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先生年少有为,为整个j郡发展做出了不少的贡献,这事我帮定了,只是希望冲霄集团能帮助j郡的人民过上安定的生活。”徐长清拐弯抹角地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小智嘴角上扬,淡淡道:“那是应该的。”
“好。这件事,我会全力封锁,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徐长清有些歉然地看着洪老。
无官不贪,徐长清这人还算清廉,早就对杨希的腐败有些不满之意,只是,杨希背后有人撑腰,自己不好说话,借助这次机会,正好给对方一个警告。
洪老点点头,转头对着身后的中年人,淡淡道:“现在恐怕已经乱的不像样子了,带着门口的那些人,去制止吧,记住,活的人一个不能放过,全部带回营地,死的人也好好安葬。”
“这……”中年人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自己的疑问,转身离去。
小智看向竹楼外,最少二十个身穿黑色军装的人从竹林里冒了出来,静静地跟在中年人身后,而且人数还在增加中。
黑色的军装,这本身是很少见的,或者根本就见不着。
白玉紫晗眼睛仿佛眯成了一条线,似在回忆着什么,小声的,喃喃地道:“我好像见过他们的身影,神出鬼没,比狐狸还狡猾,比猛虎还让人畏惧。”
洪老的耳朵微微的抖动着,慈祥地凝视着白玉紫晗,暖暖的道:“有兴趣成为他们的一员吗?”
白玉紫晗,把头一撇,不屑道:“没兴趣,兄弟这种东西,不能用战友之间的友情来衡量的,你挖角,挖错地方了,你的人很厉害,随便一个人只比我差那么一截,可是,我敢保证,冲霄的人,没有智哥的话,即使他们清醒,任何一个人不会被你们带走。”
洪老喝着茶,竹楼内顿时陷入了安静的状态,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小智。
徐长清曾经也穿过那身黑色的军装,他知道这些人真正的身手,甚至自己现在还保持着不弱的身手。
可是,小智带着的那些少年人,这些黑军装的士兵带不回来,有些说笑了,如果他们带不回来,那某些国家也不会惧怕这些黑军装了。
黑色军服的士兵只用了一分钟,就变了身衣服,让他们看起来与普通的士兵没有任何的不同,可是,当一百士兵站在一起的时候,他们的气质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让人不敢逼视,甚至有些通体发寒。
普通的卡车,五车人,一路绿灯,飞快地向红莓酒吧方向飞驰而去。
红莓酒吧后巷。
冲霄少年人在任常平和孤狼的带领下,不畏生死地扑向了郡厅的捕快们,扭打在了一起,浑身沾满了冰凉的雨水,没有人再敢放枪,距离实在太近了。
N市的捕快已经放完了他们所有的橡胶子弹,在文志远的带领下,全部围在外围,冷眼相看。
每个冲霄少年的屁股底下都压着一个郡厅的捕快,左右开弓,齐齐地砸在他们的脸上。
“死就死吧,头掉了,碗大个疤。”文志远看着被橡胶子弹打得没有还手之力的郡厅捕快,恨得牙根痒痒。
一百士兵,二十秒不到,已经列好了队,在中年士兵带领下,强行向扭打的人群冲了过去。
文志远刚要阻拦,中年士兵亮了一个黑色的证件,他浑身打了个激灵,仅以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道:“竟然是他们,竟然……”
“太守,他们是谁啊,这么吊。”一个大队长靠近了文志远,低声细语道。
文志远瞪了他一眼,斥道:“不该问的别问,不知道秘密文件吗!”
