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时摇晃了一下,看着我:“江小悦!”
我坐上他的腿,手勾住他的脖子:“嘘,叫老婆。”打他一下:“讨厌啦,就这么点距离都舍不得!”
谈时嘴角抽了抽。
危险的半眯眼睛警告我别发神经!
彤晴在前面害羞的用手在脸的侧面挡住:“哎呀呀,还有别人在呢,你让我和司机这两个灯泡多尴尬!”
她说这话的时候,我正在翘谈时的嘴巴,无论我怎么吻,他就是不张嘴,最后我媚~眼~如~丝的凑在他耳边说:“放心,既然是我主动的,不要大老板你破费,本少奶奶会给你相应的报酬。”
前面彤晴又说:“哎呀,谈先生和谈夫人说什么悄悄话呢?”
我回头:“我正和谈总裁说他给我吻一次赏给三毛。”
彤晴哈哈笑,说:“谈夫人好幽默”。
我看着她:“是啊。你知道现在外面有一些花花草草莺莺燕燕牛头马面蝎三小四的总喜欢勾-引谈先生,他们都不知道谈先生就是玩玩而已,男人最终还是回归家庭。”
彤晴说不出话了,说了两句是啊是啊的,就沉默了,也不问白痴问题了。
谈时乐的清净,倒对我投以很浅淡的亮亮的赞许的眼光,真的很浅淡,要不是我善于观察别人的眼睛,几乎都发现不了。
司机一直没说话,因为我们家所有司机和我们家所有佣人在对待谈时兴致来了就按住我一顿热吻的行为,是麻木且失明的,所以我一直觉得司机没说话是因为这个,我很是理解,但司机一直不开车我就不明白了。这个时候,我终于从我的小世界里回过神,哇咔,我们堵车了。宴会是六点二十开始,我们从别墅出来下了盘山公路到路上,刚好是下班高峰期。就在刚才我来了一个宣布主权的时间里,车是不动的,可见已经不动多久了。
在堵车的时间里,我忽然发现其实彤晴问一些白痴问题也不是这么无聊,因为这世上没有比无休无止无尽无头一眼望不到头望不见希望的堵车高长架更痛苦更无聊。
我问谈时:“谈时,我们今天还能赶的上宴会了么?”
谈时的时间比我宝贵,他更不耐烦:“不知道!”
二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又又过去了,二十分钟又又又过去了,二十分钟又又又又过去了,我的车移动了一厘米。
我看着窗外欲哭无泪:“谈时,早知道我就不回来了,不回来就不会跟你去什么宴会,不去什么宴会就不会堵在这里。不能往前不能退后,真是苦海无边回头还不是岸,最重要的是不能小便拉粑粑。”
司机焦躁的打在方向盘上:“靠!”
哇唔,在老板面前说脏话哎。我立刻看向谈时。
谈时叫:“到底要堵到什么时候?现在出行该坐公交!”
此情此景,我忽然灵光一闪,受喜剧人的影响,我摇谈时的手:“谈时,谈时,此时此刻,我想吟诗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