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念力还是不足,还真是枪!
大哥说:“就是这样吩咐的,你还想怎么样?”
大汉贼兮兮色眯眯一笑:“港市首富看上的女人,大哥,您不想尝尝什么味道?”
大哥嘴里说着:“美色误事,容易节外生枝,干我们这一行的可不能犯这样的错误。等我们拿到了上面的钱,要多少女人没有!”
和某些官员一样,话说的越义正言辞,心里越虚。因为他迟迟不开枪。
那人一手指着我的脑袋,一手抬起我的头,把黑布拿了下来。
重见光明,我的眼睛盲了0.7秒,然后头顶着的黑洞洞的东西果然是一只枪,就是手指勾勾,我这辈子就没有了的枪,我头皮发麻,脑子冲血,尿急尿频。头往后缩往后缩,后面是一睹坚硬的墙,缩无可缩。
那个男人眼神闪了闪,一抹惊艳或惊喜,然后蹲下,伸出舌头,像狗一样长,在我脸上从上舔到下,说话的时候满嘴烟味,我根本不敢看他。他说:“真是个尤-物,难怪把谈家掌舵的人迷的神魂颠倒!”
我是个比较保守的人,我认为我的身体不仅是我的身体,还是谈时的,事情到这一步,我只能以死守身。我对着墙壁对着自己的头狠狠的撞去——是真的很狠,因为我怕人的自我保命本能作祟,到时候人撞晕却没撞死,正好还他们方便。
但我还是太嫩了,没有一点被绑架经验,绑匪不是都是傻-B。他们比我还眼疾手快的抓住我的头,力的相互作用,头皮几乎要和我的头分离,我疼的大叫的哭出来:“啊——谈时谈时谈时谈时,救命啊。”
这句话提醒了一众绑匪,他们出现了不同意见,在经过了一系列谈论之后,大概形成以下两种观点,一:要有职业操守,答应了别人就要做到底,蹦死这娘们;二:作为黑社会人物,职业操守就是言而无信;最后合二为一得出结论,先试试谈时,如果他愿意出比他的上家更多的价,就让谈时赎走我。
他们得出这个结论,对我来说当然是好事,好死不如赖活着,无论付出什么,我首先要活着。但是等听到绑匪开的价钱时,我第一次产生了上面的世界观是否正确的怀疑。
绑匪把电话放在我耳边,我的手脚被绑住,谈时接起电话,我一个字还没来的及说,谈时在那边一顿丑骂:“江小悦,你在哪儿,这几天宠的你无法无天,胆子大了是么?快滚回来!我在x医院。”
我咳嗽一声:“谈时,在你心中我值13-亿么?”
谈时莫名其妙,以为是刚才口气太重了,温柔下来:“傻瓜,你是无价的。”
所有绑匪端着枪竖起耳朵,听着,答案一出,和没出是一样的,绑匪们面面相觑,把手机拿到自己耳边:“谈总,你女人现在在我手里,我需要十三-亿,假如你给我们钱,我们钱人两乞,假如你报警,你知道下场!”
谈时只回了三个字:“知道了。”
虽没有哀默大于心死,但比刚刚看见自己头上真顶了一把要人命的枪还害怕,谈时是不是忘记问地址了?
绑匪忐忑的等着,毕竟那是十三-亿,我比绑匪更忐忑的等着,毕竟谈时地址都没问,我再怎么重要,说起来也不过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