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饭店,包间。
说话的是宫易北的远方亲戚宫小渊,“你知道我要得到宫易北要去太平街道游玩这个消息,要费我多大劲儿么?你出手出早了你知道不知道,不一会儿,我就会出现,把他引到狙击最适合的位置了!”宫庭渊拍着桌子。他是真不明白啊,一个总统,在车里,就为杀一个人,亲自坐镇,居然会沉不住气,提前出手,导致任务失败!
宫小渊拍完桌子,就被人按在了桌子上,脑袋上就顶了无数把枪,黑衣人开口:“敢和总裁先生这样说话!”
总统先生气色不是很好,表情清冷,自始自终,就一句话没有发出。
站起身,离开。
宫小渊在身后求饶声,“总统先生我错了,我错了!饶命!饶命!”
总统并不给改正的机会,这是他的性格。
黑衣人拿一百度开水,在宫小渊的手上浇下去,“这是给你一个教训,提醒你,你是为总统先生做事的,无论你是有没有得到宫家的财产!”
一国的总统自然是何等风光无限的,但,正如古代很多帝王一样,皇位上风光无人能及,风光下的狠戾和无奈无人能及。
斯密斯在出机场的路上,拐去了医院。
医院。
宫易北把容倾儿抱下车,“医生,医生!”
异国他乡。
宫易北安全感又降低的多几个度,额头上的汗滴,如黄豆一样,一滴又一滴的从额头,顺着刚硬俊俏的脸颊流下,掉在地上摔碎。
“联系美国方面的专家团队!”
容倾儿已经在急救室了,但宫易北不放心,吩咐人道。
那急救室外的几个小时,真是度日如年。
宫易北脑海里,不断的胡思乱想,一会儿想着容倾儿会不会死?一会儿想,孩子会不会保不住?一会儿想,孩子和大人会不会只能保一个?
终于。
急救室的门开了。
宫易北紧张到几乎痉挛,医生刚摘下口罩,什么都没来的及说,宫易北就你个健步上前,握住了医生的手,“保大人,坚决保住大人!”
医生都懵了一下,幸好医生生死大爱,大风大浪见得多了,回过神,道:“这位先生放心,你妻子孩子都没事,子弹是斜的进去的,如果用个通俗易懂的比喻的话,就是想到于本来拿凶器直直的刺穿,变成了斜擦破点儿皮,子弹取出来,就没有大碍了,病人麻药过了,就会醒过来,然后再观察观察。”
宫易北整个人才从汗的海洋里捞起来,软的双腿双手,恢复了些力气,“谢谢医生。”
宫易北看着容倾儿转移病房,全程陪同。
宫易北大概知道容倾儿是爱上他的了,有可能是她妹妹怀了斯密斯.怀特的孩子,导致容倾儿放弃斯密斯总统,转而爱他宫易北;有可能是因为她发觉他宫易北确实对她好的如公主或者女王,所以爱他,但他不知道容倾儿爱他,会爱到甘心到为了他的命,连她的命都不要了。
病房里。
宫易北缓缓的抬腿走进病房,坐在病床缘边,轻轻的,抬起容倾儿的手,把女孩儿两只小手儿,轻轻的握住,放在嘴边:“谢谢你,容倾儿,谢谢你救了我。”
虽然说容倾儿已经没事了,但是宫易北还是非常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