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秦皇就不知去向,小月大致给我解释了一下说流传于世的传国玉玺其实是秦皇伪造的假玉玺,而真正的玉玺和铜鼎却被秦皇不声不响的带到了古墓。
我知道秦皇这么做的目的不是出于高尚,而是完全是因为自己死去不愿意放弃手中的权利才这么做的。可是他此刻为什么又将东西交给我们保管的原因我就不的而知了,我只知道自己出去后该找个地方安家落户了。
“咳咳咳.....”
古墓内漆黑的墓道深处又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我刚平复的心脏顿时又砰砰直跳,提了几分胆量问道:“谁在里面?”
墓道内黑乎乎的又没了动静,我打开快要没电的手电摸索着过去想要看个究竟,没走几步一拐弯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差点吓的我坐到地上。
我连连后退,就差扔了手电了,小月见状急忙向前询问我是怎么回事,我支支吾吾的指着拐角处说:“田.....田瞎子尸变了!”
小月一听就要拔剑应战,这时田瞎子急忙应声:“别别,公主圣君,我还没死,我是活得!”
我也觉得奇怪,因为从没听过僵尸会说话还说的这么口齿清晰的,所以提起几分胆量又过去察看,这时果然发现田瞎子没有任何尸变的样子。
我询问田瞎子是怎么回事,田瞎子招供说他早已经看穿了小月的鬼把戏,所以自己索性就将计就计装死等我们再一次的到来。
魇魔跑过来掀开田瞎子头上的帽子查看,惊讶的说:“不是吧,竟然一点事没有,我可亲眼看到拐杖扎进去了啊!”
田瞎子依旧眯着眼说:“方姑娘我们彼此彼此吧,不过白林居然能破了彤儿的移商换羽着实让我大吃一惊!好在我早有准备,要不老命休矣!”
田瞎子说着从身后拿出一个血淋淋的狗头说:“只是可惜了这位仁兄了!”
魇魔嫌弃的退了几步:“原来那时死的是一只狗啊,怪不得那么像呢!”
我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长生的秘密你应该也听到了,我跟于彤之间也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所以你完全可以再给于彤找个好婆家。
田瞎子连开摇头,一声叹息说道:“哎,我奇门也并非单欲窥窃长生之术才出此下策,实在是因我奇门后继无人帮派成员相互勾心斗角无法委以重任啊!”
我说那就在门派内找个靠谱的加以培养,一定可以让奇门重就辉煌,田瞎子无奈的摇头笑说:“彤儿的脾气我知道,门派内我也不是没有给她找,只可惜彤儿眼界甚高非豪杰不入法眼啊!”
我笑了几声说:“田师父你就别这么变相的恭维我了,我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清楚,于彤也根本看不上我。要不是您老人家强行让她嫁我恐怕这辈子她都不愿意见到我,怎么能说是于彤眼界高呢?”
“非也,非也,老夫并没有逼彤儿做什么事,一切都是天意而已。”田瞎子说。
我哼了哼鼻子:“我知道你们奇门都是通过占卜来寻求另一半的,这于彤都给我说了。可是你们骗骗小孩子就成了,用不着花言巧语的忽悠我吧?”
说完我顿了顿:“你看这是我老婆,这里还有我的孩子,我马上就要当爸爸了,你们在这么我以后怎么教育我的儿子,怎么在我儿子面前树立正确良好的形象?”
“哼,总之我不同意,彤儿也不会同意,你若胆敢辜负了彤儿我们奇门饶不了你!”
面对田瞎子的威逼利诱,我也来了脾气说:“一直都是你们同意不同意,从来没有问过我同不同意,好像你们同意就是一切行为准则,而我的同不同意就狗屁不是?”
田瞎子挺直了腰杆,“反正你是我们奇门的女婿,现在任你说什么也没有用!”
“长公主告辞。”说完田瞎子一作揖,打开罗盘转身没了踪影。
许久没发声的魇魔,推了推小月说:“我们也该走了吧?”
小月只是点头,随后我们也踩着罗盘离开了陵墓。出去和魇魔告别之后小月紧跟着我一言不发,我也正在气头上没有刻意找话题只是默不作声一步一步走着。
“对不起,怪我事前没有跟你商量。”
听到小月的道歉我于心不忍,定住了脚步说:“没事,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这其中也包括这件事!”
“那你干啥不接受于彤?”小月问道。
我说没有不接受她,我只是觉得各有目的婚姻不幸福,小月轻声说道:“不,田掌门说的是对的,他没有逼于彤做任何事情。”
我有些生气:“媳妇你怎么老帮那个老头说话?”
“我没有!”
小月否认,接着说:“你知道我问什么从不阻挠你跟她人的谈情说爱吗?”
我不信小月能说出什么花来,所以说不知道,小月抿了抿嘴说:“因为她们是因你枉死从而郁郁而终的情劫,你要记住这是你欠她们的!”
“我不信!你不是才是我的归宿吗?”我高声问道。
小月微微的摇了摇头:“不,我不是!我们身怀绝技也只是助你一臂之力的垫脚石而已,而你在这太平盛世里完全丢失了初衷和信仰。呵,怪不得你这次存活了下来,也会许我本不该在你小时候救你!”
“什么和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是不是不甘和我一起平淡,不想和我一起安稳的过日子?”
说完我顿了顿:“对啊!你是不可一世的圣公主,怎甘愿意和我一起去过乡村山野的农家生活!”
“不!我没有!我只是不想看你老去的时候后悔而已!”小月否认道。
听后我放下心来,将小月抱在了怀里告诉她说我不后悔!
后来我们去了湘西一带偏僻的小山村,在当地买了一栋竹制小楼,过起了我曾幻想已久的安逸生活。
这里没有城市的喧闹,没有平日里的勾心斗角。只有稀稀拉拉的清流溪水,和那些彩衣花袖的妇女在岸边洗衣嬉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