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床上张倩又很认真的拦住我的脖子问:“如果那个人是我,你也会同样如此吗?”
我盯着她深情的眼神想了想,很慎重的说:“我说会,你信吗?”
张倩用力的点了点头:“我信!”
我:“睡吧。”
那一夜我们什么也没做,只知道相互拥抱的很紧,而我更是听着她熟睡的鼻息想了很多。
第二天醒来我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张倩因为我细微的动作也惊醒了过来,还用她哭花的脸对我笑了笑。
就在这时一排警车拉警笛急促而过,我觉得这应该是发生大事了,当然我更担心是不是昨晚小月身负重伤在某个地方昏倒了,所以急忙扯了两件衣服跑了出去。
案发现场倒不是很远,旁边挤满了围观群众,我挤了进去隔着警戒带看到一辆黑『色』宝马汽车撞到了路旁的大白杨树上,前挡风玻璃也已经产生了密密麻麻的裂纹。
张倩也跟了过来问:“发生什么事了?”
我扯了扯她的袖子说:“可能是发生车祸了,走我们回去吧!”
张倩被我拉着在走,可是还回头看着,她说:“我怎么看着这是方志远的车啊?”
这么一说我也急忙回身,恰巧看到医生抬着一个几乎赤『裸』的男人出来,那男人身上盖了一块遮羞布,身上划满了刀痕。
单从伤口和手法上来看和谢老三脸上的伤口很像,我让张倩等下然后走了过去问:“等下我能看看死者吗?”
几个警察拦着了我,我解释说他好像是我的朋友,警察得到长官的允许后我走了过去发现此人确实是冯志远,早已经没了生命迹象。
可是他昨晚送我们来了之后就回家了,不知为何会赤『裸』着身子出现在这里,当我带着种种疑问想揭开他身上的白布的时候被一旁的警察喝止了。
我示意他们请便,一个带着大盖帽留着八字胡的警官走了过来问:“看的怎么样了?是你朋友吗?”
我为了不耽误以后的工作,撒了谎说:“不认识,只是看着面熟。”
那警官点点头背着手,趾高气昂的就走,这时张倩一个箭步跑了过来说:“等等,我认识。”
那警官看了看张倩,又看着我问:“难道你们不是一起的?”
我脸上尴尬到极点,心说你这个时候拆我什么台嘛!笑说:“可能我刚才没看清,他好像是我的房东,昨个刚见了一面不熟,不熟,嘿嘿。”
那警官皱了皱眉头,看表情分明已经把我列入嫌疑犯了,又拐了回来说:“你们跟我到警局走一趟。”
张倩走了过去趁人不妨,一手掀着遮羞布,一手捂着脸痛哭了起来说:“这个凶手我认识,他杀了我的妈妈。是他杀的呜呜呜呜....”
这时我也发现冯志远身上刀伤就十多处,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张倩才情绪失控的。我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对警官解释说:“这是我对象,她的母亲也是这样死于非命的,我猜她是触景生情了,你们不要见怪。”
警官被我们搞糊涂了,抹了一把脸说:“那也的跟我们走一趟。”
我连连应道搀扶着情绪失控的张倩跟着他们上了警察,警官坐在副驾驶双手理了理武装带,回头看了看我问:“你对象不要紧吧?”
我看了看张倩,心疼的说:“没事,我会照顾好她的。”
警官转身坐好,摆手示意司机开车,轻叹一声说:“听你们口音不像本地人,你们是初来乍到吧?”
我说:“对,我们昨天才来到这里。”
“那就难怪了。”警官悠悠的说。
我和张倩互视了一眼,问:“长官这话是什么意思?”
随后警官告诉我说这件案子并非人所谓,所以一会让我们到了警局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要『乱』说!
张倩顿时火气很大:“什么不是人所为,你们调查了吗就下这样的定论?”
警官回头不满的看了张倩一眼,张倩也不示弱:“怎么?不是吗?”
我急忙拦住了张倩,向警官表示了一下歉意后问:“这分明伤口都是利器所为,为什么说不是人为的呢?”
警官又拉回了思绪这样讲到:
他说他姓高叫高德,二十多岁的时候他就已经来这里任职了,一晃眼十几年过去了,期间破获过无数大案奇案,但就是这件案子他是无论如何也解释不了的。
那一年他刚来任职没多久就接到报案说这里一家住户里频频有恶臭传出,警方打开房门发现屋内的死者还是一名身高马大的男人,身上多处利刃划伤,血流了一地。
警方经过调查后就在现场发现了一双高跟鞋的印子,而男人又是离异家里并没有这样的鞋,所以警察就断定这个鞋印是凶手留下的。
张倩也在含着泪花认真的听着,一只手还在她腿上满目规则的『乱』画着,听到这一拳砸在我大腿上:“胡说,那个凶手分明是个男人。”
我疼的直咧嘴,也不知道这拳头是怎么拐着弯的砸到我身上的,弄的我一点准备也没有。但是我也不敢说啥急忙抓住她的手,生怕她在神不知鬼不觉的给我一拳。
张倩抽了抽鼻子,看了我一眼问:“你干啥?”
我回:“你说的对。”
然后我也说一个普通女子杀一个身强力壮的男子是有点太扯了,还穿着高跟鞋这更是不靠谱,你们不能凭借一个鞋印就认定凶手就是女的吧?
高德不高兴了,也提高了嗓门:“谁说是女人了?我说的是女鬼!”
我让高德别生气继续说,高德松开了领子上最高的一个扣,呼呼的哼了一声。
张倩也气的不清也回了一个,我生怕他俩在打起来,悄声劝说道:“我们先别说话,听听人家怎么说咱在下结论成不!”
张倩翻了个白眼,撇了高德一眼说:“我就是看不惯这种装模作样,还信口开河的。”
高德似乎也听到了,阴阳怪气的说:“两位到地了,我们还是下去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