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火辣辣的,我冷眼看他:“谈先生,我是为你好,你看你,和美女一起到凌晨五点,回家又有个妻子求着舔着你要业务,我是怕你受不了,进入早衰。”
谈时说:“什么美女?今天就是为这个发疯!怎么,吃醋了?”
我说:“不不,我是真心为老公好。我明白你,你这个人凡事亲力亲为,又多疑,能为你取文件的不用多说大家都懂。从前,有我,现在又多了一个,让我想起跟着你在办公室时,你这个大老板经常需要中途发泄,想那几场下来已经很多,回家当然得休息好。当然谈先生不必感激我,咱们是互相帮助,先生帮我出国避风头,还为了可以随时逃走拿绿卡,帮我这么多忙的中国第一好老公!只是你的那个你最珍惜的死鬼小珊不知道九泉之下该怎么想?!”
我的眼睛里露出胜利的微笑,他不敢去看小珊的墓,他不许任何人提起小珊,小珊是他心里永远的痛,我就是要让他痛。
我亲眼看见他心中最重的痛苦慢慢蔓延发酵,不过他痛极反平静,起身,“江小悦,祝福你的姐姐,希望她不会在这个月和这个世界正式告别。你很聪明,成功引得我生气了,所以,接下来,你就说求我舔我的脚趾也不要想让我碰你一根头发。当然这次洗澡,照结,你老公最公平了。”
心里发慌,舔了舔嘴唇,有血腥味,扑到他后背,像恋人向男朋友撒娇那样贴着他后背:“别走啊老公,你知道,我笨,情商也不高,和我生气真不值得。”
谈时像挣脱什么恶心的东西:“既然知道自己笨,就该知道别惹我。”
是,再笨的人也知道不要去惹他。可是今天那个彤晴,一开门就自报家门,进去谈时的书房,光明正大的打量家里格局的样子,好像她是以后这儿的女主人。完全不掩饰的眼角余光来暗自对比我和她的区别、优缺点。
年轻漂亮天真无邪以及和何小珊有三分相似的脸,她微笑的说帮谈时取文件,谈时很难信任一个人,她可以进入他的书房,是不是就可以进入他的办公室陪办公,然后办着办着,公没了,就剩一个办……我就想把他淹死,想要挖出一切可以让他痛不欲生的东西。
我们了解彼此,我踩得到他的尾巴,让他痛的仰天长啸,但他却能抓住我的七寸,直接掐住命门,再野性的毒蛇又如何?
我必须用最大的屈辱为我自己的行为买单。
中午十二点,太阳可以照到我的床上了,白,明亮、热的阳光。
到现在为止,再加上陈思阳的薪水,危机暂时解除。我不应该扯上陈思阳负担的,小琪是我害的,当然应该我救。我应该讨好谈时,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明白小琪在医院等我,可是谈时实在太有想让人产生淹死他的冲动了,其想的程度就像他太想掐死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