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市好多豪门以及豪门中的公子哥儿都有很多称谓。我们就以熟悉的谈时举例,港市什么什么体育委员会会长,什么什么政协会副主席、什么什么协主席什么会会长,光看这些称谓都吓死了。这没有办法,都是官方给他的,留住他嘛。但是官方为什么要巴结他呢?难道官方都是贱骨头么?不是的,谈时两个字他不是两个字,他是GDP,GDP是什么?政绩。政绩是什么?就是政-治成绩的简称。所以看着牛掰,得小姑娘喜欢,但谈时压力其实也很大的,没事他捞不到好处,有事就找他。
但那个卢小姐同样这么多会啊协啊体育主席啊的称谓就让人不服了,不就是她家的一个游泳池给了我国亚运会做比赛场地嘛,有什么了不起?整天黏着谈时,恨不得用502直接涂在谈时身上,然后自己冲上去。照这下去,睡觉上厕所洗澡黏着一起是必然的。
事情要从我挣开谈时,最后没有XXOO说起。
我最后没有陪谈时睡觉,还是重新应聘到了工作,但对此事,小琪几乎要再打我一顿,用四十五度仰角流泪的悲愤心情,指着我的额头骂:“小悦啊,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我养你这么大容易么我?你看,谈先生什么身材什么身高什么身价什么身体什么容貌,这样的人愿意跟你发生一那什么情你居然不要,你找个牛/郎要多少钱,十分之一谈时的帅就要你倾家荡产了,江小悦啊江小悦,你是个多么令人失望且倒霉的孩子啊!”
小琪能停下是因为小珊进来了——我们三个从孤儿院同吃同睡,转移到了谈宅的佣人房间同吃同睡。
小珊看到小琪悲愤到极致的表情,问:“怎么了,小悦,你又惹小琪生气了?不是我说你,小悦,你确实做的不对,这世界上最可恶的人就是抢自己姐妹的男人的人。”
小琪脸嗡的红了起来,她昨天晚上没回房间睡,拉了拉自己的衣领,把脖子整个遮的严严实实。
虽然小珊进来了,但该说的还是要说:“首先,不是你养大我,是我养大你;其次,牛/郎虽次但由我控制,倾家荡产我也愿意。”
小琪摔门而去。
我冲门吐舌头,起床穿衣服。
小珊刚躺下,说:“怎么我一回来你们就走了,是不是你重新应聘回来这件事我没帮忙,你就生气了?”
已经到我班了,我速度很快,表情也没多注意。我的表情在小琪面前摊着竖着都可以,小珊却比较敏感。
我说:“不是。”
小珊低下头,似乎哭了:“对不起,那天我不该扭伤脚,不该让你去取鞋,你就不会误伤谈先生了。你和小琪肯定多想了,我那时候是真的觉得脚上很痛,才让小琪帮我去药店买药的,后来没有等小琪一起走,是我的脚揉着揉着又好了,我左等你们不来又等你们还不来,才先走了。”
PS:感谢一直陪伴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