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名欣喜:“哎……”
“Abby,here。”
帅哥对面的一个中年男人朝我招手,我身后正是玻璃,外面一个妙龄的浑身衣着气质等能和周寒寒媲美的女子朝他们微笑:“soon”。
这就对了,幸好我刚才那个‘哎,帅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找我?’夭折的及时。
我拿起书包出门,和美女擦肩而过。
这美女的美目几乎和刚才那位帅哥的眼神一样,如果他们两个的眼神变成手-/枪的话,现在估计我成筛子了。而且这美女脸色煞白,看见我好像看见了鬼,让我自信心大受挫,虽然最近为了写灭绝的作业是每天熬夜,但也不至于看我像看鬼吧,我觉得她几乎要晕倒了。
美女自从看见我就挪不动脚,于是中年男人过来接她,询问:“怎么了,卢小姐?”
卢小姐嘴唇发抖,话不成句:“你,你是是,谈……谈……是么?”
这姑娘一身女士西装,和里面两人相映成趣,应该都是生意人,来这谈合同谈事情等,中年男人转头朝帅哥笑着调侃:“Douglas,你看Abby,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个商界铁面娘子有说话不利索的时候呢。”
她怎么从商了?
这是我脑子里第一反应,至于为什么有这个反应,谁知道呢。
第3章今生再见,你不是你(1)
诚然,我是一个恶心的人。一方面,我讨厌一直以来自己接受的教育,非常不想读书,年少轻狂曾放出豪言:如果可以,我一刻也不想呆在学校读书。我认为读十二年书最后为考一场试,其实就是把我培养成标准化考试机器人。这期间必须吃苦耐劳必须没有人脑子必须不能玩耍最重要的是必须把想象力扼杀,不然就不是机器了。至于为什么?当然是为了有些经不了质疑的东西不被质疑。
而刚才问为什么的人本身就是教育的失败产物。
所以我是讨厌我的高中初中三年小学六年的,恶心就恶心在这儿,我这么排斥它,却在高中第三年把老命都拼掉的学习,课间十分钟浪费一分钟就是浪费自己的未来,面前排起的书差点就把我挤走,桌子上刻了一排和墙上宣传计划生育的生男生女一样好的大字:‘辛苦一年,幸福一辈子’。
当我考上澳市一流大学——S大学,那一刻,是我十二年来笑的最开心最轻松最痛快的一次,戴着大红花的我得到全部同学的包菜和鸡蛋。可这并没有减少我吐槽的热情,我每天吐槽澳市教育多么多么的死板化,多么多么的除了考考考什么也不会。可当大四面临毕业时,我怂了我害怕了我不想毕业了,我想永远在学校读书。
我只是一个没有想象力不会质疑的学生,除了读考完就撕的书,我哪懂什么求职?
我痛苦的走在校园小路上,思考再过几个月毕业后该何去何从,周寒寒从后面以挖掘机的姿势把我挖起来往前:“走走,岚然,快,音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