大队长打了个哆嗦,若有所思地退了回去。
冲霄的少年人眼睛红了,也肿了,所有的怨恨全部化成了重拳打在了郡厅捕快的身上,看到那冲上来的一百士兵,沾满血的拳头齐齐地挥向了他们。
中年士兵冷眼看着眼前的冲霄少年,出拳绵软无力,爆发力不够,速度也不快,明显是体力透支过大,血红的双眼,以及身体底下惨不忍睹的面孔,唯一的结论,这些少年失去了理性。
任常平摇晃不定的站在人群里,手中的砍刀已经不知去向,自己感觉眼前有些模糊,可是他不愿意倒下,冷冷地盯着中年士兵。
孤狼双眼红欲滴血,踉跄着扑向了中年士兵,中途被一个晕过去的郡厅捕快拦倒,挣扎了几下,再也没起来,不甘的看着中年人军。
龙堂和狼堂的兄弟们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像棉花一样轻柔,脑海里空白的只剩一个信念,击倒眼前的敌人。
他们的拳头击中敌人,他们的身体很硬,硬得像是厕所里的顽石,第二拳挥出,他们依然没有还手,第三拳,第四,第五,第六……
龙堂和狼堂的兄弟感觉自己头晕目眩,天旋地转,眼睛里一片的模糊,他们的拳头依然挥舞着,只是很慢,很慢,慢得像是在放慢动作。
中年士兵不屑地看着冲霄少年,这种力量根本难以匹敌自己手下的兵,即使再多些人也无所谓,他真的很难明白,这些捕快们是怎么被他们击倒的。
冲霄少年中,或许只有叶开是清醒的,目光冰冷如水,眼珠一转,审时度势地考虑如何应对眼前的局势。
蓦然,叶开抄起身边的一把砍刀,疯了一样向距离自己最近的士兵捅过,刀很快,快得他连自己身体平衡也保持不住,他知道,这一刀下去,赌对了,自己飞黄腾达,错了,万丈深渊。
侧身,探手,牵带,过背摔,一气呵成,叶开在半空划过一道半弧,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巨大的疼痛刺激着他的中枢神经,浑身像散了架一样,握刀的右手腕紫黑一片,轻微地勾动五指,麻木无感。
中年士兵满意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淡淡道:“把他们分开,少年人全部带回去。”
叶开全身很疼,脑子却很清楚,听到中年人的话,更加证明自己赌对了,忍着刺痛,摇晃地站起,冷道:“冲霄人,只有站着死,没有跪着生,没有人可以动我的兄弟。”
面对叶开的士兵静静地看着他,他说得正气浩然,我怎么感觉不太对呢?
叶开身体微蹲,向士兵弹射过去,同样的动作,同样的结果,他再次被摔了,过肩摔,挣扎着,疼痛着,最终只能愤恨地凝视着摔他的士兵。
任长平的身上沾了鲜血,身体软软地倒下了,独臂甚至没有支撑自己的身体,‘扑嗵’一声闷响,后脑着地,弹起两厘米,又重新落了下去,无神的双眼迷蒙地盯着阴暗的天空。
惨白的面孔被冰冷的雨水击打着,已经没有任何的感觉,气弱游丝,喃喃道:“智哥,我倒下了,龙堂的兄弟也倒了,冲霄的脊梁骨倒下了……”
泪水掺着雨点滑落地面。
春雨中,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冷。
龙堂和狼堂的兄弟们,也静静地倒下了,软软的,浑身提不起丝毫的力量,泪水掺杂着雨水滴滴滑落,他们的心在痛,为死去的兄弟在流泪。
一百士兵俯身欲将龙堂和狼堂的兄弟们拖起来。
中年士兵,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明明已经脱力的少年人,每个人的手背青筋暴跳,像钢筋一样死死地抓住身边的捕快们。
“这就是人的潜力吗?”众人若有所思,看着龙堂和狼堂兄弟们的眼光有些微微的变化,可是,大部分还是不屑,牛粪和鲜花永远有本质的区别。
叶开站起来了,大腿在颤抖,小腿在摇晃,整个上身在摇摆着,用尽浑身的气力,大声喝道:“冲霄屹立,兄弟不倒,死而无悔。”摇晃着向最靠近自己的士兵扑了过去,只是,他到了,没有任何羁绊地倒了。
最后一个能站起来的人到了,士兵们平静的试图分开龙堂和狼堂与捕快们,最后,他们有些询问地看向中年士兵,摇了摇头。
中年人拿出一部手机,拨通后,有些挫败的道:“洪老,这些少年太倔。”
……
冲霄集团,小龙现在知道不听医嘱的后果,浑身的刺痛让他龇牙咧嘴,忍不住操爹骂娘,现在他却异常的兴奋,终于轮到自己出场了。
带着满身的绷带,两个虎堂的兄弟掺扶着,走出了冲霄集团,虽然只是向龙堂和狼堂的兄弟们传个话,也带了一千的虎堂兄弟。
一千虎堂兄弟很快的来到红莓酒吧的后巷子,每个人的眼神都异常的冰冷,毫不理会外围的捕快,推开他们,向里走去。
虎堂的兄弟们每十个人围向一个士兵。
静,死寂,淅沥的雨点有加大的趋势。
小龙挣脱两位虎堂兄弟的搀扶,走出了雨伞,冰冷的雨点打在脸上,湿透衣服,全然忘记了医生告诉他,不能受凉,踉跄着走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孤狼身边,眼里噙着泪水,大声道:“兄弟,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