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又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如果我眼前的这一切都是假的,那我又该何去何从?
我不知道因为也没人给我答案,只知道现在被命运安排的明明白白,我就像小说里的一个跳梁小丑,被人愚弄在股掌之间。
我不知道怎么破除,更不知道怎么规避,只知道自己和带着AR头盔一样沉浸在虚幻的世界中。
我需要静一静,我已经决定等到这一切结束我就会逃离这里,找一个归宿,好好的享受生活
只求这样的记忆不会困扰我,不会让我迷失自我,不会让我终生无法抹去。
好累。
我不知道我的结局会是怎样的。
但我渴望兴奋。
我不想再被这些琐事所困扰。
不想再被安排。
我应该有自己的演出,有自己的舞台。
这才是人生,才是我最享受的日子。
“你怎么了?”
张倩终于注意到我了,她今天已经很久都没有注意我了,我需要她的关心真的,我不想是其她。
我动了动嘴,片刻说:“如过想和一切结束,你愿意跟我走嘛?”
她笑了笑,“去哪儿?”
我撇了撇嘴,因为我知道用我的想法控制他人是不对的,别人也应该我有追逐梦想的权利,即便那个人是我最关心的人。
但我还是说了:“离开这里,放弃你的梦想,跟我走,去过无拘无束的生活。”
“当然,我已经决定辞职了,办完这件事我们去结婚,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我当然要跟着你了。”她笑的很开心,或许是因为孩子的事。
“真的?你有孩子了?”我惊讶的看着她的肚子,并未发现异样。
张倩点了点头:“嗯,之前就有了,我本来想找个机会在对你说,可是事情全变了。”
“好好好。这个消息太让我高兴了。”我激动的说。
“嗯,现在我们去那看看。”张倩指着一处房子说。
我知道这里到敌人的大本营了,战争一定很激烈,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
“嗖。”
一个火箭弹打了过来。
飞机一个倾斜躲开了。
其实是炮弹打歪了,与我们擦肩而过。
惊险成都可想而知。
“好险我们必须开的高一点。”我惊魂未定的说,冷汗都出来了。
果然飞机飞的高了,那些硝烟和战火远离了我们。
“不行,这什么都看不清,我们怎么支援队友!”张倩拿着话筒埋怨道。
“不行,我们这样太危险了,很容易被对方的火炮击落。”我坚持说着。
“不行我命令你必须马上下潜。”张倩下达命令。
飞行员服从,压着飞机向下。
“不行,这……”
“轰。”
果然不出我所料,刚一下潜机尾就被打掉了,飞机失去了平衡,摇摇欲坠的栽了下来。
这下我们都傻眼了,因为低空跳伞是不现实的,加上地面子弹乱飞弄不好就会被打成肉泥。
飞行员谨慎的驾驶着飞机,尽量掌握飞机的平衡,看的出来他是个惊讶丰富的驾驶员,否则这样的情况飞机早滚下去了。
“屋顶,屋顶。”
我指着离飞机最近的楼顶说。
“不行,飞机会爆炸的,那么大的地我们会被炸飞。”飞行员说。
“没事,听我的,死不了,真的。”我有些焦急,因为飞机马上进入敌人的地盘了,那样我们几遍不死,也难以在威猛的火力下活命。
“去吧,搏一搏,总比被敌人炸死好。”我继续坚持。
“嗨,好吧,都做好心理准备。”飞行员显然失去了信心,已经最好了必死的准备。
“轰。”
果然飞机刚撞到楼顶就炸裂了,而我体内的大鼎迅速将我们罩住,之后强大的气流推着我们飞走了,最后我们被落在了楼顶,几米高的距离让我们捡回一条命。
飞行员摸着生疼的屁股,惊讶的看着我,问:“老兄刚才那是什么东西,你看到了吗?”
我摇了摇头:“看到了,不过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不,那东西是好像送他身体里出来的。”机枪手说。
“对,我觉得也是。”飞行员道。
此时我才注意到他们是那么的可爱,说:“我也不知道,他救了我们,不是吗?我们没有理由在追究他的原因,现在需要逃命,否则敌军就真的还有三十秒就到达战场了!”
他们笑了笑,“好吧,我们还是怀疑你有超能力。”
“快点吧,他们来了。”张倩提醒道。
“该死,我只有一把手枪。”机枪手说。
“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把指甲剪。”飞行员说。
“我有一把枪。”
张倩也拿出手枪。
我说:“我有一杆笔。”
他们又笑了,但是情况紧急,那些人越来越近。
“啪啪啪。”
机枪手反击着,道:“快撤,我掩护。”
“跟我来。”
我们从墙壁上的墙梯爬了下去,但是枪声也就此想起,一时间横飞的子弹像乱飞的纸屑。
“小心!”
一颗飞子打了过来,大鼎在此替我挡了一击,这次他们更不可思议了。
“你确实是个怪人!”
“对,那是什么定西?”
“这要太夸张了吧?”
“对,我怀疑你在开挂!”
我装作无辜的说:“我也不知道,这出乎我的意料!真的你们相信我。”
“好了,快走,他们追来了。”张倩没有介入我们的聊天,只是侧面的转移他们注意力。
“对,快跑。我掩护。”机枪手道。
我们随后一路紧跑。
“砰。”
但一声清脆的枪声过后,机枪手倒地了,他的额头被打了一个枪眼,鲜流淌着。
“喂回来。”
我没有注意,飞行员跑了出去,只是刚一探头他就被敌方的狙击手干掉了,他的身体被作用力击飞了,又重重的摔在地上。
那时我还责怪飞行员的意识差,后来我才知道机器手是飞行员的哥哥,他们从小是孤儿,彼此谁也离不开谁的那种。
张倩被血腥的场面静吓到了,我拉着她说:“快跑,他们来了,这是战场,是残酷的!不是礼让的游戏圈!”
她看着我,没有说话。
没办法,我扛着她飞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