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儿的婚礼的时候,肚子已经是六个月了,其实她的肚子不是很显大,大概是肚子里的孩子太瘦小,但是她还是很不满意,觉得这样穿婚纱不好看,在镜子前照过来照过去,宫易北来催:“你等会儿不要迟到了。”
容倾儿转身趴进宫易北怀里,“哪有人娶老婆就是为了生孩子的。”
宫易北对这话接不下去,吻一吻她,安慰她:“你不要一直想着这个梗过不去,你要想我们度蜜月的时候,可是游遍全国。”
容倾儿笑了起来。
宫易北捏一捏她的鼻子。
说实话,宫易北认识容倾儿的时间不太长,至少和硅国总统比起来,那是小巫见大巫,他还以为这种笑容,是她招牌的正常不过的笑容。
他不知道的是,当这一幕,记者拍下,然后报纸上的照片,出现在硅国总统的书桌上时,总统握紧了双拳,他把报纸,整个的揉成一团,狠狠的扔进垃圾桶,甚至因为太过用力,一整个垃圾桶,因为一个纸团倒了。
他从来没见过容倾儿这样的笑容。
总统这样想。
他觉得心里有一种火在烧。
可是,偏偏,他知道容倾儿为什么在他面前没这样的笑容,是他亲手扼杀的,本来的容倾儿就是一个爱笑乐观的姑娘。
容颜儿去参加完容倾儿的婚礼,深夜还回了硅国,这是总统先生要求的,说是为了她的安全考虑,容颜儿虽然是不太高兴,但想一想,总统的位置是一国最高的,自然万事会更加的小心了。
容颜儿深夜回来,身体疲惫,更何况五个月身孕,她体质偏寒,怀孕和别人不一样,非常容易流产,所以,她整个的怀孕过程,都是不允许行房……事的,她的医生明令禁止了。
总统先生也一直执行的很好。
只是这个晚上,不知道为什么总统先生破戒了。
不仅如此。
总统先生很粗鲁。
容颜儿全身很热,汗津津的,提醒他:“小心小孩子。”
总统先生对此仿佛很不高兴似的,猛用了下力,“嘘,不要说话。”
房间的灯,很亮很亮,斯密斯眼睛,直直的看着容颜儿的脸。
听说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斯密斯在见到容颜儿的时候,觉得这句话是错的,后来,他发现这句话是对的,就算容貌一模一样,不是那片树叶,就不是那片树叶!
容倾儿七岁的时候在他身边,随着她慢慢的长大,他越来越不把她当一个孩子,而是在把她当一个女人。这没什么,没什么!可是,他绝对不能爱上她!斯密斯.怀特每次见到容倾儿的时候,都这样严厉的警告自己。
有一次。
容倾儿十五岁生日那年,容倾儿忘记自己的生日了,而他忙于政事,忙的很晚很晚,他拖着沉重的眼皮,前去看望容倾儿。
夜色中。
他问容倾儿:“你还很小,而我已经开始老了,有一天,你会离开我么?”
“不会。倾儿永远不会离开你!”这么黑的夜,容倾儿的眼睛这么亮,仿佛猫儿眼睛一样,会发亮发光,那发亮发光的两只眼睛,仿佛是一个磁洞,在把他整个人往里吸,他的心砰砰砰的跳动着,这是他已经三十五年的人生中,唯一的一次,他有妻子,但索然无味,他全然不爱妻子,只是事业需要,要稳住这个位置而娶的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