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虽然已有那什么之实,但我实在是害羞到不行,什么我都容易联想,联想,联想到刚才的成人运动。强撑是我惯做法,咳嗽一声,做严肃的脸质问:“那个姜楠,既然不能爱我,为什么要闯入我的世界是什么意思,你背着我做什么了?!”
“我也不知道啊,在她转学来之前,我就见过她一次,没有理由啊……”姜楠开始讲述,我听完后顺了顺,要从头说出来就要从很远很远的地方说起,远到二十世纪七十年代……——虽然是我自己加的……真正姜楠只说了大概十句话……
在1976年以前澳市华人婚姻法和大陆略有不同,用的仍然《大清律令》改编而来的《华人风俗习惯法》,允许纳妾,像周寒寒周寒凯的爷爷就有四个老婆,徐言言的爷爷再家大业大也至始至终只有一个妻子,徐言言的奶奶在当时有澳市第一美人之称,两人的爱如童话故事般美好,是澳市公认的最幸福的一对,这样的爱情还延续到了徐言言的爸爸和她的妈妈,所以,从小徐言言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庭,可是这一切在她十八岁生日过前都变了,父亲在外面有了女人,母亲先是大吵大闹要离婚然后是争财产,爸爸开始认错……事情演变到这儿所有人包括徐言言劝母亲聪明的女人就要做做玛丽苏选择原谅时,小三却突然怀孕……
突然多出了一个兄弟姐妹,徐言言一个人跑到护城河岸站着,头发笔直柔顺垂下,披散在肩上,身穿一件Valentino的女装白色长裙,空气微湿,有风,她就这样一直站一直站,站到腿麻了,站到风停了,站到雨来了。
雨水如黄豆般掉的又快又急,很快公路上侵泡满了水,姜楠在河岸上的公路上骑着一辆自行车,以飞蛾扑火的速度、把破自行车骑成到了海陆两栖突破车的气势,往家冲,空气很湿,雨点加大到如石头……呃……石子,无风,天空暗黄,正是下午已过晚上未来间的暧昧尴尬时间,一个长头散发,白衣白裙的女水鬼站在岸边。
周围除了他没有另外车、人的踪影……姜楠吓的头皮发麻,腿脚抽筋,差点要从公路上摔下去。在加紧踩了几米之后,他回过神来,发现不是这样的,很有可能是有一个女孩儿正准备自杀。
徐言言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感觉到有人拍她的肩膀,是个年轻男孩儿,个子很高,足有一米八多,她的身高是女生中不高不矮的正好身高,一米六,所以她有了将近十个小时以来的第一个动作——抬头。
“喂,你没事吧?”
虽然还有些变声器的粗嘎,但因为男孩儿的声音太好听所以从整体听来可以粗略不计,听起来有种让人心旷神怡,喜欢听他讲话并且希望他一直讲话一直讲话的感觉,鼻子不是很高挺,但眼睛漂亮到令人窒息,是那种犀利明亮如阳光般散发出光芒的两只大眼睛。全身湿漉漉,头发被雨冲的像水草,她家养的金毛犬被水冲了就是这样,按理来说这就是落汤犬了,可是在他身上却全没有这样的感觉,依旧保持逼人的从容绝美气质。一来徐言言确实十个小时没说话了;二来,姜楠的英俊的外貌和低迷的声音让她呆愣。一时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