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较关心我的小佣人怯怯的问:“太太,你是不是又和先生吵架了?”
我笑了一下,把座机放回座机座上:“没有,是我没有哄他。”
佣人又问:“那太太为什么不哄先生?”
我说:“因为我不要他回来。”
佣人还是担心不已,她是知道我和谈时的关系的,谈时不是我可以得罪的,皱紧小眉头,满脸担忧:“可是,太太~”
我拍拍她的头:“去吧,我自己心里有数。”
佣人在厨房忙碌,到二楼电梯离书房很近,我走到电梯前按下电梯,迈两步路就到了。
书房是向光的,很亮,我畅通无阻,很快就蹲在了保险箱旁。
是密码锁。可惜了,不是口语锁,否则一定是芝麻开门和为人民服务。
我试了一下谈时的生日,我试了一下我婆婆的生日,我试了一下小水的生日,没得法子,我试了一下谈时他老爸的生日。
谈时和他爸的关系是两人见面交流不会超过三句话的冷面脸。
我垂头气馁起来,如果谈时设置一个类似于达芬奇密码锁的东西,我得承认,我的智商比不过谈时。
最后,我输入我的生日。
这个时候我心里莫名紧张起来,全部耳朵竖起来,竖到天上,每一秒都觉得会听到那细微的叮一下的开锁声。
一个数字,两个三个……四个………输完,不是。
妈的,我在期待什么!
我抓耳挠腮,捶胸顿足,急得团团转:“你妹的谈时,到底是什么?”
声音在后面响起:“找什么?”
高大的影子把正蹲着的我全部覆盖,我猛的往后退,身体撞到保险箱,人肉碰铁皮的感觉和鸡蛋碰石头的感觉差不多——都是痛的想粗口,只不过后者外表表现的更强烈一些。
我吞了口唾沫,手背在身后,说话结结巴巴:“谈,谈时你回来啦。我还以为你不回来,没叫佣人多准备些好吃的菜,我这就去吩咐他们”。
低头就走。
经过他身边时,拉住我的手臂:“不用着急,你还没回答我你希不希望我回来呢,老婆。”
我把刚才就应该做的留到现在做了:“希望,当然希望了。”
谈时看着保险箱。
我补充,嘻嘻哈哈:“特别是每天晚上,金主大人不在,小女子甚是寂寞。”
谈时拿出两千块钱在手里:“是找这个么?”冷冷的看我:“可这就是你的表现?”
我确实很需要。
我过去,垫起脚尖吻他。
谈时偏偏又闭紧牙关,他的手放在保险箱顶上,浑身都是生人勿近的气息,但他就是站着,不告诉你他生气,有时候他很别扭的。
我契而不舍,辗转深吻。
几分钟后谈时打开了牙齿,意味着我暂时令他满意了。
谈时伸出手把钱给我:“你都这么好赚了,就不要把我一点家底都偷光了。”
我做着对金主对施舍者应用的膜拜伸手去接:“谈总说的对。”
就在这个交接时,谈时把钱拿了回去:“你拿钱干什么?!”
我一开始还以为谈时已经没招到这地步无聊到这地步了,但是看他的眼神似乎不是为了玩我,相反,还闪过一抹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