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问道:“是吗?那我得老婆昨晚因为喝了你的饮料也出现了不适该怎么解释?还有我已经找到教授的助理化验过了,你的饮料有问题。”
卢比则一口咬定他的东西没问题,说我是诬陷他,这一切只是因为我不放心他,想以此为借口让教授捻他走,让他丢了这份工作,将他逼上绝路。
很快卢比说着眼圈有些泛红,许久没说话的张倩说:“好了卢比,我们并没有向教授揭发你,也没有其它的意思,只是想警告你今后给我们放规矩点,不要妨碍我们做事。”
卢比则一反常态,抿了抿嘴:“好的小姐,我们上车吧,教授还等着我们,不过你们也别以为自己做的好事,别人就不知道!”
我觉得卢比可能知道了我们的小动作,问他什么意思,卢比则撇了一眼张倩手里的手机说:“那个东西我认识,你们不是夫妻,是特工对不对?”
我当然否认:“你放屁,我是教授高价请来的异能者。”
卢比则摇头笑了笑,反手上了车,我们也跟着坐了进去,随后卢比启动了车子,路上卢比则说:“放心老兄,我也不会去揭发你们的,但我卢比是个大**,曾经因为奸杀了一位外交官的女儿才逼不得已的躲到这里的。”
我对这些新闻没有任何关注,倒是张倩似乎认出了他,问:“你是国际十号杀手,虐杀者?”
卢比似乎很高兴,透过后视镜看了张倩一眼说:“没错小姐,没想到我的大名你也听说过,你知道嘛,那位外交官的女儿跟你一样漂亮,我才忍不住下手的!”
卢比见我们没有回应停下了车子,忍不住搓了搓手:“嘿嘿嘿,怎么样两位,你们懂我的意思了吧?”
我则警惕的摸到了手枪,问道:“怎么,你想动手?”
卢比摆手:“不不老兄,我没有其它的意思,只因为这位小姐太让我心动了,我卢比保证这次只是.......不会伤害你们性命的。”
面对卢比的步步紧逼,我不得不盘算着杀了他以后如何向教授解释,说实话上次我也有同样的顾虑,但最后我觉得卢比对我的威胁不大所以我绕了他,只是没想到我放走的竟然是一只残暴的恶狼。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
如果上天可以再让我做一次选择......
我觉得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对他的脚踝开枪,让那些鳄鱼生吃了他,为那些被他虐杀的女性报仇,只是这个想法太天真了,我需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
“搞什么鬼卢比,你他妈的不知道我的工人正在荒凉的湿地等着开工吗?”
教授驾着车沿路找了过来,卢比似乎很怕教授,立刻点头哈腰的卖傻道:“抱歉老板,我卢比吃坏了肚子,刚去解了个手,你不信去看看,就在那里,还热乎着呢!”
教授放眼望了一眼卢比指的草丛说:“好了你个蠢货,要是现在可以了,马上就去开车!”
“好好,老板,我一定加快速度。”卢比上车重新启动车子。
后来我才知道卢比正如张倩所说,他是国际通缉犯,身手很好,但他的作案对象往往是女性,众所周知强暴女性的强奸犯是会被别人所不耻的,所以卢比在众杀手中他排名第十,勉强登榜。
但他的身世也不免让我们同情,因为卢比的妈妈是在暴乱中丧生的,他童年的记忆里满是他母亲遭受屈辱的景象,所以这样的一个经历将他推向了恶魔!
所以我觉得只有扭曲的社会才能造就的扭曲的人性,然后一代接着一代的在传承,而我们都是这些必然的受害者,只有我们愿意放下心中的仇恨和贪婪,才能将社会重新打造成天堂,让文明的火种一代接着一代温暖众生。
或许天堂和地狱是存在的,但不能并存!
比如我们死后转化成营养物质被那些动植物吸收,所以它们也应该算我们轮回的一部分,可是因为我们的嗜杀和残忍,将那些动植物虐杀,那是否说明轮回后的我们就进入了地狱?
当然,如果我们学会感恩食物,尊重任何形式的物种,那是否就说明轮后的我们就进入了天堂?
可能会有人觉得他自己是高贵的,看不起那些猪马牛羊,不屑于他们为伍。但我觉得没有任何东西是高贵的,它们最终会被分解成营养演化成我们,我们也最终被分解演化成它们,尽管千头万绪,但终归不过是一个大的循环罢了!
或许有一天我们就会知道,石头和海水同样存在意识,地球和宇宙同样也是一种生命,只不过它们在我们的认知里是不具有生命意义罢了!
不信我们假设生命就是各种物质,精神就是各种辐射和电磁波,而这一切都来源于宇宙,所以我们本来就和宇宙是一体的,不认同的只是那不值一提的几千年文化历史的认知而已。
后来我们来到工地,我在湿地上按照一定的比例画好方坑的位置,然后那些工人就开始拿着铁锹开始一撬一撬的撬土。
卢比则当起了监工,他吸着香烟蹲坐在一旁的大石头上,眼神不停的在往张倩身上瞟,我交代道:“卢比,务必按照尺寸挖坑,然后用水泥固化,不要让它渗水!”
“我知道!”
卢比有些不满,但他不敢不应,因为这是教授交给他的任务,而我则谋划着怎么不漏声色的杀了卢比,因为他知道了我的秘密,还想用这个秘密要挟我。
可是我又不确定自己的身手能不能杀的死他,毕竟他也是跻身前十的世界级杀手,如果我没能成功杀机泄漏,卢比自然不在会对我像现在这样有所顾及。
“怎么办?”
张倩一直在躲着卢比,绕道我身后问。
我说没有时间了,我们必须赌一把,今天我看他们拉来了发电机说不定要加班,所以我决定今天晚上就干掉他。
“在这里?”张倩看着那些工人说。
我说不然呢,回到宿舍我们更没有机会,现在我们可以假装害怕事情败露允诺他的要求,然后我们将他约到别处一刀解决了他,之后我们带着他的尸体丢给鳄鱼,教授问就说卢比上厕所的时候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