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嫂犹豫了一下说了声谢谢飞进了雨伞,我把雨伞收了起来用一张守字符封存。
小胖狠狠的踢了刘四一脚:“小城,这畜生咋办?”
我说:“警方自会处理。”
说话间刘家人和警方已经赶到,警方给出最据有说服力的判断:悬梁自尽。
随后刘家人将刘四抬了出去,刘家在我们这算个大户,我觉得他们一定会大办此事。
我拿着雨伞和小胖一并去了山后的老坟场,这里有着很多离奇的传说,以至于我小时候都是绕着走。
这座山名叫将军山,山并不大。其中有一个传说这样讲到,老坟场原本是一个大山寨,里面是一个避『乱』的大家族。
多年后这里出了一位大将军,将军山也是由此而得名。在古代这种都是要回家建祠立庙的,也就是大家常说的光宗耀祖。
这位将军也是这样,回来之后大修了一下山寨。可是却没料到他竟然挖出一具千年僵尸,所以一夜之间全寨人全都死去。
后来一个老农上山发现了此事,就用土给他们就地埋了埋。随后那个老农就发了家,而那个老农就是刘家的祖上,至于老僵尸去了哪就无人知晓了。
很快我们来到了将军山的脚下,这是一个人工开凿的石阶路,据说这路就是当年县太爷为了讨好老将军压迫农民开凿的,期间死了不少人都被扔到了附近一口深不见底老井。
那口老井也有个传说,据说井里锁着一条真龙。这口井很深看不到水,只有井口一条大铁链子直通井底。抗日时期日军曾怀疑里面隐藏着八路,所以用私自拉动过胳膊粗的大铁链。
只是拉了很长铁链还没有拉完,届时井里传出了类似雷鸣的轰隆声,瞬时天空粉红乌云密布雷电交加,所以日军也害怕了又把铁链顺了回去请老道做法三天,并用大石头封住井口天才放晴。
脚下的石阶有些年头,锋利的棱角在雨水的冲刷下变成了圆角,在裂开的石缝中也长出来不少野草。
我们踩着石阶盘旋而上终于到了山顶,山顶上有一个石制的四牌楼,据说是为了方便大将军中途休息时盖的。四牌楼上的石匾雕了几个不认识的大字,据老人讲那三个字是:观景台。
四牌楼三面是悬崖峭壁,四根圆形石柱顶着一个圆形顶棚,四根圆柱被半腰高的石栏杆相连。正中间摆放了一个圆形石桌,石桌周围围了四个圆鼓石凳。
小胖一屁股坐在了石登上,呼呼的喘着粗气说道:“累死爷爷了。”
我也有些疲惫坐下休息,不得不说这里是个观望风景的好去处,而且后山的老坟场也尽收眼底。这些坟头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有章可循类似于一种五行八卦的八棺镇尸。
这种古老的阵法分别在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八个方位每处分别摆放八具八字与凶棺相克的棺材每七步隔开,七条路在上八口棺在下,俗称七上八下。每个方位的棺材又与凶棺相隔64步俗称四六不通。
这样一来便成了七上八下、四六不通的风水格局。不过死者都讲究入土为安,在这样的阵法下死者的不到安息怨气越积越深,看似是镇尸实则是积怨。
在看中间的大槐树,槐树俗称鬼槐是冤魂依附的最佳载体。而古槐年代久远根深蒂固,这些冤魂便会随着古槐通向凶棺。这样便给了凶棺吸收大量尸气的机会。
而且老坟场阴气极重毫无生息,里面恐除了这样低矮的杂草就在无其他生灵了!
小胖无聊的拿着手在我眼前摆了摆:“唉唉,干啥呢?发什么呆啊?陪老哥唠会。”
我笑了一下站了起来半开玩笑的说:“天『色』不早了还有一段路要走,再晚恐怕今晚我们要在老坟场过夜了。”
小胖跟我一样小时候没少听老坟场的传说,顿时脸『色』惨白,咂咂嘴说:“你不怕胖哥我也不怕,我就不信你小子能丢下胖哥我不管。”
“那就赶快赶路吧,说不定去的早了我们就不用在那过夜了。”
说完我整理了一下背包顺着台阶又一路向下走去,小胖可能真的怕了走的快多了,而且话也少了紧跟在我的身后。
等来的老坟场天已经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山坳的缘故明显感觉比外面阴冷了不少。
小胖缩了缩膀子拿着手电照了一圈说:“小城我看我们还是回家吧,这里阴风阵阵恐怕搞不好真的小命要交待这。”
我被他逗乐了:“这里是大山晚上自然比外界气温低了,而且山寨背阴有些凉不奇怪。”
小胖把棉衣后面的帽子扣在脑袋上,不自然的笑了笑说:“有道理。”
我拍了拍他肩膀说:“走吧,相信我的实力。”虽然我说道很轻松,但是我惨白的脸『色』表漏了我的内心。
小胖自然察觉了我的异样,没好气的说:“信你就邪了,你小子哪次偷枣被发现不是第一个先跑?”
说起偷枣确实有那么一回,刚上墙头人家拿着棍子就从屋里出来了,小胖下去的早我没顾上拉他先跑了,后来他够意气没有供出来我,一个人默默承受了他老爹的的暴力教育。
想起来小时候的事不禁轻松了许多,忍住笑说:“这次不会了。”
小胖翻了个白眼:“这还差不多。”说罢我们小心翼翼的拨着杂草向大槐树走去。
随着距离拉近突然发下地下杂草几乎没有了,不过这也正是我害怕的。因为阴气太重的地往往土地看似肥沃但是寸草不生。
地气没有植物吸收,那这些地气也不会平白无故的散去,只会被尸体吸收大增僵尸灵力。
来到大槐树下小胖拿着手电往树梢上照了照:“我擦远处看着吓人呼啦的,也不过如此嘛!”
这大槐树五六米高,树杆大油桶那么粗不过已经枯死,树干上的三根枯树杈张牙舞爪的确实很吓人。
只是最低的一个树干的根部被『摸』的光油油的像是一个人时常攀爬一般,我试探着蹦了一下一只手刚好抓住。对小胖说:“胖哥,推我上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