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易北在容倾儿怀里偷笑。
有些人,虽然外表人模狗样的,其实内心就是很贱的。
容倾儿挺了个大肚子,到七个月的时候,彻底的,不能上飞机了。
于是只能用私人飞机,满世界度蜜月。
蜜月之所以称之为蜜月,真的是太甜太甜密了。
容倾儿觉得,在世界的那头,躺在宫易北的怀里,晒着太阳,非常的舒服,仿佛像是顶喜欢吃糖的人,泡在蜜罐里那样。
容倾儿其实怀的是个女孩儿,做产检的时候就检出来了,有些人在一听到女孩儿,自然而然的觉得和‘继承人’三个字不搭边,事实上,这是二十一世纪了,觉得女孩儿不是传后人的人,可以穿越回古朝了去生活了。
宫易北躺在度假酒店的床上,容倾儿躺在宫易北身上。
容倾儿手里拿着一本杂志,随意的翻着,开口:“宫先生,你说容倾儿们的女儿取什么名字好?”
宫易北敷衍的不行,“反正肯定是宫什么什么……生出来再说吧。”
然后就翻身,把容倾儿压在身下。
容倾儿把杂志挡在宫易北的面前:“来之前,爷爷特别交代了,要克制克制!爷爷还说,让我看着你。”
山高皇帝远的,宫易北把容倾儿手里的杂志拿起,一扔,就低头吻下去,“我会小心的……”
翌日起来。
容倾儿光着脚丫,到阳台看海,这里是海景酒店,酒店前,是一条街道,街道鱼龙混杂的,像菜市场似的,但胜在热闹,有趣。
宫易北才从床上睡的惺忪的起床,结完婚的男人,说话倒是越来越不节制了,伸手,伸个懒腰,打个哈欠:“老婆,起的这么早啊,看来还是昨天晚上我不够卖力啊!”
容倾儿心里是翻白眼的。
昨天晚上闹这么晚,还说什么不卖力。
容倾儿从阳台进洗漱间,把牙膏和水杯递给宫易北,“快洗涑吃早饭。”
容倾儿照顾起人来,就是事无具细的。
容倾儿爱一个人就是全心全意,移情别恋的事情,如果按正常情况,一次都不会发生,她的性格就是,认准一件事,都是一条道,走到黑的。
宫易北是她唯一的例外。
唯一的。
从此以后。
她仍然是那个一条道走到黑的,仍然是那个爱一个人,就为那个人整个燃烧自己的容倾儿。
容倾儿趁着宫易北去刷牙的当口,去准备了一个蛋糕,蛋糕上写着‘我爱你,一辈子,署名:容倾儿’。
蛋糕很精致。
今天不是特别的日子。
其实容倾儿的性格本来就是这么少女系的,解放天性而已,从小她就是这样,只是总统先生不喜欢,所以,她才把自己藏起来,往总统先生要的模型套子里印,把出模子的菱角,统统都用刀割掉,都在墙上磨平,都用力擦没。
蛋糕放在桌子上。
宫易北拿着刀叉,左边比比右边比比,“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我怎么想不起来呢?是我生日?还是你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