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啦?你晕倒了。就在救护车后面晕倒,你可真会挑时候晕。”
我看着和我说话兄台,确认我这快三十年的人生中,是否认识他。
对于谈时的干架对象陈思阳,管家和主家打架,都打到警察局去了,陈思阳这份工作是不要想保住了,他早就在谈时的压迫下身价不知道跌了多少倍,不做就不做了,他还开创作为下属在对自己的领导不爽的时候,要敢于打暴他!
我面前这个就是我心底的一直以来打谈时的陈思阳,乍一看,我还以为自己看见坐起来的木乃伊,坐在轮椅上,一只手和一个头包的很死,一只脚还打了石膏固定,嘴歪眼斜。
在我确定是陈思阳后,我说:“思阳,你怎么伤成这样?”
一个护士进来,这个护士我们都认识,她有一段时间负责小琪,她非常喜欢或者欣赏倾佩陈思阳,她觉得现在有些男人对身边活生生的妻子都不管,像陈思阳这样对活死人女朋友不离不弃的男人已经很少了,帮我把吊的葡萄糖水拔掉:“伤筋动骨一百天嘛,又有心病。常言不是说皮外伤没有骨头伤严重,骨头的伤没有心里的受的伤严重。太太你都不知道那天,谈总一个人,在病房里,像是一个疯了的魔鬼一样,打的思阳几乎要断气,我们拉都拉不开。”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是陈思阳把谈时打暴,因为谈时确实暴了,身上都漏血了,可是我没想到事情根本不是我想的那样,陈思阳伤的更重,斗殴的意思不是陈思阳打谈时,而是谈时打陈思阳。
谈时的线都拆了,陈思阳却还这副样子,可见陈思阳伤的有多重!
我掀开被子下床就要去找谈时:“我替你去报仇!”
谈时却正好进来,我正要扑上去抡拳头,就看到小小的江水在他身边,抬着头,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着我:“耶耶。”
我的心都要化了,只觉得失去的世界重新回来,张开双手,抱过去:“小水,你回来了!”
小水从背后被抱起,老太太和老爷子对着小水又亲又哭:“宝贝儿,你去哪儿了?”
我暂时分不到小水,继续刚才想做的,抡起拳头就在谈时身上捶:“你伤害我的朋友!你伤害我的朋友!你伤害我的朋友!”
边打边喊。
谈时先是任我挥动拳头,就这样承受着,后来在我一直喊着的途中,可能打到了他的痛处了,一反身,把我推抵在后面的桌上,把我两只手堆在胸前不能动:“你的朋友很重要!没错,你的所有朋友都很重要,我最不重要!”
我想到之前看到谈时的伤势,一直以为他很可怜,甚至看着满被单的血还心疼过就觉得好笑,于是笑了:“彼此彼此,没你小珊重要!”
谈时侧开头,收回手:“滚!”
一提到他的小珊就这个死样子。
我过去接过小水抱在怀里:“小水,这两天去哪儿了?怎么会失踪?谁要伤害你么?你好不好?有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