹死了,鱼珠不仅能把他体内的水清赶紧,连衣服上的水,都能一起烘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