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跳,我的意思是如果我还有心的话,就会一跳。一瞬间,让我仿佛回到了我在宴会上初见他时,看见他完美的侧脸时,一见钟情的心态。
就在这样的美好中。
Michael居然瞪着我,说道:“呦,不敢劳烦唐大小姐,你给司空先生的杯子里不会有毒吧?”
我:“……”
我被打断自己沉浸的世界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指着自己的鼻子。
就看见Michael向司空寒说道:“先生,唐小姐让您发生车祸也就算了,她居然还不让我们救治你!最毒妇人心,从没见过这么狠的女人,枉司空先生您对她巴心巴肺的好,而看看他对先生做的,我看她,根本就没有心!”
我指着Michael:“你……你……”
我气的要死。
我说颖书是一个大少爷被保护的太好,还没受过,像高尔基一样的在人间的苦。同样的,我又何曾不是一样?我是唐家大小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什么时候被人这样直接方面指着鼻子骂了,唯一有一个,就是那个倒闭的婚纱店老板,也已经被司空寒揍到他爹都不认识了。
“你……你……”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的女人需要你指手画脚么?!你是活腻了?还是这份工作做腻了!”
就在我‘你’了半天没‘你’出来的时候,司空寒凌厉冷然,霸道不容置喙,阴测如修罗的说道。
气场这东西,不是失忆就会消失的。
房间里刚才还是和和美美的柔和气氛和气压,现在却骤然下降。
Michael连忙含胸低头向司空寒道歉:“对不起,司空先生,我只是……”
啪。
被司空寒把水杯用力一放在床头桌子上打断:“好了,出去吧!全部都出去!”
司空寒发起火来,使我都不敢说话,事实上,我还想说话的。
我想问医生,检查脑子的报告什么时候出来,司空寒的失忆之症还能不能好了?要是钱包放哪儿忘记了怎么办?
但看这情况,我还是闭嘴吧。
一会儿时间,拥挤的房间里,随着最后一个出去的佣人把房间门关上,若大宽敞的房间里就剩下我和司空寒了。
我两手相握,吞了口口水,大着胆子开口,“你不是说你失忆了?那你怎么还知道我是你的女人?”
我刚说完,话音刚落,司空寒就伸手,在我腰上一揽,我整人就直线跌进了司空寒的身上。
脸上碰到男人下半身坚硬的某物,我脸一红,触电般的就赶紧爬起来。
司空寒顺势把我按我他腿上坐了,头,埋在我脖颈处,然后,就张嘴咬了一口:“因为你身上有我的味道”。
我脖子一痛,捂住脖子,吼:“司空寒,你属狗的啊?!”我脖颈处除了痛还很热,我嘟着嘴巴,“我身上才没有你的味道!”
“那现在马上种下味道。”
男人就一个翻身,压在了我的身体上,他的大手上,又有刀割的伤口,又有干粗活和用笔产生的茧,磨砂在我的身上,就像是一支蜡烛在到处点火,使我的身体瞬间产生一种无法名状的空虚感,很想要什么东西填充。
我看着他额头上的绷带,摇开头:“你还有伤呢!”
司空寒已经吻下来了,我把头摇开,他便吻到了我的脸上,他身上有天然好闻的淡淡的气息充斥在我的鼻尖。
“一点儿小伤不碍事,老婆帮我治疗比医生帮我治疗效果更好。”
他说着调情话里,叫我老婆,是因为他失忆了,以为他的女人就是他的老婆,一点儿都没有往情人方面想,他对他自己的人品真是太自信了。
我才不是他老婆。
我们已经离婚了。
这件事情,我以前以为两年的夫妻生活,就算没有他没有感动,就是习惯也出来了,他对我多多少少会有些不舍——我是这样以为的。没想到的,他刚一得到唐家的财产,就马上和我离婚了,离婚的时候虽然他也是垂头丧气模样,就像英国人把香港归还中国时的令人解气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