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杨馨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不远处有两个人跟我们长的一『摸』一样,他们也是那么背着,面如死灰,还在僵直的看着我们笑。
杨馨吓坏了,“好像是我们耶!”
我让她不要害怕,告诉她可能是幻影,只要我们把他们当作是空气就好了。
“可是我没办法把他们当空气啊!”杨馨吓的声音都变调了。
我说:“那就别说话,闭上眼老实趴在我背上。”
杨馨果然听话,双手抱的更紧了,紧紧的贴在我的背上,问道:“倾城哥哥还在不在啊?”
一眨眼的功夫也不知道那俩幻影去了哪里,我对她说:“不在了,你老实趴好就行,不要再跟我说话了。”
杨馨点头:“嗯嗯嗯。”
我也觉得尸林不干净,加快脚步,现在我只求不要在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因为我只想安全离开这里。
只是走了一会我就觉得不对,我发现我好像也『迷』路了,我不确定的问:“杨馨,你用你女人的直觉在感觉一下我们是不是在围着一个地方转圈?”
杨馨没有回应,我被她吓了一跳,这时我好像又依稀听到一个类似打鼾的声音。我扭头一看更气了,只见这丫头不知何时都睡着了,口水还流了我一脊背。
我心中直呼不靠谱,摊上这么一个妹子也算我倒霉,现在我只能凭我的直接来判断方位了。
这时我发现因为这个林子的树基本都一样粗,加上光线不足雾气弥漫,我仅靠树干是很难『摸』清方向的。
所以我临时决定打开天眼,因为开天眼是个体力活,还容易有反噬影响自己的本来视力,所以一般我是不用天眼的。
当然目前的状况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个气沉丹田心境豁然开朗,然后觉得脑门一阵清凉。之后我就觉得浑身气血一下活了,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血『液』在流动,那种感觉就像无数个小蚂蚁在我血管里爬一般。
我知道这个武学上叫打通任督二脉,记得以前媳『妇』只是帮我打通可是我并不会利用,现在我突然有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我想我的道术应该又进步了。
不过我通过天眼又发觉这个小树林里怎么那么多人啊!有男人,有女人,有孩子,有老人,他们都穿的破破烂烂的在树林里走来走去。
看打扮应该是旧社会的人,各个面黄肌瘦,目光呆涩行动迟缓,当然他们好像看不到我,但是能感受到我的存在,始终和我保持着两米开外的距离。
我突然想到这里是尸林,这些人应该是遭到屠杀的遇难者,心中不由敬重几分。当然我也涌出一个念头,那就是反抗才是对抗外来入侵者唯一手段!
不过我也知道在那个万恶的旧社会很多人都没有接受过教育,加上旧制度的压迫,温饱问题都解决不了。
所以我觉得不能用现在的眼光去看待那时候的问题,因为要知道我们要是没有文化恐怕也比他们聪明不了多少。
在说那时华人华侨有知识的人,有很多都是有一份爱国热情的,因为孙大大筹集资金可是靠我们都是华夏人,来救救我们贫穷、落后、伟大的母亲吧来说服他们的。
至于他们为什么肯出钱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们都是华夏人,炎黄子孙的后代,体内流淌着汉人的血!我也相信我们的民族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都将是世界上最强大的民族!
这就像我们无论再有出息都不能看不起我们的父母一样,因为你时刻要明白他们没有你这么高的文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思考你想的那些问!
而我们是温室里的花朵!
所以我们有责任,有义务,有能力,把我们的祖国建设的更强大!我也坚信民族的血『性』终将一天会爆发!
至于我为什么想了那么多呢?其实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是这么走出林子的!
高德一见是我急忙迎了过来说:“贺警官,你胆子可是真够大的!”
我一看他们连林子也不敢进,本来还指望他帮我呢,顿时有些不高兴讽刺道:“看来你胆子也是够小的。”
高德到没有不高兴,反而笑了起来说:“没办法大家都上有老下有小的,没人愿意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我说你错了,这些人都是我们的先辈,他们不会伤害我们的,他们是怨气很重但是绝对不是针对我们。说完我又问他有没有酒,给我倒上三杯。
高德不解,回车搬出一箱啤酒说:“就这些,你想干嘛?”
我单手拿出一瓶咬开盖倒在地上,接着我又咬开了一瓶,一共咬开了三瓶。高德不乐意了:“你是不是疯了?拿我不舍得喝的酒倒地上?”
“祭奠。”我说完背着杨馨将她放到车内,然后我转身对高德说:“怎么了?人没事我们可以走了!”
高德瞪大了眼,伸手一指结结巴巴的说:“她的背上有字。”
我被他吓了一跳,急忙抱起杨馨在她后背上看了看,果然看到上面有几道用血写的字:明日晚十点,幸福广场。
血字已经干了,当时我也没注意她后背有字,所以我猜测那个人袭击杨馨就是为了给我留字,可是这也未免太有点小题大作了。有什么事完全可以跟我直接说不是吗?毕竟我这么好说话。
“倾城哥哥,你太难沟通了,我不跟你玩了。”
我被她吓了一跳,心想你真成了你倾城哥哥肚子里的蛔虫了啊!想的啥你也知道?不过当我看到她还在熟睡,我就觉得这丫头指不定又在梦里怎么骂我呢!
高德回头笑了下,指着杨馨说:“你这妹子可以,睡觉说梦话都能把人逗死!”
我没空搭理他,问:“那具尸体什么情况?”
高德脸『色』凝重了起来:“法医判断那个司机至少死了快一个星期了!”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问:“怎么死的?”
高德:“割喉!”
说完高德又告诉我说汽车里并没有油,而是满满一油箱血,经鉴定血还是那个司机的!
我让他等等,接着问:“你不是说司机和死者是一起失踪的吗?”
高德:“监控上是这么显示的,司机还给他开了车门。”
我:“确定?”
高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