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被整不会了。
小祖宗,您眼圈红个锤子?
谁不知道您阳光可爱的模样下,住的是魔鬼狂野的灵魂?
可林毅的电话打了进来,催促他快把风落落带去医院。
“那个,你倒是走啊!要我上手吗?”豹哥硬着头皮冲风落落喊道。
风落落恋恋不舍地松开危芮,“妈咪走了,记得要好好的……”
危芮不爽幸福的泡沫破碎,又无法违拗爹地的命令,只好撒开手,阴恻恻地敲打豹哥。
“少一块皮,你知道后果!”
豹哥紧张地吞口水,小祖宗居然演戏上瘾,千万不能得罪,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走吧,走吧!”
风落落只好跟着豹哥走,被塞进了一辆黑色奔驰商务车。
风落落回头发现“郁宝”站在远处,都不趁机跑路,心被揪得生疼生疼。
“戴上!”豹哥丢给她一副眼罩。
“为什么?”风落落不习惯在陌生人面前睡觉!
“免得你偷看!”豹哥面无表情。
风落落翻了个白眼,“谁稀罕看啊!”
见她敬酒不吃吃罚酒,豹哥亮出一把手枪。
被黑洞洞的枪口顶住的一刹那,风落落麻溜戴上眼罩,世界陷入一片黑暗,只剩车身颠簸前行。
“这位大哥,咱们是去哪儿?你们老大是谁呀?是危墨白吗?他让我去干嘛?”
沉默了十分钟,风落落忍不住问道。
“不该问的别问!”枪口再次顶住了风落落的脑瓜。
风落落再也不敢问了。
在风落落看不见的车外,商务车和蒋诺言、叶锦的车队依次擦肩而过。
当豹哥摘掉她的眼罩,她已被推进了一个手术房!
白色的帷幕、穿白大褂的医生,一根粗壮的针头扎进了她的手臂。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谁啊?”
豹哥直接把枪顶在她后脑勺,“别动!想活命就乖乖抽血!”
风落落忍痛看着自己的鲜血源源不断地抽走,灌入血袋,足足抽了500cc,她头都有点昏了。
“不行了,不行了!不能再抽了!我快死了!”
风落落是天生的熊猫血,非常珍贵。
因此,她从不敢在外暴露血型,以免被不法组织惦记。
可危墨白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危墨白突然空降粉茄小说,就是有备而来?
风落落越想越怕,在抽血室如坐针毡,怎么看都像一个非法手术室,而那些医生全是从事器官贩卖的黑医!
危墨白就是犯罪组织的头目!
她后悔不该坐危墨白的车离开,落入他的圈套。
该死的危墨白!
护士端来牛奶、苹果和鸡蛋,“风小姐,您多少吃点,补充补充营养!”
这是让她多吃,加强造血,把她变成血奴?
风落落情绪激动对护士一阵输出:“你们二话不说就抽我血,问过我同不同意吗?”
抽血室的门被打开。
血腥味扑鼻而来。
危墨白走进来,他面色阴沉,衬衫和双手沾满血。
风落落满腔的话却在他注视下,咽了回去。
他径直向风落落走来,目光定格在她脸上。
她很苍白。
他拿起一瓶牛奶,快速拆开吸管,往她嘴边送。
“我不喝!我有话问你!”风落落已经拔高音量,却还是显得有气无力。
危墨白钳住她双腮,迫使她张开嘴,把牛奶灌进她嘴里。
汹涌的牛奶灌入食道,风落落呛得翻白眼。
“危总,您冷静点。”林毅跑进来,把他拉开。
危墨白眸中的关切烟消云散,仿佛从未出现过,手劲大得仿佛要捏碎她的双腮。
“这是她应该做的!”他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凭什么?你不会觉得给我开工资,就得买我一身血吧?危墨白,你算盘打得太响了!”风落落不忿地回怼道。
危墨白只是盯着她冷笑,那目光有愤怒、震惊,还有一丝丝的伤痛……
对,是伤痛!
就像风落落偷窃了他什么似的!
可是,他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半个小时后,林毅告诉风落落:“风小姐,我安排人送您回去,希望今天的事您不要对外提起。”
“为什么?你们莫名其妙抽我的血,还不准我问吗?”风落落需要一个理由。
当她的血是喝风来的吗?
抽血很败健康好吗?
林毅面带歉意,“对不起,风小姐,还没到时候,恕我不能告诉您。”
随后,林毅就亲自开车,送她回家。
也许是抽血后太累,风落落昏睡了过去。
湖心岛别墅可热闹了!
郁宝马不停蹄来到湖心岛别墅。
“这里守卫森严,我知道后门有个通道,进去不容易被发觉!”
风致郁拿着别墅地图,研究之后带着蒋诺言来到后门。
“这哪有路啊?你出的什么馊主意?”望着长满爬山虎的墙壁,蒋诺言一个头两个大。
风致郁却找到红点点的地方,伸出小脚在墙根踩踩。
忽然,他脚下一空,小身体掉进了一个半米高的坑洞。
“蒋叔叔,我找到了!”风致郁扒拉开洞里的植物,一个一人宽的通道赫然而现。
“钻进来啊!”风致郁催促道。
蒋诺言只好委身蹲下,曲着身体爬过去。
忽然,耳边传来吭哧吭哧的粗重呼吸声,一条温热、滴着哈喇子的舌头在他脸上舔来舔去。
抬头一看,一条大金毛正兴奋地俯瞰着他们,开心得转圈圈。
“卧槽!这是狗洞吗?”蒋诺言堂堂粉茄集团总编,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竟钻了狗洞,传出去,他怎么做人?
风致郁没啥偶像包袱,嘿嘿笑着从书包里拿出一根香肠,丢给大金毛。
“金毛金毛,给我带路!”
金毛是只有奶便是娘的好狗,这就叼着香肠把他们往家里带。
两人蹑手蹑脚来到了别墅侧门。
可是侧门被密码锁锁住,风致郁拿出卡正要破门而入,一个声音打断了他。
“小祖宗,您怎么在这?”
二位仆人把他们抓了个正着!
四目相对都僵住了!
敌不动我不动,风致郁脑子高速运转,已经想好了七八个方案。
仆人走过来,和蔼又不失讨好地看向风致郁,“小祖宗,您怎么带个陌生人来?”
“哦,这是我员工。”风致郁估摸着他们是认错人了。
毕竟天底下长得像的人,也不是没有!