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么说黑暗君主岂不是万物之母,我们的所有都是他制造?”我说。
小月笑了笑说:“嗯,可以这么说,但是黑暗君主她没有意志,他只是创造了我们,并没有创造邪恶,所以他不能算是坏人,你懂了吗?”
我说不懂,我现在根本不知道要做什么,也或者说我什么也不想做,至于其他的我觉得就由他去吧。
小月眼神里的忧伤一闪而过,“你会懂的,邪君想用那些死者的灵魂给黑暗君主灌输灵魂,然后黑暗君主就会变得和邪君一样,那样才是最可怕的。”
我说周兵为什么要这么做,小月则说因为我们之间的赌注。
我问小月什么赌注,小月想了想说:“什么都告诉你多没意思,不如等你恢复了意志就什么都明白了。”
我说不,我不想恢复意志,也不想回到以前,我只想做我现在的自己不可以吗?
“可是由不得你,因为我们无从选择!”
小月说的很坚决。
最终我妥协了,“好吧,我们不说这个了,我们应该相信明天会更好的。”
“但是你必须赢!”
小月的眼里带着泪花,我说:“好,不管什么事,我一定赢,这样还不行吗?”
小月看着我突然哽噎着哭了起来,引来不少路人的眼光,也引来了孩子的好奇,他的小手在毫无章法的替妈妈擦着眼泪。
我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挠了挠头问:“那我怎么样才能找回以前的记忆?”
小月抓开孩子的手,抹了抹眼泪说:“去密境以后。”
“嗯,那我们抓紧时间吧。”
说完小月进了凝魂珠,我则繁华的街道上走了很久,不过我最后还是打通了张倩的电话,告诉她这几天我会去找她,让她抽空多陪陪她的爸爸。
“为什么?你想干什么”张倩有些害怕的问。
我说我要带你走,可能很久你的爸爸都会见不到你了,而这一切你我都没有办法选择,因为我觉得我们根本无力抉择。
“不不,我不去,我不要进你的珠子,我是人,有血有肉的人!”
“嘟嘟嘟.....”电话挂断了。
我接着打车去了漠北,那里满是沙漠,荒无人烟,迎面一个跌跌撞撞的女子满身伤痕的跑了过来,我认出她是白仙儿追了过去。
白仙儿也认出了我,憔悴的挤出一丝微笑问:“你怎么来了?”
我擦了擦眼角,“我是来找你进珠子的。”
“不不,我不,我要报仇,他们杀了我的养父母。”白仙儿情绪很激动,似乎有些精神崩溃了。
我说谁.
这时头戴鬼魅面具鬼七跳了出来,“哈哈哈,我!”
我说你为什么要杀他们,鬼七冷哼一声:“和圣君一样,斩妖除魔,怎么圣君不是想护这个小狐狸吧?”
我问她惹到你鬼七了?
鬼七摇了摇头:“没有,我鬼七体替天行道而已。”
我没有跟他多说,随即拔出了红月剑,“既然这样,那你就来吧。”
鬼七眉头一动:“嗯,难道圣君跟妖狐一伙的?”
我说不管是妖是人,只要他心不坏就不是坏人,替天行道也不是滥杀无辜。鬼七冷哼一声:“既然这样,那我鬼七就不客气啦。”
话音刚落鬼七没了踪影,白仙儿则警惕的注意着四周说:“他形同鬼魅,根本无章可循,你要小心。”
我索性闭上了眼睛,默背着小月给我的清心咒,届时心中好似密密麻麻的金文在周身穿梭,小月的声音在我心头回响着,“对,你正在突破者自我。”
突破自我?
我继续更快速的背诵着静心咒,这时鬼七突然跳了出来。一声大喝:“哈,去死吧。”
“当!”
外泄的大钟响天彻地替我挡了致命一击,紧接着一朵朵血色彼岸漫山遍野的开了起来.....
当然我一直是闭着眼睛的,这不过是我心中看到的世界!
“哇塞,老公你太厉害了,竟然可以用心窥探世界了!”小月惊呼的叫声。
我也心头一喜,睁开了眼睛,果然看到外面的世界跟我心中的一样,不禁要问“媳妇,这是怎么一回事?”
小月说这是我的心和天眼相通了,也就是说我的功力这几天正在突飞猛进的飞越着,也就是说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将心中法器随心所欲的施展了。
我也一乐,问白仙儿鬼七呢,白仙儿一指:“诺,自讨苦吃,根本不是你的对手!”
我定眼一看,鬼七和他埋伏的大军已经被花朵吞噬了,他们有的露着头,有的露着腿,张牙舞爪的不知所措的求救的。
我并不想杀他们,只想给他们点教训而已,所以转念之间那些邪恶的花朵就消失留下鬼七的一队残兵败将在地上呻吟着。
我对鬼七喊道:“鬼七,我知道你是受人指使的,但是我现在已经不同往常,你们组织不了我,就像组织不了邪君一样。”
鬼七无奈至极,叹气说道:“那有怎样,你不是还是阻止不了战争?”
我问他哪里有战争,鬼七告诉我说那些灰色地带的组织,现在正为争夺地盘和权利杀的不可开交。
我说那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代表不了大多数,代表不了正义,他们不过是一群利益的傀儡,而他们也迟早会演化成那些矿物质被人们焚烧和利用。
鬼七听后没有言语,只是低着头不在说话了,我以为他已经信服,没成想他制造了一个傀儡,然后真身偷袭我的后背。
殊不知我有大钟护体,很快他就败露,而这次我没有给他生存的机会,一下捏碎了他的喉咙。
“咔嚓。”
鬼七脖子一歪没了力气,随后周身还成一团黑雾渐渐的飘向了远方,而我又看到了那个黑暗的使者,他拄着镰刀在荒芜的沙丘上看着我们。
“喂,老兄,不要来跟着我,我会害怕的。”我冲他挥手道。
小月的声音则有在我心头响起:“亲爱的,他听不到你说话的!他就好像是黑暗君主的眼睛,不存在任何感知!”
我听后略微沮丧的说:“好吧,我以前确实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