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琪瞳孔放大:“你你你,无耻,你已经吃了饭喝了酒了。”
男的把一张卡拍在桌子上:“我自己吃的自己负责。服务员,结账!”
吵吵闹闹的,睡的实在不安稳,导致早上起来宿醉的头还疼。
小琪的一张脸在我面前放大,两只眼睛又红又肿像桃子,我说:“哇,小琪你怎么了?对了,昨天我好像没结账啊。”
小琪翻身起床穿衣服:“没事,昨晚没睡好。还有两个小时就是我的班了,我先走了。”
我说:“哦,是你帮我垫的么?改天还给你。”
小琪说:“不用还,一个神经病给你付了。”
说完跑了,留下我莫名其妙一个人揉头。
几天后,此事石沉大海。
我白白喝了一个晚上酒,不甘心去谈氏别墅截人,我截到了路姐。
路姐说:“我已经在老夫人面前提过了。”
我说:“可我还是处于失业状态啊。”
路姐说:“我就是在老先生面前提了也没用,他们不管这些事,是管家不让你进来。管家要是想帮你,先生那关他都可以过,不然为什么所有人不惜花重金也要争一个管家。”
我说:“原来如此。”
截路姐容易截管家不容易,路姐比较小丫头级别,管家不同,成天围在主家身边,一个不小心就遇上谈时,新仇未愈又添新恨,那就完玩了。那就不是在谈宅不能干这么简单,是在整个港市不能混了。这可不是开玩笑,谈家,富过三代,属于真正的豪门,为港市GDP做出巨大的贡献,港市上到省高官下到市高官市长等,无不拉拢。所以,得罪贵也就是得罪权。
就在我在怎么截管家头发都白了三根,并且继续往第四第五根发展时,我和管家偶遇了。这个偶遇实在太‘偶’了,我在我们孤儿院周围的快餐店吃饭,管家居然能路过。管家开的是谈家的车,又是经过学校培训的,举手投足间自然有一种姿态,人又长的不错,又年轻,饭店大都是认识的人,大家都挑眉暧昧的看我。
管家一只手放在他西装倒数第二个扣子上,微微弯腰,伸出一只手:“你好,陈思阳。”
我赶紧擦净手站起来:“你好你好,江小悦。”
陈思阳说:“江小姐如果方便可否借一步说话。”
同桌同孤儿院小伙伴小波把我一推:“方便方便。”
我们在一个树荫下站定。我说:“陈管家怎么在这儿?”
陈思阳说:“偶遇偶遇纯偶遇。我去办事刚好路过。”
我说:“哦哦哦。”
陈思阳又说:“我可以帮你,但你也要帮我一个忙。你要帮我和小琪和好,让小琪回到我身边。”
我还没反应小琪和他什么时候吵过架,什么时候又有‘回到我身边’的关系了,就条件反射:“不行,我不能出卖我的好姐妹。”
PS:真羡慕你们,可以放假,想当初,我还比较小的时候,也是有假期的,爱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