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姨姨,我非常的讨厌她,因为她就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说她得理不饶人都是轻的,她是一个不饶人的人,无论她是对了,还是错了,她说一就得是一,她说二就得他二,这样就算了,比如明明黄色的东西,她如果说是红色的,我就得说是红色,否则就会被她凶巴巴的骂到体无完肤,不仅这样对我,她是除了领导,对所有人都这样。她多年受的教育到底受哪里去了?令人费解。
我总是想不通,为什么她要这样?为此,我差点儿又多了人生中的一个不明白。幸好,反抗几次被凶骂的麻木之后,我终于想明白了:每个人总有几个自己不喜欢的亲戚,不用想明白,大家见面时大体过的去就行,我只要记住一件事情就可以,无论生活再艰难,千万不能去求她帮忙。
事实证明,我确实做到了,因为艰难时期我去GreenIsland酒吧了。
但是我能想通,能避开能忍让能宽容,我外婆不行啊,我外婆和我姨姨是母女,这不是什么非常感人的‘知子莫若母’,而是我姨姨是我外婆生的,遗传的是我外婆,外婆平日里被母性光辉包围,很温柔和博爱,但外婆骨子里就是这样的不饶人的一个人,否则也不能遗传给姨姨?
这样问题就来了,姨姨犹如一个石头,外婆犹如一个石头,两个人撞在一起,谁也不让谁,会发生什么?
就是发生我现在的情景。
妈妈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身后,冷笑:“唐小暖,你是不是还真的以为我昨天就不告他了?我不像你,早已经不是人!连自己亲身父亲的仇都不报!你休想救他!除非我死,否则我一定要他死!”
这冷笑不是一个母亲可以对一个人女儿可以发出的,这冷笑完全只是一个仇人对仇人发出的。
我知道人生总会遇上各种磨难,如果要做个比喻,就拿我更有接触的小说领域来说吧,每本小说都是由一个一个故事情节跌宕起伏组成,这章解决了这个事情,下章又开始另一个事件,人生也是一样,比如我没有学费,举目无亲,妈妈不支付我的大学费用,生活逼我到了死角;比如周寒凯曾经在地震区失联,比如我因为被人陷害,和别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周寒凯由此误会;比如,我的婆婆曾经要我离开周寒凯;现实种种,如此可怕如此艰难,我也不怕!可,如果有一个现实和磨难,是我自己的亲身母亲,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像往常一样走过去,那是我的妈妈,生我养我的妈妈,她说的没有错,那个死去的人是我的爸爸啊!
这样的想法困扰在心中,我脑海里只反反复复出现一句,死死撑着我:周寒凯不能有事,从来都是他守护我,如今,换我守护他!
我梗着脖子,“妈,如果爸爸在天上能看到的话,他也会希望我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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